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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化百炼钢绕指柔

给师傅们收拾好桌面与花册和缎料后,荣玉儿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到了西长房,定晴一看,自己的床位,坐位,竟都易了主儿,一个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老嬷嬷将她的被子围兜掀得乱七八糟,床单、枕头丢在地下被踩得乱兮兮的,荣玉儿可不管这老嬷嬷什么来头,上前就拽开老嬷嬷与她身旁那个白白胖胖的小丫头,“老泼皮!你是使的哪家儿的王法!还倚老卖老起来!”

老嬷嬷水桶腰一插,“小丫头片子!哼,连我鄂嬷嬷都不认得,定是新来的罢,竟这般无礼!”

荣玉儿可咽不下这口恶气,“都是作奴才,说什么礼不礼,你不敬人,怎想人会敬你!只凭年长便欺咱们小的,就是您老人家的‘礼’不成!”

“谁家的糊涂丫头!这点见识没有还进宫来,跟老娘谈长幼,笑话!”

“你这老泼皮欠收拾罢……”荣玉儿撸起了袖子插起腰,一副要与鄂嬷嬷理论到底的样子。

“哟!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春儿!死哪里去了!”鄂嬷嬷插着老蛮腰,扯着嗓子喊隔壁内务府敬事房总管言春。

春总管溜溜地跑了过来,“鄂大嬷嬷,您老怎么来了,之前吩咐春儿一声呐,这位姑娘是……?”

“是我闺女,暂时在西长房住住,她可是王府管事林官人未过门的媳妇儿,虽说宫里挪地儿迁了许多丫头暂住帽花胡同,可我闺女儿不行,她就得在老娘眼皮底下!你可仔细照应!”

“还有!!”鄂嬷嬷中气十足的一吼吓了言春一跳。

“唉,您,您说,奴才尽量安排。”

“这个不懂规矩的死丫头!撵出去!你不是地儿不够么?撵了她就够了!”

言春正了正帽子,望了望鄂嬷嬷指的丫头,“呀,又是荣玉儿,这……这个也不能得罪呐……”

“她怎么也就不能得罪?!”

言春小声地与鄂嬷嬷耳语,“她呀,可是安大总管心心念念的‘情妹妹’……”

“什么?还有这事?鄂嬷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只管撵了她!其余的!老娘全担了!”鄂嬷嬷拍拍胸脯。言春狡黠一笑,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荣姑娘,请吧,看来您是与这紫禁城没缘分呐……”

佟欢花刚欲劝鄂嬷嬷两句,可她自个儿心下明白,额娘是给她要面子拿王府说事儿,林官人和她的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呢。

荣玉儿大大的眼睛里噙满委屈,米足心中不忍极了,荣姑姑平常十分照顾丫头们,吃饭等姑娘们,洗衣也把太阳好的地方让孩子们,如今却平白被欺,她刚准备开口与鄂嬷嬷理论,库雅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别吭声!不关你的事,你瞎说话小心明儿个就被撵出去!”

荣玉儿在言春的一声令下之后无奈地蹲下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与被单,言春留下一声得意的冷笑便离开了西长房,鄂嬷嬷嚣张的狂笑还在众人耳边回荡撞击,佟欢花什么也没脸面再说,她只能帮荣玉儿收拾收拾行李,荣玉儿好硬的脾气,将佟欢花收拾的全部拨乱,“我不用你假惺惺的!”

米足央了央库雅,压低嗓音:“好妈妈,春总管与鄂嬷嬷走了,让我帮帮荣姑姑罢……”

???“不行!你不许去!”

荣玉儿收拾好了东西回头对米足说道:“好丫头,别为难库雅了,她已经因为收留我得罪春总管一次了。”说罢,荣玉儿黯然转身,走出西长房。

离开东西长房,她真的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深夜的风格外冷诡,荣玉儿寒了寒身子,她恨自己冲动,恨自己忘了远在江南受尽委屈的额娘,一口气而已,有什么忍不得的,自小到大,什么屈辱委屈没受过,进了紫禁城就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了么。荣玉儿靠着墙角蹲了下来,连墙壁都比她的身子暖和,眼泪虽然很不争气,流得寒气袭处脸愈疼了,可是不幸福的童年回忆,只要在遇到挫折时便来下井落石。额娘孤独的青春见证了多少可望却不可及的幸福,荣玉儿不懂额娘哪里比人差了,她年轻、貌美、身材窈窕,对老爷忠贞不二,她勤劳善良,任劳任怨,想着额娘荣玉儿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在梦中往日的片段淅淅零零的出现在脑海里。

往日在荣府,那太太小姐素里身上穿的,日里使的,什么妆花、彩缎、织金、云锦、缂丝、洋料,各式稀罕的绫罗绸缎,便是轮不到她穿,她也见识不少,总以为在府中,什么富贵大件儿,陈设也早见识到了。老爷的书房比她和额娘的卧房还大,靠墙的是紫檀黑光漆里彩绘描金博格,格上尽是老爷珍藏,据说这质朴厚重的古玩宝瓶皆乃康雍乾圣祖皇帝年间所出,荣玉儿的确不懂欣赏这些珍玩身上因历史文化沉淀下来的古朴之韵,而房中所设紫檀雕螭纹漆面长万画桌以及与之一组的紫檀雕番莲卷叶纹绣墩的大气与华丽张扬却不那么考验审美情趣,它的精湛工艺迫不及待地向来人诏示它经历过的琢磨,整个案面用料方正,一丝不苟,案面周匝冰盘沿线脚平润可爱,这样意趣丰富内敛的重古陈设是那难寻的紫檀大材,在世不经见的黑暗里经历了怎样的千锤百炼才敢重见天日。

一向喜好清净的太太屋子里的陈设亦淡如清泉,除却西面墙上挂着一幅青山绿水图,非名家之笔,不过太太随笔,却与左右挂联与其下所摆设之紫檀波罗漆面条桌相得益彰,桌上正中摆设一座白玉三羊开泰,乃大小姐在太太六十大寿时贺寿所赠,太太喜欢得不得了,专找工匠为其配了一座舶来铜边罩子专门用以保护这件摆件。左右各珐琅瓶一个,太太愿一个人清静时就在屋内摇竹椅上靠下看看廊里风景,也有好热门的姐姐不依太太,总听前头院落好欢腾姐姐们的府里困着觉得无趣儿了,就闹太太作东请大家听戏,太太也不会轻易允了她们。

“府里不久也会客人到,我不管你们使什么神通,一人给我弄件宝贝来,谁的公认好了作东的银子就派给谁管去,那热闹为难了我,你们自己玩儿去,别扰我。”姐姐们就都回屋里翻宝贝去了,太太趁机又能清净一阵儿,这时候,往往是荣玉儿大饱眼福之时,太太是哪个姑娘也不得罪的,唤个婆子喊荣玉儿作评,二姐姐拿来的是一把牙丝编织嵌染象牙雕花扇,三姐姐端一个大红雕漆圆盒。姨娘姊妹们难得有这样看戏的机会,各自拿出手艺,杏姐姐作绣黄江绸垫一个,竹姐姐作一窗帘,日头大时拉上房中顿时荫凉不少,拉开又可迎暖阳进屋,君姐姐缝了小皮背心儿孝敬夫人在季节交替时穿用,荷姐姐作一对精致有趣的靠枕。“荣丫头,我可真没了主意,必须是你替我断了这公道,你央我那事儿,老爷办完事儿我就跟老爷商量。”

......

米足趁到半夜三更之时,从被子里悄悄钻了出来,溜到长春宫找安大总管,把西长房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安大总管,便又悄悄溜回了西长房。

安德海摸黑靠着昏暗的灯笼找荣玉儿找了一夜,天微亮之际终于找到在墙角睡着的荣玉儿,泪痕依旧倔犟地挂在两颊,安德海将自己平时用的珐琅彩绘暖手炉塞到荣玉儿怀里,解下披风搭在荣玉儿身上,便转身欲离去。

荣玉儿冻了一晚,突然一暖反倒醒了,她看到“哥哥”离开的背景,看一看怀中暖手炉与身上披风,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哥哥!”

安德海不敢置信地回头望了望,“喊……我?”

荣玉儿不自地左右回望了一下,“嗯,……是呀……”

安德海会儿一笑,“傻丫头,夜里给人欺了罢……”。

荣玉儿三步作两步走到安德海跟前,“你怎么知道?!昨晚那老泼皮儿好狂!春总管还挺怕她,她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哼,她呀,脑子缺根弦,是那德性罢了,跟我去药房领碗姜汤,喝了回屋睡觉去。”

“好哥哥,你发发慈悲告诉我罢,我床位坐位都被占了回哪去呐?”

“怎么?不愿回去?那跟我回长春宫?”

“你说什么呐……”荣玉儿抬头望一望安德海,“你瞎说什么呐……”

安德海笑了笑,“长春宫你也不愿去,西长房你也不敢回,你睡墙角睡上瘾了呐?”

“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服这口恶气,我难道不能把铺位要回?”

“要回来可不难,不过,要回来又有什么用处?”安德海扶着娇弱的荣玉儿一同在寂静灰暗的宫道上缓缓地走着,只有那盏灯笼在灰夜中看起来格外闪亮。

荣玉儿突然一脸为难,停下脚步,“我……你可别听了恼……”

“我昨个儿把换下的脏衣物落在西长房,以为回不了宫了,把……腰牌落下了……”

安德海脸色骤变“什么?我给你的腰牌么?”

荣玉儿点了点头,一脸委屈,“嗯……”

安德海拽起荣玉儿就往西长房跑,终于到了西长房,屋子里姑娘们都忙各自差事去了,安德海翻箱倒柜地找,却一无所获,他一脸紧张与绝望地瘫软在炕头。

突然,荣玉儿变戏法儿似的取出安德海的白玉腰牌,上头还系了一个新打的络子,安德海一下子劲儿就回来了,一下捧住腰牌,“你不是说落了么?骗我作什么?!”

荣玉儿笑嘻嘻地坐了下来,“难不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哪有骗你……”安德海自己也底气不足了。

“你哪有没骗我?啊?第一,你不可能姓荣,因为你是内务府总管安德海,第二,这个腰牌我仔细对过,写的不是‘长春宫’,是内务府,对么?”

“这……那都是善意的谎言呐,要知道那内务府总管的腰牌可是哥哥的身家儿,我管是姓不姓荣,到底没含糊妹妹罢?”

屋子外头的院子里鄂嬷嬷又偷载淳的正膳来给佟欢花加餐,佟欢花正在院子里扫地,看见额娘来了连忙摆手,“额娘,你别这样了,欢花真的好为难,多吃两口山珍海味又能怎样?为这个咱们母女成为众矢之的真的好么?”

“傻丫头,你可不知额娘昨儿个给了春儿五两银子他才帮忙把那丫头撵走,你这好不容易在小姨家养白嫩点弄到这地方儿来了,趁没人瞧见快些吃!十月林官人就随恭亲王入宫了,若瞧见未来媳妇又黑又瘦,悔婚你怎么办!”

“额!娘!您没听过老话儿么,‘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相逢不相识’,您何必呐!”

听见院里母女的对话,荣玉儿气得将炕边一砸,却忘了安德海还躺在炕头上,“哎呦!你想砸死我呐!”安德海疼得捂着胸口一叫。

鄂嬷嬷本能一惊,“不好,房里有人。”她连忙将载淳的小食盒藏在一旁的石桌下,然后大摇大摆地破门而入,“安德海?你,你俩是姘头?”

“你说什么呐?!你给春儿五两银子撵荣丫头,我都听到了!”

“你有什么证据呐,你凭什么说你听到了啊!我可不同,我与闺女亲眼见到你与这荣丫头睡在一张炕上,那那那,还翻得到处是女人衣服!鄂嬷嬷正得意洋洋地讥讽荣玉儿,“你瞧你,才多大?就…啧啧啧…也太耐不住寂寞了……真是世风日下呐,这种货色你也稀罕……”鄂嬷嬷正摇头晃脑地得瑟,佟欢花又在旁边扯她的袖子,“扯什么扯,扫你的地去!”

“额娘…别……别说了……那些衣服…是欢花的…荣姐姐的昨儿个就打包好了带身上在……”

安德海站起身子就往外走,还故意撞得鄂嬷嬷一“哇”,“你个死太监!勾引小宫女儿被老娘抓现行儿了狗急跳墙是罢!你个骚包也不想想,你认为那贱蹄子喊你‘哥哥’你就算个男人了!你的××可还在小刀刘的××房里吊着呐!”

安德海回过身来怒瞪鄂嬷嬷,眼神里的凶光都要迸射出来杀了鄂嬷嬷,他的拳头捏的紧紧的,头上青筋都暴了出来。

鄂嬷嬷被欢花儿扶起来以后还满不在乎地侧着身子斜倪着安德海,用鄙视的眼神告诉安德海,“再怎么装腔作势也不过是靠你主子威风的枯木。”

“啪!”一声响亮结结实实落下,安德海也一时看没了主意,佟欢花儿也吓傻了,荣玉儿一巴掌赏给了鄂嬷嬷,鄂嬷嬷猛然也只记得捂脸儿呲牙去了。

“额…额娘是给这蛮暴丫头打耳光了?”

佟欢花无奈地“嗯”了一声。

突然一下鄂嬷嬷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哇哇大哭,“死丫头!你不想活了!”然后鄂嬷嬷追着荣玉儿满宫的跑,“你个天杀的二百五!你居然敢打老娘!老娘今儿个不撕了你的皮,老娘就是王八变的!”

安德海与佟欢花儿追着鄂嬷嬷与荣玉儿满紫禁城跑,“别打了!别打了!哎呀…这可怎么办是好!”已经追到长春宫的附近了,正好遇见米足在刮猪肠油,安德海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刮下的肠油朝鄂嬷嬷脚底一泼,鄂嬷嬷一个趔趄摔了个大跟头,她皱起眉头使劲扇,“什么玩意!怎么这样臭!”原来鄂嬷嬷摔在了又酸又腐的猪油粪里。

荣玉儿趁机赶快跑没了影儿,佟欢花刚准备追去扶鄂嬷嬷,安德海连忙拉住她,“别过去!那东西可难洗!找根绳子拽你额娘过来,我去找荣丫头了。”

回到西长房,荣玉儿一抹额头上的汗,“哎呦,累死了,幸好那泼皮儿摔倒了…”

安德海忙追到西长房,“快收拾东西跟我回长春宫,那鄂嬷嬷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

“她谁啊她,你们都怕她?”

“哎呀,回了长春宫,再跟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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