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有你,还有他。
许日乔从来不会问连彧的前任,从三年前两人相遇,连彧顶着初吻女友的名号追人,可是许日乔表示,这种男人怎么可能是初吻!但是她不问,也许是知道,他或许不想说,也或许,觉得没必要说。
虽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但是许日乔除了某个地方被连彧一首带大得比较明显之外,其他地方也没见长肉,连彧对比表示挫败,但是有看看某个地方,还是蛮骄傲的,当然对于连彧的想法,许日乔不知道。
家里还放着个保姆,但是保姆的作用似乎也不是很大,除了打扫房子,打理植物,做饭都是许日乔自己动的手,许日乔很会做饭,把连彧喂的白白嫩嫩的,而事实上连彧也很会做饭。
每到周末,阳光总是像个调皮的孩子,室内还是一片旖俪,它还是不知所谓地闯进了窗口,撩拨开窗帘,奈何,力气不够。
许日乔感觉到脖子舒舒痒痒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来爬去,只是觉得很累不想动。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忽然感到身上一沉,下意识的拉着枕头。
一睁开眼,只见连彧放大的俊颜闯入眼里。
“醒了?”连彧男性激素盎然,带着沙哑的磁感音传入耳膜,许日乔下意识地推开他,却纹丝不动。只是在博弈了小会儿,许日乔毫无疑问再次落败,沦陷在了连彧的攻略城池当中。再次醒来,已是晌午。
许日乔坐在楼顶阳台,惬意的练着瑜伽,这是她每周的必然功课,这种时候,从第一次被就地施暴了之后,连彧一般是不得靠近的,血泪史说明,男人是很容易精虫上身的动物。
连彧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领导者,偶尔出差很正常,但是有时候他还会拖着许日乔一起,说什么以解相思之苦,许日乔更相信他是为解精虫之恼。当然,也有因着太棘手,不带同行的时候在。
许日乔和连彧小夫妻俩过着悠然和谐的小生活,他们惬意了,却有人不乐意了。
在接受了来自死党廖廖的各种嫉妒的口水炸弹之后,终于在某个连彧不在家的日子,迎来了潜水的连彧的前女友。
面对找上门的前女友,廖廖表示一脸看戏的表情,许日乔却是一脸淡漠,毕竟她又不是自己的前女友。相对之下,前女友对看到许日乔无所谓的态度,倒是显得有些激动和意外。
“我叫商祁珊,”前女友很是直接,她顿了顿,一脸得意,“难道你不觉得我眼熟吗?”
一旁的廖廖似乎想起了有些不对,商祁珊,好像,确实是蛮眼熟的,忽然想到了什么,瞪大着眼睛看向了许日乔……两人,竟然有几分相似……
许日乔脸上还是一脸平静,心中却好像打翻了五味瓶,而现实却像一支卷棒,毫不客气地搅动着。
“我刚从法国回来,从彧的身边回来,他对你更多的是责任而已,如果说有感情,无非是错付,”商祁珊一脸嘲讽的得意。
许日乔挑眉,喝了口水:“是不是错付,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相似有什么大不了,至少现在我是正室,与其花时间来找我,不如去说服连彧早日离婚,如果你可以的话。”
前女友叫嚣的戏码什么的,许日乔可不在乎,她不是善男信女,不然以前上大学怎么能稳坐学生会主席呢?加上连彧这货整天在身边的威慑,这不算什么,前女友的替身吗?许日乔心里跳出一个字:哼!
商祁珊看着讨不了好,阴着脸瞪了瞪许日乔,恼怒离开,当然离开之前冷笑着丢下一句:“那你就等着离婚吧!”
许日乔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就说自己一定会离婚。但是面对连彧召来的桃花,许日乔扶额,隔段时间又来一个的,累不累,夜晚梦醒的时候,许日乔真想敲晕了连彧,拖着他去把容给整了,连家少夫人真不好做。
只是这次……看着商祁珊走远的背影,心里没了计较。
跟秘书打听了连彧回国的时间,许日乔提前出现在了机场等候。因为是比较晚,故意说迟了一天,但是许日乔明显不被他的言语蛊惑。
晚上近十点半的时候,终于在出口处看到了半个月不见的人,笑由衷散开。看到许日乔一刹那,连彧明显怔住,皱了皱眉,俊脸沉了下来,将公文包递给随行的人,走向许日乔。
不等连彧开口训人,许日乔一头扎在了他的怀里,连彧无奈的笑着抱她,许日乔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再一米八的身高的面前更显得娇小。晚上有些凉意,连彧脱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早点休息的吗?”连彧眉宇间显得有些疲惫。
许日乔“哼哼!”拨开他皱着的剑眉:“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骗我,我就不用找你秘书要行程了!说什么早点休息,那是你说的,不是我。”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许日乔踮起脚尖亲吻了连彧上扬的嘴角,“连先生,生日快乐!”
连彧被她的一连串动作给惊喜到了,突然也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嘴角的笑意散开,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心情很好地走去车库。
许日乔从来就不是按理出牌的人,习惯经常会给自己制造小意外的女人之后,连彧还能时不时的收到一些小惊喜。连驰骋花丛的感情专家寥寥都不得不佩服许日乔御夫技术,把老公吃得妥妥的。
许日乔亲手做了蛋糕,还有意大利面,连彧并不急着把东西吃了,而是把人给吃了一遍才不紧不慢,大爷似的慢条斯理吃起来。
许日乔在他之前跑到床上装睡,然后,然后就在一个温暖的臂弯里睡着了。
对于前女友商祈珊的叫嚣,许日乔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所以更加不会直接跑去质问什么都不知道的连彧。谁都有个过去,只是,她更关心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