“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大王义气尽,贱妾何聊生……”
台上,穿着戏服的人正在认真地唱着戏,他的眼睛发亮,虽然年长但丝毫感觉不到苍老。
幕后,一个看起来七八岁的白裙小姑娘站在后台,看着台上的人,悄悄立下志向。
这时,台上的人拔刀,做出自刎的样子,倒在了台上,迟迟未起。人人都以为这是戏,只有小姑娘发现了不对。
“爷爷!”
小姑娘冲上台去。
“快打电话啊!”
台上的旦角正是这个小姑娘的爷爷,她的爷爷有心脏病,这次应该是疾病突发。
从此,这个花旦再没出现在舞台上,据说是住院了,何况人已经老了,唱不下去了……
……
“爷爷!”花笙突然惊醒,看着眼前纯白的房间,心里一阵茫然。
“你醒了?!”尹鹿焦急地说。
“八宝粥……我在哪啊……”花笙感觉到了自己的头有一丝疼痛,伸手去摸,原来自己是被打晕的。
“对不起!原谅我吧!”尹鹿突然旗下了头。
花笙看了看尹鹿,笑了笑。
“呐,我为什么要跟你较这个劲?”花笙说,“你是尹鹿,记住好吗?”
尹鹿点了点头,他知道花笙在说自己已经不再像从前的自己了,人会变,但不能忘本。
“我没事了,让我走吧。”花笙说。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尹鹿突然拦住了要下床的花笙。
“什么?”花笙说。
“虽然帮你报社团是我冲动,但是,告诉我!你还会唱下去吗?!”尹鹿说。
花笙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片刻后,这一脸的茫然就变成了笑容。
“我不知道你还记得吗……爷爷倒下的地方……那就说明,我已经开始了啊!”花笙说。
尹鹿突然笑了起来,这个人,这个学霸,就是那个幕后的白裙小姑娘,现在她长大了,越来越像她那个爷爷,也越来越像那个舞台上的花旦。
社团内,花笙带着绷带推门而入。
“什么时候排练,快带我们的名角儿排练去~”尹鹿说。
“啥时候成小跟屁虫了,比以前更鄙视你!”郭八说。
“善哉善哉!”尹鹿说。
“好啦,今天咱们去操场主席台上练,这地儿太小。”薛煜说。
薛煜说的地方就是那个演讲的时候学生委员站的地方,做操的时候领操站的地方,就是比平地高一点,也没有多么高大上。
操场上,大家似乎都干劲十足的样子,花笙也渐渐地适应了起来。
“张虎,你去安排一下台词!郭八,你去检查一下动作!尹鹿,你去给那边踢球的人说一声离台子远点!花笙……你做那喝水好了……”薛煜说。
“行!”郭八说。
“等等!”薛煜大喊。
“怎么了?”郭八一丝疑惑。
“你们有没有发现……除了张虎意外……咱们的名字都是吃的啊……”薛煜说。
郭八又懵了,就为了这点事儿一定要停下来说吗?回去又是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