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婷宜格格到了。”门口的小太监说。“哼……”菊儿撇了撇嘴,“这个婷宜格格,最讨厌了!小主您以前最讨厌她了!”“婷宜格格?”清扬有些疑惑。“是啊!真名可若鑫,她的母亲和您的母亲本来就是宿敌,小主,小心点,别让她看出弊端。”菊儿小声对清扬说。“迎婷宜格格进来。”菊儿那样子,真让清扬哭笑不得。
只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傲慢的姑娘:身穿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朵朵金色的牡丹花,头发被梳在偏左一点,头上戴了一朵金银制作的牡丹花,可以看出来,此人有着高傲的架势,还喜欢牡丹花。
“呦……婷宜格格最近来得好巧啊!是不是又想来顶撞顶撞?”菊儿连看都没有看若鑫一眼,低着头,继续给清扬扇风。“哼……菊儿,你一个丫鬟,还敢和本格格顶撞,活腻了吧!”若鑫特地把最后一句咬的很重,“看看,看看,这就是姐姐府里的丫鬟,没有教养,要不要妹妹来帮帮姐姐用板子教教她?”“不用了,妹妹,小女顶撞人,也是分人的,就像南方温室里的花朵,移植到北方寒冷,人烟稀少的高山上,高山寒冷,花朵自然要怨恨高山。一切有理有据啊!”清扬平淡地说,这几天,她已经看透了宫中之事的繁琐。若鑫的脸涨的通红,接着,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说:“宛怡姐姐,明明妹妹只是来看望姐姐的,了您为什么如此痛骂妹妹?”“妹妹莫哭,是上有两种花朵,一种是开在温室里的”,长得娇艳,可是它却不能在室外开放。还有一种花,那是野草开的花,它的确有蓬勃之力,可却肆无忌惮;它也的确是美,可是它却放肆地出现在鲜花之中,虽然鲜明的对比,可是它并不害燥,这就使人们讨厌了!”清扬仰起头,说。若鑫二话没说,连招呼也没打,跑了出去。“格格慢走!”菊儿嘲笑似的挥手。等婷宜格格走远后,菊儿说:“格格您太厉害了!看可若鑫那样
子!”清扬没有回答,想着什么。
而在一边,可若鑫又气又恨,想:“哼……宛怡格格……我会叫你好看!”若鑫的丫鬟叶儿说:“格格莫生气!那菊儿算什么,她不就是有皇后撑腰嘛!格格,您可以这样……”叶儿在若鑫耳边嘀咕着什么,然后,若鑫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