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心中说不惦念那是假的,女人永远都要比男人来的容易动感情,嘴上再否定,感情却是真实存在的。
陶然然自己都想不通为什么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的浮现出他的身影。
或许是这世上也难得有一个人能为她所付出了吧,即使带着目的性,但也不能否定他的种种好。
他就是这样一个霸道任性的人,骨子里却又带了几分柔情。
原本她以为学长在她心中占了很大的份量,可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怎么再想起他,那份占据了她大好青春时光的悸动,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夜来的很匆忙,才不到五点天就已经黑了。
站在窗口往外望去,有些保镖在外面冻得瑟瑟发抖,这些天他们屋内和屋外的总是轮番交替,撇开别的不谈,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普通人。
直到夜里八点,施可卿一脸疲惫的回到了小别墅,站在别墅的门口,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
这段日子他每天都过来,甚至要比回去还要频繁一些。
那女人长得也不是顶级的美,更不是个贴心的解语花,他每天过来到底图了什么?
施可卿讨厌这种陌生不熟悉的想法,脚步在门口停了停,又转身离开了小别墅。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过来。
每到那个时间点,陶然然的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怕自己一时说错了话而导致更可怕的后果。
每次施可卿离开,她都汗流浃背。
这次在客厅里看书到了十点,他还没来。
站在客厅里的保镖们已经昏昏欲睡,外面的那些也都进了屋子,等到确认她睡着了之后,这些人的守卫也要放松一些。
则其不如撞日,陶然然合上书,伸了个懒腰,余光瞥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地方的保镖们。
她故意大声道:“看来今天他不来了吧?”
反正不管她说什么这帮人都不会回应,她继续自顾自的说道:“也十点钟了,我睡觉去了。”
整个别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楼上有好几个卧室,她想睡哪一间就睡哪一间,每天换一个都没问题。
这次,她故意挑了一个靠阳台的房间。
一切照常进行,只剩下她还没有睡着了。
心中满满盘算好了计划,等到后半夜一点,大家都打瞌睡的时候,她就行动。
电视剧里经常播出的办法,把床单编成一条长长的绳子,顺着外墙爬下去就好。
这里的床单很厚实,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几个床单拼凑在了一块儿,组成了一个长长的布绳。
打开窗户,一股令人寒颤的冷气扑面而来,席卷了所有的困意。
陶然然将绳子放了下去,望着底下那黑乎乎的一片,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二楼的高度不算太高,就算真的摔下去应该也不会死的吧?
外面她没有去过,也不知道窗户底下是什么样的,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将绳子的一头绑在窗台上,另外一头甩了下去。
长长的绳子一直垂到了看不见的地方,陶然然鼓足了勇气,卯足了劲才拉着绳子慢慢往下。
身体完全凌空的那一刻,她整个心都悬空了。
心脏扑腾扑腾的乱跳,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慢慢的一点一点往下挪,过了阳台,再过了一个窗户,绳子快到头了,她的脚还没有触碰到地面。
她踮起脚尖,四处试探着。
可能是绳子实在是太短了,还够不着她直接踩在地上。
陶然然仔细考虑了一番,觉得就算自己往下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
她哆哆嗦嗦的慢慢松开了手,身体瞬间下坠,半个人都被埋进了雪地中,左右移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