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主公!”山下齐家庄中堂议事厅,齐氏一脉各家代表俱在厅中,拜见叶绪这个小家伙,这主意是叶绪在齐义凡、齐义缙的建议下答应的。叶绪也不想一下子就收这么多齐家的人,只是考虑到先要搭台子,建班子,还得先依靠齐家。听他们的家训,倒是忠义,只是这前朝旧主的问题不解决,自己也放心不下啊。
“诸位大爷、大叔,虽说师傅有命,我本人也不敢在各位面前称尊,还是按辈分称呼,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叶绪谦虚道。顿了一下继续道:“再说各位的先祖乃是前朝旧臣,你们跟我之后何以见旧主?”
“主公明鉴。旧主族人被帝国追杀经年,早已于上上代家主时失去联系。我们家族虽以武力事旧主,但如今没落至斯,他们即使再落魄,只怕也看不上眼了。主公可以放心,从今以后,我齐家定以主公为尊,不复有事昔日旧主之念。况且老神仙已为我齐家指明道路,若尚存它想,实不智也。我在此起誓从今齐家尽归主公,辅佐主公扫平天下。若有二心,天诛地灭。”齐义缙以此时齐家的家主身份回答道。
“若有二心,天诛地灭!”厅中众人也是齐道。
“好吧。诸位大爷、大叔,你们以赤诚之心待我,我当以赤诚之怀以对。小子不才,年方六岁,何德何能,得诸位看重,若异日大事可成,决不负齐家分毫。”厅中众人又开始各种惊讶,六岁就长这么大个头,真是奇人异象,天赋异禀。听义凡说他可能有神出的实力,听他刚才谈吐,也是绵中带刚,气势天成,真是不敢想象,将来长大,会是怎样的英明神武。如果说他们齐家最开始的归顺心思,绝对是因为叶绪的师傅的话,现在对这位小主公有了新的认识,真是令人眼前一亮,对大家的“造.反事业”的信心又多了一份。
在大家激赏的眼神中,叶绪抛出了自己的计划:“各位大爷、大叔,我们初次见面,我想以家传武功传给勇武之人,以加强我们齐家的实力,对于不喜欢武功之人(其实是懦弱不能吃苦),或者自认为不喜欢厮杀的人(也许是怕死),我当教之以经商之道,前期我们以会武功的人为伞,为经商之人遮雨,积蓄力量的前提是有钱,大量的金钱。”
“我想,先办镖局......”“请问主公,镖局是什么?”齐义凡对叶绪嘴里有时候冒出的新鲜词很是敏感。“啊?.......暠风帝国把护送商队或护送其他贵重物品的行业叫什么?”叶绪不暇掩饰自己的准备不足。“我们称之为雇佣兵......”
“好吧,我久住山里,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们建立雇佣兵团队,广泛吸收忠勇之士,当我们的名声大了之后,改为镖局,以示区别。”叶绪暗爽,以后就能镖行天下了。继续说:“雇佣兵团队不能用齐家的名义,所有加入的人都自己改个绰号,不能留下线索,以后开办其他行业也一样,雇佣兵要负责画下所有经过地方的图纸以及收集情报,由义缙大叔执掌。”
“属下定不负所托。”齐义缙躬身抱拳道。
“我们要选人去我师傅处学习,人员大家商量,我就不参加了,以后学好了都是齐家人,不要起争端。其他没有入选但是仍然想学武的,包括没有达到临观阶段的,我都可以让他们更上层楼,区别可能有一点,我师傅教的可能主要是战阵武功,适合打仗。我教的是个人武技,主要适合个人、小队行动,比如雇佣兵,侦察。”叶绪的这番话把他们震住了,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激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凑上去亲一个。没有临观的马上也可以练武,这样一来齐家人人都可以有点武功,即使不能成为战力,也可以强身健体。“包括女子,都可以让她们练功。”叶绪不知道为什么齐义凡说女子基本没有练武功的,好像整个暠风帝国乃至风衍大陆都是如此。因此,打起仗来,只能东躲西藏,或进山里,女子很受伤害,命运悲惨。如果真如叶绪所说,齐家又得一保障。一时间争论不已。
“......”
“......”
接下来的日子里,叶绪为齐义缙导气运行奇经八脉的线路,具体的修炼还是要看他自己,但是,即使这样,齐义缙的武功也有了突破,达到神出初期。又为一些年轻的齐家子弟疏通经脉,使其可以修炼内功。最后,又选了一批女子,叶绪也为她们打通经脉,拓展丹田,使她们可以修炼内功。叶绪发现,风衍大陆的修炼功法更多的是先练筋骨气血,最后全身一起练,不分主要次要,也没有穴道的分别,是典型的胡子眉毛一把抓。而《无相神功》是按照人体脉络,科学地系统地由内而外,由点及面,最终落脚点是金身不死,立地成佛。虽说有点玄乎,但是不可否认其可取之处。
风衍大陆的武功更偏向于战阵武功,大开大合,威猛无匹。但是不排除大毅力之人或有奇遇之人,将全身练通透,达到常人不敢想象的层次。
叶绪又根据个人爱好,把《无相神剑》的武功招式传授了部分出去,自己也是受益颇多。有的人甚至给他们传授了相对应的其他兵器的招式和注意之处。一时间,齐家上下对叶绪也是感恩戴德,很多人也知道了大人们在背后商量的事,自己不努力,将来就会落于人后,那怎么可以?所以练武也就更加努力起来。
眼下齐家虽说还是以一大家的名义在一起,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只要“老神仙”描述的成了事实,只要大家努力了,付出了,老齐家指不定分成多少家,且家家都是王侯,那时候就相当于名义什么家主之说了。所以现在抓住机会提升实力才是硬道理,这也是叶绪说的,硬道理,好像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