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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师徒初遇在西房

载淳走进费莫氏的厢房,将带来的礼物都放在桌子上后准备回宫去,突然,一只手抓住他的腿,他回头一看,怎么会有个浑身是伤的丫头!米足有气无力地拉住他,“小兄弟,求求你救救我,带我……离开这王府罢,我……我身上好疼,我……我想回家……”

“带你走?那是不难,可我是宫里跑出来的,我这个时候得回宫了,你家远不远,若太远,我就不能帮你了……”

“宫里?我……我还是今年……备选宫女呐……小兄弟……帮人帮到底……带……带我进宫吧……”

“你是备选宫女?那应该在内务府宗人府造册受训呐,怎么会弄成这可怜模样还躺在费莫姐姐屋子里?”

“小兄弟……我……我一两句……解释不清……你带我走,回内务府就回内务府,我也不妨碍你回宫,你顺便帮帮我吧……”

载淳看了看地上的姑娘,背上的伤也算皮开肉绽,身上的衣服给折腾的乱七八糟,一身的汗渍沁染的原本就不厚实的单衣若隐若现地透出雪白的肌肤,苍白的唇柔弱的令人甚至不敢碰触,微颤的羽睫无力地扑扇,一双动人黑眸搅动着同治心里一汪春水,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已无意间在他心中打下千千结思……

“我……送你回宫……”载淳俊脸微红,竟不知是种什么奇妙的感觉,抱起这姑娘心便扑通扑通的乱跳,他连招呼也没好意思跟载澄打,解下马车上的骏马,利落潇洒地登了马,便抱着米足回了宫。

米足一直在朦朦胧胧的状态中,不知道这带她入宫的到底是谁,隐约中听见他还职权挺大,

“荣姑姑,这个丫头给你照顾了,澄福晋的意思。”说完便转身离去,大概是护送澄贝勒的侍卫或者总管太监吧,米足虽疼得没力气,可好好休息了几日后,却恢复的神速,这日,她已完全清醒,朝四周看了看,一名眉清目秀的姑姑正在拧巾子“您是?……”

“我叫荣玉儿,主子就叫我荣丫头,孩子们就叫我荣姑姑。”

“姑姑,这是哪里呀?”

“你就安心住这吧,这是宫女住的西长房,澄福晋做主让你入宫的,什么造册审定,宫女初选都给你免了,还有你家里,也晓得你已入宫供役,等好些了,年底顺贞门会亲应该还能见一面的”

“没有初训?那我平时会不会做错事?”米足担心地问道

“做错了事姑姑会提醒你的,起来梳洗梳洗,待会儿姑姑带你领差事去。”

米足坐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将头发梳顺,然后将自己头发分成上下两部分,上半部分暂用鸭嘴夹固定住,下半部分分左右两半,她取一枚燕尾义髻压实在脑后,将头发一左一右地压在义髻上,然后把剩余的所有头发编成两股辫子在脑顶上来回摞几个花盘,以小钗固定住容易松散之处,她刚准备抹发蜡之时荣玉儿走了过来,

“丫头,你到底是没经过初训,小宫女哪里能梳这样的发式,何况那燕尾髻是皇上乳母鄂嬷嬷的,她是专送给她的宝贝闺女万寿节带的,你用她的东西可不找不痛快么?”

“都拆了罢,姑姑教你梳个合规矩的,”荣玉儿拾起木梳子,一边说一遍教米足,“宫里不比宫外,什么等级才能干什么用什么讲究多了,刚入宫要干净整齐,到了送选宫女都入宫时要去长春宫给西主子磕头,看娘娘选不选得中,选不中的要去北五杂役所,好一点的进六局学手艺,也住东西长房这边……”

荣玉儿说话间拆了米足的两把头,“前额的头发梳顺便好,每个姑娘喜好不同,宫里没有规定过,但是后面的头发必须先抹蜡油再编成三股辫,见主子之前要把后面的头发缠紧,碎发脏气儿可是不能有的,平日松散时可以在屋子里打打络子,做做绦条儿,绣绣手绢儿,荷包,一时我也教不完,你自己慢慢看别的姑娘怎么做吧。”

“姑姑,那穿呢?有讲究么?”

“自然是有的,娘娘公主们自是不一般了,单宫眷来说,年纪小的最好穿单色,瞧着利落清爽,年纪大些也会发上头有绣花的宫服,而女官因为职位和等级不同,穿的衣裳也不会一样,大体上春夏赏做的黄绿色,秋冬穿紫褐色,万寿月赏的从头到脚都是正红,不过宫人平时是不许穿红色的。”

“还赏新衣裳?”米足还以为宫女的衣服都得自己做呢,荣玉儿不一会儿扎好了米足的大辫子,“那有什么,宫里好东西多了,看你有没有本事得赏了。”

“我家开了个小饭馆儿,我在厨房长大的呢~姑姑说我这样的定得了差么?”

“那可真是老天爷眷顾你了,过几日可是一年一度的宫女厨考,每年宫里各殿需要人手的偏厨房都是在那里挑选厨女,今年养心殿御厨房和长春宫寿厨房都要挑人呢。”

“荣姑姑,那您看哪个厨房好些啊?”

“养心殿是皇上住的地方,长春宫是西宫娘娘住的地方,皇上的厨房相对懒散些,那些人总有点欺皇上年纪小,寿厨房就不同了,里头规矩等级手艺都有条有理,反正姑姑是觉得寿厨房好……”

“想学手艺当然是咱寿厨房好!西主子什么不是有条有理!”这时安德海踏进了西长房,米足抬头一看,好威风英俊的安大总管,“荣儿,这几日忙什么呢,哥哥交代你的东西做了没?”

只见荣玉儿拿出一只精致漂亮的蹴鞠球儿,“做了做了……哥哥上午说,荣儿下午就做好了呐,上回那个听说娘娘发恼给扔湖里了呢,荣儿这次特地把内芯换成了不占重的棕榈,外头还裹了一层新棉,上回那个听说还砸到了皇上的太傅,娘娘都恼坏了呢,对了,哥哥你的伤怎样了?”

“娘娘恼哥哥也得想办法给你挡呐,一边是皇上,就说你做的这个踢得顺,一边是娘娘,又偏不许他玩这个,哥哥挨砸也比荣儿你挨罚好呐……”

“哥哥帮了荣儿这么多次,荣儿怎么报也报不完这恩情了……”

“我就不爱听你这话,我要你报恩了么?你听话,自己好好的哥哥就高兴。”安德海拿了蹴鞠球便急忙赶回了长春宫。

“小安子,哀家交代你的事儿查得怎样了?”西主子对着镜子扶了扶髻上的玛瑙掐金丝边翡翠叶子珠花,“你最近名声可不太干净,哀家就算默许什么,你就算做做样子也得想法子堵住某些流言蜚语才好……”

“娘娘,那些人造谣污蔑奴才是晃子,想针对娘娘是真呐~!”安德海急忙表忠,西主子冷哼一声“用得着你教哀家?哀家是告诉你,能‘小题大做’解决这些流言要把握机会,比真给人捏了什么把柄拿来说事儿要好得多……”

“奴才干净得很,哪有什么把柄……”安德海瘪着嘴一脸委屈,西主子蕴恼地回了头,“干净?这宫里谁干净?你这话儿跟哀家说?”

安德海望了望西主子,捋一捋袍裾跪下,“奴才恳请娘娘明示……”

“虽是小事儿,你心里舍不舍得也别维护那小丫头,还能落个大公无私的美名,你若老是这么麻子裹豆子地做事儿,时间长了,她就会成为你的弱点,你的靶心,懂么……你自己下狠心处理了,才是保护她,日后你方便了多照应照应她,谁还天天把眼睛长你身上不成?”

荣玉儿回头见米足定定地望着自己,她轻轻拍了拍米足,“发什么愣呐你。”

米足看着荣姑姑一脸红晕跟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嘻嘻地凑到荣玉儿跟前,“荣姑姑,安大总管对您可真好,我哥哥都不会这样关心我的。”荣玉儿本能地将脸一捂,“你不许乱说听见没有!”

“乱说什么?”米足瞪圆眼睛等着听稀奇的模样望着荣玉儿,荣玉儿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了,只是说了句,“他不是我亲生哥哥……”就用被子捂上脸假装睡觉。

米足想了想,“不是亲生哥哥?……那就更奇怪了……”

荣玉儿与安德海的来往是连西主子都默许的事儿。当年,荣玉儿刚刚进宫不久,纯得如同一朵白睡莲,在北五如意馆供役。

北五如意馆原是园明园如意馆原是圆明园内中外文人居住创作之雅苑,英法联军烧毁后的圆明园已仅剩一片废墟,那块残垣成为两宫太后永远惶恐,不敢触及的疤烙,如意馆也暂搬入了紫禁城北五所,成为五大役馆之一。外籍艺术家早已离开这片不再辉煌的土地,如今的如意馆已成为专职为皇室描绘设计各种场合需要的礼服、器皿、首饰、珠宝、冠帽的场所,它的实用性正一步一步代替那些曾令人流连忘返,心神飘漫的艺术气息。馆里的奇珍异宝仍在用它的繁复诉说着与这早已腐朽的政治格格不入的奢侈,但无论是何地位、何境遇,人,总是能被美丽的事物震憾到,初从江南来的荣玉儿仅是见到设计画样中这巧夺天工的美物已对原本引以为傲的一身“绝活儿”顿生“班门弄斧”之自愧。

荣玉儿的进宫之路还算顺利,进宫以后却不那么顺利,她没有得到大师傅们的青睐,馆中陈设精致华丽却简少,四四方方的方正房屋,以精致的雕花木板隔出一个深二丈左右的空间,两面通透有窗,南面窗下设座椅一对,座椅其中设茶几一个,北窗放置矮柜一个,金星紫檀木料比家中那素的更胜一筹,整个柜面除柜架呈木料原紫黑色,柜面嵌满珐琅金龙祥云,柜上摆一青釉雅梅瓶,插一支折支杏花,即风雅又高贵,其旁置一座弦纹鼎,四足落于木座之上,好个生动。靠西面墙上是齐人高的多宝格柜,柜上所设为洋座钟一对,多宝格里摞的都是紫禁城各处手艺好送来的新鲜的玩意,各类应时的绒花,比如立春时的绒春幡,清明时的绒柳芽儿,端阳日的绒艾草,中秋时的绒桂朵儿,重阳时的绒茱萸,冬至时的绒葫芦花儿;还有堆纱作的层层落落,飘逸似仙的大头正,还有情趣盎然的各式绢花,牡丹的、芍药的、海棠的,这些花朵略小,一簇一簇的,点缀些珍珠,烧蓝更见华美丰富,那紫茉莉儿,石榴花儿、樱花儿、桃花儿、玉兰则更是要如串连满天繁星一般缠作一件儿方能瞧出那韵味儿。最靠南的一列摆满了各式头花,上头是主子戴过遣回的,下头是最新作的,两宫太后的头花儿就占了两列,柜子往北走就全是藏书了,东墙划出一间书斋,书柜上有几个格架设了几座精美摆设,有珐琅三友图壶春瓶一对,正中摆白玉灵芝洗一座,其余格柜中藏为平日常用图文资料档案,书柜中藏乃设计完工的图样,只等内监取后呈给主子择选。

“又到秋儿跟前了,缎子的质量这个时候最令人头疼了,闪缎没有夏季的光亮,缎上暗纹亦不够分明,娘娘是多么讲究的人,难瞧中这货色?”

“偏这季节大节多,一个也耽误不起,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呐。”

“咱们哪里有时间抱怨,想呐,一年儿一年儿的,总不这么过来的。”

“谁兴的什么中秋、重阳,一个万寿已让我急白了头,还带俩凑热闹的!”

荣玉儿见两位大师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屋子正中所设六张桌案拼起的一整张工作台也不知从何处下手,一下拿起这块缎子瞅瞅,不满意,一会儿拿起那块缂丝看看,太次,忍不住插了句嘴,“大师傅,荣儿可否讲一句?”

“有你什么事?一边去玩,忙着呢,别捣乱!”大师傅不耐烦地堵了荣玉儿的嘴。

另一位大师傅劝了劝同僚,“且听听小丫头的法子?咱们干着急,也不是个事儿呐。”

“你讲罢。”

“回大师傅,单从底料来说,因这季节,蚕都冻死了,好茧子越少了,放这会的原丝在哪家手里头都织不出好料子,可恰好,天气转凉,田里的好棉已大丰收了,苏州的棉花质量上乘,棉丝绒又长又结实,且上色均匀,艳丽,那边的绣线早已张罗捻了起来,只等那五彩缤纷的绣线染成了,您将江南有问题的缎料叫内务府打回苏州,将好看的纹样一块打过去,苏州各家绣娘指望这一年一次的工期领俸饷,定会拿出看家本领将缎子绣得最精彩呐。”

大师傅听了荣玉儿的建议后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叹,“后生可畏呐,一个小小的供役丫头不仅博学广见,还有如此见地,此等才能值得深造呐。”

“丫头,明儿个开始,跟着董大师傅学艺,莫瞧着有些事儿小,认真地做,什么里头都有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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