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在渔人码头靠岸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猴子放下我们后又驾驶着游艇前往另外一个码头去了。我们把装备和金条全交给了猴子,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车刚开到城里的时候,胖子就接到猴子的电话约好了地方去放松一下,胖子就下了车换乘出租车走了。
我和二叔把雪儿跟教授送回了别墅,临走前二叔把玉石板交到了教授手中让她保管,我和雪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相互看着对方,直到二叔告诉我该回去休息了,我才反应过来跟雪儿道别:“那——我先走了,保持微信联系。”
雪儿在家长面前有一小点害羞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点了个头就跑回屋里去了。
二叔让我先送他回水云斋,在车上二叔半开玩笑的说:“小子,看样子雪儿那Y头对你也有意思,不简单啊!才短短几天时间就追到手了?
“二叔,你能不能不要为老不尊,我跟雪儿那是纯洁的男女朋友关系好不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好,你小子尽管死鸭子嘴硬,再不趁热打铁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走了,你哭去吧!”
我怎么感觉二叔说的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似的,难道他跟曲教授就是这样的?
我又试探性的问:“二叔,你怎么说的跟你曾经经历过似的。”
二叔居然没有生气反倒跟我讲述起了往事。原来二叔跟曲教授年轻的时候是大学同学,当时二叔心里暗恋教授,教授也对二叔有点感觉,但俩人就是没有一方先主动向对方表白。结果毕业后教授在参加一次考古任务中认识了雪儿的父亲,人家雪儿的父亲勇敢的使用各种方式去追求教授,最终取得了胜利,两人结婚后,二叔心如刀绞后悔莫及,天天借酒消愁。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心情才总算是平复下来,才开始不再借酒消愁,可二叔的心里面始终忘不了曲教授,所以之后二叔再也没有找过其他的女人。
二叔讲完他的爱情故事接着对我说:“今天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看得出来雪儿对你也有好感,你最好把握机会免得重蹈覆辙,后悔莫及。”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您放心,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也知道该怎么去做。一定不会重蹈您覆辙的。呵!呵!呵!”
“那最好了,傻小子!”
接着二叔开始沉默了,只是望着车窗外面,好像勾起的回忆让他的内心又开始难以释怀。我开始佩服二叔,佩服他对一份感情可以执着几十年,我佩服他对爱情的坚贞,我佩服他可以默默守护着这份爱,享受她的幸福分享她的快乐。
车停在了水云斋门口,二叔让我早点回去休息,并且明天他会打电话跟我爸交代我这几天的去向。
二叔刚走开我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电话是猴子打来的问我要不要出来轻松一下什么的,我听见电话那头竟是女人和胖子嘻嘻哈哈声音,我混身现在都快散架了,恨不得早点回家一头扎进被窝里头好好睡上一觉,哪有心情跟他们胡闹,就婉拒了猴子的邀请。猴子那头却取笑我是不是怕雪儿什么的。我才没心思跟他磨叽,挂了电话飞奔回了家。
我走进家门的时候不敢太大声,怕吵醒爸妈被逼问这几天的去向,所以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我轻轻地关上房门先洗了个澡,刚躺下正准备给雪儿发微信的时候,却看到雪儿的一条留言:“你到家了吗?”
“嗯,刚洗完澡,你也累了早点去休息,明天我去看你。”
“嗯!那好吧,你也早点休息。”
到这里我以为已经结束了,没想到雪儿接着又发了一条过来:“谢谢你!然后就是一个飞吻的表情。”
我高兴的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我也回复了一个“爱心”的表情过去。
这两天真的是累坏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久久都不能入睡,脑子里全是雪儿的影子,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初恋的滋味吧。直到天都快亮了我握着君士坦丁堡的血泪才安然入睡。
一阵巨大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的打开卧室的门,门外站着是我妈,我妈第一眼看见我就愤怒的问质问我;“这两天都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开机,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你知道我和你爸有多担心吗?”接着就哭哭啼啼起来。
我被问懵了,总不能告诉我妈她实话吧!说我们去泰国神庙了,还经历了九死一生什么的。那样还不得把她给吓晕过去。我心里琢磨着二叔怎么还没打电话跟他们解释清楚?我支支吾吾半天也回答不上我妈的话,这时楼下传来了开门声,我爸手里提着早餐回来了,我爸一进屋就把我妈叫了下楼,俩人在楼下嘀咕了半天。
我爸喊了声:“快点洗脸刷牙下来吃早餐。”
我洗漱完毕换好衣服下了楼,刚走进餐厅二老就跟女婿进门一样,一脸笑眯眯的盯着我看。我有点不解,我还以为我爸怎么说也得先骂我个狗血淋头吧,怎么都这副表情。
我一坐下,我妈的态度完全跟刚才的截然相反,还很客气很温柔的问我要吃什么。
我就要了杯牛奶,刚准备喝一口的时候我妈笑眯眯的说:““漾漾,跟女朋友出去旅行,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下。爸妈是一定会支持的,我们俩要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
我差点没把刚到嘴里的牛奶喷我爸脸上,这是什么跟什么?
我一头雾水还没想明白,我爸又说了:“你二叔一早就告诉我了,听说那女孩家境还不错,母亲还是个教授,还接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你也别瞒着我们了,你二叔全都跟我说了。”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二叔昨晚说会跟我爸妈解释这几天的下落,原来就是拿我和雪儿做挡箭牌。
我不想做任何解释,只是一个劲的笑和点头,我爸妈这时无论说什么我都是点头。
当我妈说到:“要不,中午你约她来我们家里吃顿饭,让爸妈也瞧瞧。”我还是点头,转过神一想不对,连忙又摇头说:“不行,她。。。她。。。。”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二叔把我坑惨了这回。
紧急时刻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雪儿打来的。我走到客厅里才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雪儿说考古队秘密出发前往古神庙了,这一两天她父亲的遗体也会送回来,她和教授要忙着处理身后事,让我有时间就过去帮忙。
我当然立刻就答应了,我心想雪儿这是已经把我当成是自己人了。
电话都挂了我还在那美滋滋的,我爸妈一直都躲在那偷听,我妈又上来问:“怎么样,你约她中午来我们家了吗?”
我高兴的亲了我妈一口,奔奔跳跳的回房换衣服去了,边奔我边说:“妈——不好意思,人家的妈先约了我了,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我不知道找这样的借口脱身是不是好事,但至少我不用再被父母缠着了。我给猴子和胖子都打了电话,又约在茶楼见个面。
我这时候才感觉身体的酸痛感没有了,才想起君士坦丁堡的血泪还没有找到像样点的项链镶嵌。
我先是开车到水云斋找二叔,一见面我先是埋怨了一顿二叔:“怎么拿雪儿当挡箭牌,我爸妈现在信以为真了,怎么办?还非要逼我叫雪儿回家吃饭,还好我逃得快!今天算是逃过了,明天后天怎么办?”
二叔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我知道你爸妈最需要什么,我只有这样说他们才不会起疑呀!再说了,你和雪儿的事情难道就不是真的?”
“可是,雪儿现在家里要处理她父亲的身后事,这时候她哪里会有心情去我家见我妈?”
“这段时间你就不能编个像样点的理由先打发过去?”
我想了想二叔说的好像也有道理,我怎么没早想到呢!我想起约了猴子和胖子他们要先走了,我只好把君士坦丁堡的血泪交给二叔处理,二叔让我晚上直接去雪儿家就可以了,到时候他也会相爱那。我答应了一声,就飞车走了。
和猴子他们碰头后,我把雪儿父亲遗体这两天会送回家的事情说了一下,他们二人都表示同意帮忙。
猴子还宣布:“这次弄回来的黄金卖到了八位数,拿出百分之三十我们三人平分,剩下的作为寻找传国玉玺的启动资金怎么样?”
胖子居然也举双手同意,看来他们事先已经是商量好的。
其实怎么分钱我一点意见也没有,只是看见猴子他们居然打起了传国玉玺的主意,我内心隐隐的有些不安罢了。
我问猴子:“怎么突然对传国玉玺感兴趣了?难道你发现了什么最新的线索?”
“这次能收得起我们这么多黄金的其实是一个香港的老板,听说来头不小也是倒腾古董字画起的家。奇怪的是他居然知道我们去过泰国古神庙的事情,还用市场价收购了我们的黄金,并且留给我们一张名片,让我交给你或者你二叔,还说想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请前往名片上面的地址找他。”
“你们相信了?”
“当然信了,反正你二叔现在也没有线索,倒不如找这个人合作。”
“好,我回去问问二叔,你们等我消息,在没弄清楚对方真实身份之前不许轻举妄动。”
我走出茶楼打电话给二叔,二叔却说现在已经在曲教授家里了,我挂掉电话就往雪儿家赶。来到雪儿家,就看见二叔正跟教授商量着事情,我的出现似乎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二叔对我说:“雪儿在房间自己找她去玩,我和教授有事情要谈。”
其实我来也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但看见二叔那样子还是先去找雪儿吧!
来到雪儿卧室门口,我轻轻地敲了敲门,房里传出雪儿刚刚哭过后那低沉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雪儿迅速的擦拭着刚刚哭过的泪水,看见是我她也很意外的问:“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妈。”
我走上前安慰道:“雪儿,你这样天天哭会把身子哭坏的,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来起来吃点东西。”
雪儿倒是很听我的话,马上就不哭了。我问雪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你陪陪我好吗?”
“嗯!以后我会常常来看你,但你要答应我要注意休息和饮食,你这几天瘦了。。。”
二叔和教授这时走了进来,教授看见雪儿精神了些说道:“看来还是有你有办法,这孩子从早哭到晚,怎么劝都不听,我真怕她把身子哭坏了,你一来她马上就精神了。”
雪儿被教授说得有些害羞,我也有点难为情了。
二叔打圆场说:“漾漾,最近你就多花点时间多陪陪雪儿。你刚才电话里好像说有什么事情要跟找我,到底什么事呀?”
这件事我本来是不想让雪儿知道的,但事到如今也只好把猴子跟我说的香港老板的事在众人面前说了出来。
二叔说”看来传国玉玺的事情不止我们知道,这个人神秘人比我们知道的还多,他就连我们去泰国古神庙找到玉石板的事情都知道。他一直在关注我们,先不管他是敌是友接下来他想干什么,眼下先把雪儿父亲的后世处理好,然后再做打算。你告诉猴子他么也不要去招惹对方,小心有危险。”
我觉得二叔说得很有道理,我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贸贸然送上门总是不好,先解决雪儿父亲的身后事才是眼下最重要的。
等二叔和教授走出雪儿的房间后,我立即打通了猴子的电话把二叔的意思转达给了他,猴子表示明白还说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挂断电话扶雪儿起床出去走动一下,却在客厅看见二叔穿着围裙准备下厨做饭,他那样着实让我觉得好笑,我忍不住躲在雪儿后面偷笑却让二叔发现了,他怒吼道:“臭小子,有什么这么好笑,都快吃饭了,还带雪儿去哪里?”
“二叔,雪儿躺了太久了,我带她去花园里走走,没去哪。”
二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扔了过来,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君士坦丁堡的血泪被镶嵌在一条古老而又华贵的项链之上,这项链明白了是女款的二叔这是要让我送给雪儿的意思。我望了一眼二叔,他对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给雪儿戴上。我点头意会了,便扶着雪儿往花园走去,今天花园的景色超美阳关明媚,鸟语花香更使雪儿心旷神怡,待雪儿正陶醉的时候,我取出项链轻轻的戴在了雪儿的脖子上。
雪儿反应过来一看原来是君士坦丁堡的血泪,立刻针扎起来说:“不行,这是世间珍宝,我不能要,你快收回去。”
“再珍贵的宝石在我眼里也不及你珍贵,你戴上它,它可以代我每时每刻保护你,呵护着你,来让我给你戴上吧。”
听完我的话雪儿也不再推辞,静静的等待我把君士坦丁堡的血泪给她佩戴好。
这颗传世珍宝佩戴在雪儿身上显得更加的华丽、更加的名贵!我揉着雪儿,雪儿也幸福的靠在我的怀里,这场景羡慕坏了躲在后面偷看的二叔还有站在二楼阳台上的曲教授。
二叔在厨房忙活了半天总算是可以开饭了,我正准备扶雪儿进去吃饭的时候,别墅外来了一辆车,我让雪儿先回屋我去看看什么情况。
正当我走出别墅大门之时,车窗里伸出一支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我老板要见你,跟我走一趟。”
我无可奈何又不敢大声叫喊,只好乖乖的上了车,上车后我感觉脖颈处一阵剧痛,就晕过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艘很华丽的油轮上面了,游轮很大,有点像是“赌侠”电影中的规模。他们把我绑在游轮甲板上的一张靠椅上,两旁很有秩序的站着一排穿着黑西装的保镖,我使劲地挣扎着嘴里拼命地喊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弄到这儿来有什么目的。”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二楼的甲板平台上传了下来:“我让你们去请人,你们怎么搞的?他是我请来的贵客,你们赶紧松绑。”一边说着她一边走了下来,往我这走来。
她身穿一套黑色的紧身皮衣和皮裤,显得格外的苗条和性感,年龄跟雪儿差不多的样子,从穿着上看上去犹如黑客帝国里的女间谍。
我刚被松绑她就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要和我握手说:“不好意思,手下人以这种方式请你过来,您放心我们绝对没有恶意。”
我推开她的手:“把我绑来不会只是为了说一些虚伪的废话吧?有话直说少说废话。”
“爽快,我就喜欢李先生这样爽快的人,请,请李先生移步,我们老板在里面等你。”
女子把我带到一个豪华的大厅里,她请我坐下后,接着推来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头。老头坐在轮椅上打量了我几眼才说:“小伙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次把你请到这来是听说,你们手上已经得到了一块玉石板,对不对?”
我很愤怒地回答道:“有你们这样子请人的吗?你说的什么玉石板,我没听过一定是你搞错了。”
“年轻人先不要动怒,用这种方式请你过来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事关机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至于玉石板的事情你也不用否认了,玉石板在泰国古神庙的消息我早有耳闻,碍于手底下没有像你和你那些朋友一样的能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前往。你的两位朋友在出售我金条的时候,已经把在古神庙的全部经过都跟我说了。”
我心想这俩臭小见钱眼开,听猴子有提起过一点,但没想到居然什么都往外说了。看来这老头的目的就是冲着玉石板来的,所以再他没得到玉石板之前我至少还是安全的。我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问:“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不如就开门见山吧!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老头呵呵一笑,笑的时候还咳嗽了几声,好像还咳出了一口血,看来这老头是身体有病,还病得不轻。老头声音一下子低沉了许多:“按辈分你因该要叫我一声叔公,其实我们都是李唐后人,只是分支不一样而已。”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女子,女子拉开胸口的拉链,露出白虎样式的玉佩,看上去就是四玉佩之一的白虎不会错了,我大吃一惊。
老头接着说道:“这玉佩一共有四块分别是由李唐后世世代相传之宝,背后的秘密你因该也是知道的,只可惜玉佩传到近代,四个家族没落的没落了,消失灭迹的消失灭迹,只剩下我们两个家族还依稀尚存,朱雀和玄武的下落也不得而知。我已经快不行了,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完成先祖遗愿找到传国玉玺我也就能瞑目了。”
看来老头子并不知道朱雀玉佩在雪儿那里,而且我也并没有完全的相信这个老头的话,更不会把这事告诉给他。我不耐烦的又问:“你说的这些事都关我什么事?你劳师动众得把我绑来就为了和我套近乎和我叙旧讲历史的吗?哈哈哈!”
女子一下子就生气了,她一边向我冲过来一边喊道:“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我爷爷说话。”
她挥手一巴掌朝我脸颊打来,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女子虽有几分泼辣,但毕竟还是个女人,她用力想挣脱被我抓住的右手,一边还试图想用脚踢我的裆部,还好我反应迅速用一字牵羊马的资质夹住了她踢过来的脚,否者真得是要蛋疼了。女子手脚被我束缚,她便拼命的挣扎,结果站在地上的左脚一个踉跄失去平衡一头栽到在我怀里,把我也给扑倒在了沙发上。这一摔不要紧,她的嘴亲到了我脸上,而且我的手也不小心碰到了她的。。。。
一股女性独有的香味扑面而来,她趴在我怀里一时也不知所措,表情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羞涩,我才看出来原来她表面上装作一副很强势的样子,其实说白了还是一名弱质女流。我用力把她扶起来,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只是低着头,还故意的把头转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