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猜到张兆在做什么,为了计划,只能对不住他:“让那个女人走,回头我给你介绍个超正点的美女给你认识,我们已经到了三楼,快告诉我房间号。”
听到他说介绍个超正的美女,张兆豁然开朗,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心里不再抱怨,给他说了房间号,然后掏出几张票子,就让那个女的离开了。
已经到了三楼的张天浩看到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一个包间神色幽怨的走了出来,那个包间的号码,正是张兆的说的那个包间,从那个女人的表情也可以看的出,确实打扰了张兆的好事。
李凯幸灾乐祸的笑道:“我们来的可真是时候。”
两人推门而入。
正在穿衣服的张兆,看着两人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瞪眼急道:“喂,喂,你们让我把女的赶走,给我带来个男人,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事态紧急。”张天浩看着他胯下凸起的小帐篷,略显惭愧说:“对不住了兄弟。”
李凯看到张兆的窘样,捧腹大笑。
张兆瞪了李凯一眼,也未大发雷霆,恢复常态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他带过来?”
他看着犹如死猪般的王山,恶狠狠的说:“他是疯子集团有身份的人,也是要害我的人,刚才还想把我迷倒,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搞晕了,他娘的,不给他点颜色,还真以为我是吃素的,好了开始干活,快点把他的衣服给脱了,给他拍几张写真。”
两人极为不情愿的对视一眼,两个大老爷们为一个男子托衣服,还要拍写真,满脸嫌弃,心存抱怨,两人东扯西拉,把王山的衣服脱个精光,然后用手机拍了二十多张不同角度的照片,最后又给他草草穿上衣服。
张天浩从兜里拿出三包百粉,对着王山说:“现在就让你知道惹我的后果。”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掐着他的鼻子,另一只手拿着百粉靠近他的鼻子,直到王山脸憋的红扑扑的,才松开他的鼻子,百粉就被他吸进去了,六个回合才将一包吸完,剩下的两包装在他的口袋当做证据,然后拿出手机报警,说天堂会所三楼有人贩毒,吸毒,并把王山和贩毒者的房间号告诉了警察。
一切搞定后,三人就到了一楼,剩下的就等警察来处理了。
他想过警察已经被他们收买,不过这是送给警察一个伸张正义的机会,要看他们珍不珍惜,这件事的结局不管怎样,也会让王山损失一大笔钱,更何况还得到了他的不雅照,虽然不能对他构成太大的威胁,但能让他颜面无存。
三人有说有笑,走出天堂娱乐会所大门,“嗡嗡…”一个苍蝇的声音传到李凯的耳朵中,虽然尖耳被帽子遮盖着,但能清晰的听见苍蝇的声音,随着声音看到一只飞舞的苍蝇,不知为何,他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苍蝇比寻常的要大两倍,如一只蜜蜂大小,蝇肚子泛着红光,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异常,他停下来对二人说:“你们看那只苍蝇是不是很特别?”
两人眼睛齐刷刷向李凯所说的那只苍蝇看去,不太在意,也未发现什么不同之处,张兆笑道:“只不过比寻常的苍蝇稍微大了点,有什么特别的,你有什么想法?该不是饿了,想吃苍蝇吧,你怎么这么恶心。”
“你能不能正常点。”李凯并没有像平常一样生气,神色极为严肃的说:“我说的是感觉,你们没有感觉到吗?”
张兆努了努嘴,不屑的摇着头说:“我只会对女人有感觉,苍蝇我可没兴趣。”
张天浩见他还在原地沉思默想,笑说:“不要多想了,一只苍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快点走吧,等下警察就要到了。”
李凯也不再多想,跑着跟了过去,听着苍蝇嗡嗡的声音,他又禁不住向那只苍蝇看去。
苍蝇拍打着翅膀在门口飞旋了一会,几个守门的小弟,泰然自若站在门前守岗,并没有因为苍蝇的打扰而动容,那只苍蝇飞了一会,向其中一个人的手臂上落去。
就在那一刻,李凯清楚的感应到一股莫名的能量蠢蠢欲动,像是能爆发出强大的力量一样,他不得其解,很快锁定那股能量的来源就是从苍蝇身体里发出。
看到苍蝇就要降落在那人裸露的皮肤上,感觉不妙,急忙对二人喝道:“快跑。”
在二人刚刚反应过来,就从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三人受到冲击,向前踉跄迈了三大步,身体不稳,险些趴倒在地,经过门前的几辆轿车,吓得急忙刹车,路上的行人也都吓的惊叫连连,同时在议论着发生了什么?
三人回过神,互相看下没有受到波及,也就放下心来,同时向身后看去,天堂娱乐会所门前,已是血水一片,残肢碎肉零落一地,还有几个血肉模糊的尸体,横七竖八倒在一旁。
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敢相信只是在一瞬间,那几个看门的小弟就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对于发生了什么事,全然不知。
李凯口中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我早就感觉到那只苍蝇有问题,你们都不相信我,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们相信我了吧。”
“也许你是对的。”张天浩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同时路上已经有不少人向这边围了过来,指指点点,交头接耳议论个不停,也有人报了警。
他看到张兆和李凯衣服上迸溅的血泽,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也是一样,拉着还在呆立的二人,急道:“快点上车走人。”
三人匆忙上了车,张天浩用纸巾擦着腿上的血泽,车子启动,正要行驶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路的对面,一辆宝马车里的男人,那人身穿黑色西装,戴着黑色墨镜,趴伏在车窗上,那人对着爆炸的场地,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关上车窗行走远了。
他觉得那人笑的很怪异,没有想太多,现在主要的事请是要离开现场,本来是要整一下王山,没想到王山还有更可怕的敌人,如果这事嫁祸到自己头上,就不妙了,自己倒是不怕王山一伙,怕的是他们找秦香儿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