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细余还没回过神来莫修已经在动手扒她的衣服了。
“你干什么!”
乔细余回过神,开始推搡莫修,脸色有些难看。
莫修拽住乔细余的手腕,摁在乔细余的身旁两边,眸色阴沉,如十二月阴测测的雨夹雪,“看不明白,装什么清纯?”
乔细余一怔。
她忽地想起还在邻市的瓶瓶,她想到了脐带血,眼珠子开始冒起了微光,甚至伸手揽住了莫修的脖颈。
眼神有些闪躲。
莫修眯着的眼越加危险,忽地感觉性趣全无,正要从乔细余的身上下来。
乔细余一着急,双腿抬起一钩,将莫修健硕的劲腰锁在自己的双腿间。
她心里觉得羞耻,可是一点都不后悔。
“怎么,不继续装清纯了?”
乔细余看着莫修,眼中没有半点波动。
莫修心里恼火,莫名的怒火在他的胸腔熊熊燃起,覆灭了他的双眸,“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说着,他又继续撕扯乔细余身上的衣服。
连前戏都没有,便捣入了乔细余的身体里面。
乔细余闷闷地哼着,眉心狠狠皱了起来,却没有发出半句求饶和喊疼的声音。
莫修抱着乔细余,转了一百八十度,乔细余成了上面的那个。
“不是想要,我成全你,要多少,自己来拿!”
乔细余小脸涨得通红。
像是生气,像是屈辱……可是她却没有说半个不子,撑着莫修的胸膛,慢慢地动了起来。
她还要一个孩子。
她要救她的儿子,这是她目前为止,唯一看得到希望的方法,被羞辱算什么。
她心里清楚,莫修不会让她生他的孩子,可是=她已经嫁给莫修了,也不知道谁知瓶瓶的爸爸,所以,她没有得选择。
大不了她以后再也不出现在莫修的面前。
三年过后,只要她还不出现,莫修便可以单方面提出离婚,法院肯定会批。
她知道自己很自私,明明知道瓶瓶很痛苦,可是她还是逼着瓶瓶吃药,逼着他打针,她心里也很痛,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切都能让她来承受。
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瓶瓶死去。
莫修仰躺着,灼灼地订正乔细余那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因为****而涨红的脸,眼中尽是鄙夷。
乔细余将莫修眼中的鄙夷都看进了眼底,她抿着唇,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半,自顾自地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莫修低咒了一声,伸手将乔细余压下,恨恨地咬上她的唇,随后又低嗤一声,“乔细余,你真是银荡得让我大开眼界!”说着,反客为主,将乔细余压在身下。
他捧起她的臀,狠狠地瞪着她,将自己挤入她的腿间,就要捣入,“真是个没用的女人!”
可是就在这一刹那,莫修眸色深了几分,他越过乔细余,翻开床头柜,将里面的安全套给拿了出来。
乔细余一怔,心里一急,扫开了莫修手中的安全套。
莫修瞪着她。
乔细余咽了一口唾液,“我不喜欢那东西,不舒服,放心,我会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