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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走出社会

好事团,随着初三的到来,学业的紧张,最终解散。

王天也把重心放在了学业上,篮球什么的全部摆在了一边,目的是考上一所理想的高中,接着进入一所理想的大学,再出来社会后能够进入一间理想的企业。王天想的很远,可惜在中考的时候,王天并没有发挥应有的水平,连区重点高中都没有考上,只能够上区里面的一所三流学校。

王天对于三流的高中并不感冒,更倾向于上专业高中,父母给王天的建议是去学习修车,当时要是一个男孩子没有考上好的高中的话,第一个选择就是去学修车,王天并不想去学修车,因为修车会把身上的衣服搞得很污渍,他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在二中的时候,王天有空的时候会写一些诗歌来释放自己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对诗歌倒是有点兴趣,在好事团解散的时候,王天曾经想过,要组织一下啊杰、小二等人创办一个诗歌团,可因为学业繁重,大家都对王天说NO。最终组织大家创建诗歌团的计划就搁浅了。由于对诗歌有所热爱,王天想出来工作后能够像诗人一样云游四海顺便观赏到美景后有感而发做出流芳百世的诗歌来,于是,王天就在父母的反对下,毅然决然去了湛江旅游学校念书。可在湛江旅游学校念了两年后,由于王天跟人家打架,给开除出学校了。

这时候,王天已经到了十八岁,已经能够出去社会工作了。一天,王天对王大说:“竟然我在旅游学校我都混不下去了,而且在旅游学校这两年,我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做的事情,那么你应该支持我去追求我的里想。而不是一味的打击我。”

王大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说:“你以前不是说喜欢做导游和诗歌吗?怎么两年后变成了想做个作家了。在中国,作家是最穷的职业。你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做作家呢?难道你觉得当作家很威风。我告诉你,有不少作家的收入都是靠其他行业来支持生活的。写作只是他的一个业余爱好。小子,别那么天真。”虽然这几年王大对家里没有贡献多大的经济力量,可嘴巴说教,还是有一套的。

王天说:“你说的对啊。所以我准备一边出去打工,一边坚持梦想。我准备到广州去。”

王大说:“到广州怎么去干什么啊?”

王天说:“有什么活适合的就干,最好是时间短一点的,能够有足够的时间给我写作。”

王大说:“行啊。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广州呢?”

王天说:“明天。”

王大说:“那我跟你妈妈说一声,明天你到了广州后,我让她骑车到车站去接你。”

王天说:“不用了。让妈妈告诉我她住在哪里就行了。明天我自己坐车过去。”

王大说:“你认识路吗?”

王天说:“难道我连坐车都不会吗?只要让妈妈告诉我坐什么车到她哪里,不就行了吗?”

翌日早晨,王大开着摩托车送王天到了码头,在码头边上的时候,王大塞给了王天几百个块钱,接着说:“去广州后,记得给我打一个电话。”

王天说:“知道了。你昨天晚上都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王大目送着王天进入了码头内,直到消失在过道上,这才开着摩托车往回走。

王天进入了后船的小亭上后,接着一艘快艇就从远处的海面快速的开了过来,接着停在了小亭边上,快艇陆续走出了十几个乘客,王天和小亭上候船的乘客这才上快艇。当快艇在小亭边停留了大概十分钟后,船上的人员也已经几乎坐满,快艇这才发动引擎,朝霞山码头行驶去。

快艇在船上快速的行驶着,王天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通过透明的关闭着的小窗口观看着海面,只见海面波澜不惊,熠熠生辉,渔船在海面上来来往往,有不少渔船还在海面上撒下了渔网,在沙滩上,也有不少渔民背着竹篓在挖海鲜,完全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王天看着,也颇感精神。

不一会儿,不远处就出现了一栋栋拔地而起的楼房,这就是XS区,ZJ市的经济中心,王天在湛江旅游学校念书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在船上眺望着这些高楼大厦,总觉得跟自己格格不入,好像那个地方不是属于自己的。也许因为此,在湛江旅游学校里,王天总是有些自卑,不敢靠近那些城里的同学,跟他们交流也显得十分局促,渐渐地跟这些同学就没有任何的深入交流了。在给湛江旅游学校开除后,王天没有跟同读旅游专业的同学说一声告别就走出湛江旅游学校了。甚至连老师、同学们的通讯方式一个都没有留下。王天想,跟这些人没有任何感情,留着通讯方式也没有什么意思。

此时快艇把王天送到了霞山码头,王天和几个乘客走出了船舱,上了码头后,顿时感觉十分轻松,因为在船舱里空气明显不流通,加上船在海面上随着波浪一路颠簸,船上大部分乘客精神都会有所影响。王天走出了候船区后,就随着人流往前走,这是一条坡路,在候船区的外面经营着几间小卖铺,有一间小卖铺的门口摆放着面包、玉米、包子等食品,王天走了过去,在其中一间小卖铺的门口的桌子上的蒸笼里,用铁夹子夹出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装在白色的塑料袋里,接着把夹子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很自觉地走进了小卖铺里买单,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坐在柜台边上,他这个位置恰好能够看到门口的一切,所以并不担心人家会偷窃他门口的东西。王天说:“老板我要两个包子和一瓶营养快线。多少钱啊?”

老板说:“七块钱。”

王天从钱包里取出了七块钱交给了老板,接着走到了小卖铺里面的架子上取走了一瓶营养快线放在了书包的侧边的袋子上,这才走出了小卖铺。

王天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朝大马路走去,很快,王天就走完了这段通往码头的坡路,来到了大榕树下,大榕树下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介绍者大榕树的年龄和抗法国统治者的故事。据说,在百年前的时候,法国强行在当时还叫广州湾的湛江登录,实施强硬统一,并且把国旗悬挂在大榕树下,ZJ市民不堪受法国人民的统治,于是愤然顶抗法国士兵,最终血染大榕树。为了纪念这段历史,ZJ市政府就在大榕树下立此碑,勉励后人要忘记这段历史,奋发图强,不许外人欺辱。

王天扫了一眼大榕树下的石碑,只见石碑上面多了一块白色的东西,本以为是什么昆虫的产下的卵来的,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块给人家嚼过的口香糖来的,从口香糖的颜色来看,估计已经有点日子了。王天想,这不是一块有重大意义的的石碑,为什么人们会在上面粘口香糖呢。

王天扫了一下大榕树上面的花圃,只见上面也存在了不少塑料袋、甘蔗渣之类的垃圾,王天想,这附近没有垃圾桶吗?王天扫视了周围一圈,发现不远处的报刊边正摆放着一个绿色垃圾桶,顿时一阵子失望,看来我们ZJ市民的素质有待提高啊。

王天坐在花圃上等车,过了一会儿后,一辆三轮摩托车载着几个乘客在榕树下停了下来,那几个乘客交付给司机钱后,就走下了霞山码头。王****那三轮摩托车走去,问道:“到新新格里拉酒店多少钱啊?”

司机是一个中年妇女,脸上可能是由于经常给太阳爆晒的原因,像一块黑炭似的,可回答王天的声音却很浑厚:“八块钱啊。”

王天知道这些司机看我是一个毛头小子,以为要面子,就故意抬高价格,王天假装很惊讶的说:“八块啊,这么贵啊。人家只要花五块钱就行了。”

妇女司机说:“小子,现在油价涨了,要是去新新格里拉酒店只需五块钱,我们还要不要吃饭啊。”

王天说:“那算了。你载别的乘客吧。”

妇女司机见王天态度那么坚定,接着皱着眉头说:“六块。行不?”

王天想了想,虽然还是觉得亏,可已经没有耐性再等下一部车了。于是很不情愿的说:“好好。走吧。”

王天跨上了三轮摩托车的后座,妇女司机就发动引擎调转车头,载着王天奔向了新新格里拉酒店。王天靠在柔软的座椅上,任由车子缓缓地在城市的道路上快速的滑行,看着街边生长着的一排葱绿的树木,观赏着马路上的小车来来往往,听着这个城市喧嚣的声音,顿时感觉有点大爷微服私访的模样似的。

嘟的一声,三轮摩托车关掉了引擎,果断刹车停在了路边。妇女司机说:“新新格里拉酒店到了。”

王天下车后,取出了钱包,抽出一张五块钱和一张一块钱递给了妇女,并礼貌的说了一句:“谢谢。”接着走到了一栋高大的挂着“新新格里拉”招牌的酒店的大门口边,王天站在大门口边上一会儿,门口上的保安走了过来,皱着眉头,说:“小哥,你在这里干嘛?这门口是不允许站人的。你家门口中间允许站着一个人吗?”

王天说:“可是我订车票的时候,人家跟我说,就是在新新格里拉酒店等车的哦。”

保安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不远处的一棵笔直的树木说:“看到哪里不?哪里才是车站。”

王天顺着保安大哥的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在大门口侧边的一棵树下聚集了许多拉着行李箱的人,王天顿时笑咧开嘴来,想,这些人想必都是跟我一样,去广州的。

说着,王天就拉着行李箱朝那车站走去。

到了那堆人的旁边后,王天果然看到了在一棵树的主干上看到了一块方形的铁牌,铁牌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一行字:在此处等上广州的汽车。

虽然见到牌子上写着是在此处等车上广州,王天还是不放心,于是问了一个模样年轻的女孩子,是不是在此处等车上广州。

女孩子打量了一下王天,接着面带着微笑回应,说:“是的。”

王天于是就站在这十几个人的后面,翘首盼望着汽车的到来。

半个小时候,汽车还没有来,等车的人开始急躁了起来。一个戴着眼睛穿着白衬衫的男人说:“原定十点钟过来的,现在都过去十点十分了,为什么汽车还不来呢。我可是赶时间上广州啊。时间对于我来可是金钱。”

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擦着额头的汗,说:“天气这么热,再我等十分钟,可是受不了了。”

王天也感觉到热,汗水浸湿了他的蓝色衬衣,可还不至于受不了的程度。王天把半瓶营养快线喝完,接着走到了几米外的一个绿色的垃圾桶边,把空瓶子扔在了垃圾桶里。

突然有人兴奋地喊道:“汽车来了。”

只见宽敞的公路上一辆老旧的汽车缓缓地行驶过来,嘟的一声,就停在了候车牌的旁边。

一个穿着绿色短衬的男子打开车门走了下来,接着招呼大家把行李箱放在汽车侧面的行李舱里。那男子一边帮忙大伙把行李扔进了行李舱,还顺便把序号贴在了行李箱上,避免搞混,同时还给乘客发了一个和贴在行李箱上同样的序号,方便乘客下车的时候来取行李。王天把行李箱扔进了行李舱后,接过那绿衣男的序号,就走上了车里。

车里铺着红色地毯,走在上面,就像是踩在草地上的感觉。王天走到了后面的座椅上,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接着撩开窗帘,瞧了一下外面的风景,只见对面耸立着几栋高楼,和新新格里拉酒店相映成趣。

外面的高楼缓缓移动起来,王天把窗帘放下,知道汽车已经开动了。王天靠在椅子上,感觉有些头晕,也许是车厢里的不好的原因造成的。

王天只好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突然电话里铃声响了,王天心情有些烦躁,睡意刚来就给电话铃声给赶跑了。王天睁开眼睛,从口袋里取出手机,接着屏幕上显示来电话着是王大。王天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了王大的那粗壮的声音,说:“儿子,上车了没有啊?”

王天说:“正在车上睡觉了呢。有什么事情,等我到广州了,你再打电话过来了。坐车很累啊。”

王大说:“好好。那你睡觉吧。上车就好了。我没什么事情。”

说着,王大就匆匆把电话挂了。

王天扫视了一下后面车厢,只见车厢里的位置并没有坐满,而且大多数都选择坐在车的前座,而后座空出了不少座位,王天于是背着书包溜到了最后面的座椅上,侧卧着躺在四张空着的连在一起的座椅上,王天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

突然,有人用手拍了拍王天的肩膀,王天翻身坐了起来,接着看到了那绿衣男子挎着一个黑色包,手里还拿着一沓票据,那绿衣男说:“帅哥,买车票了。一百块钱。”

王天从钱包里拿出了一百块钱给了那绿衣男,绿衣男撕了一张票据递给了王天,王天接过来后,又侧卧在了座椅上。

汽车一路快速行驶,途中倒是停下来,走上几个乘客,可并没有叫王天坐起来,说明车厢里的座位还没有坐满,王天想。

经过了五六小时的行驶后,汽车终于进入了广州城。绿衣男在车厢里喊道:“广州到了。大家准备下车啊。”

睡得昏迷的王天隐隐约约听到了绿衣男的提醒的话,接着翻身坐了下来,揉了一下眼睛,撩开车窗,只见外面都是高楼大厦,插入苍穹。王天想,这就是广州城,高楼大厦比湛江城多了好几陪啊。

王天把窗帘给放下来,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喉咙就想是枯井一样,忙从书包里拿出了一瓶怡宝来,拧开瓶子,咕噜咕噜的喝了半瓶,喉咙这才像是枯草一样得到了露水的滋润,重新焕发出了活力。王天把怡宝放回了书包里,顺便翻了一下那黑色的塑料袋的东西,发现里面都是八宝粥、牛奶、苹果之类的食品,顿时一阵高兴,想,早知道塑料袋里有那么好吃的,我在睡觉前就应该填饱肚子先,现在也不会那么饿。

王天在车子上填饱了肚子后,车子停了下来,绿衣男拉开嗓子说:“省站到了。大家请带好随身物品下车啊。”

王天跟随着人群的后面下车去,接着把序号交给了早已经下车站在行李舱旁边帮忙给大家取行李的绿衣男,绿衣男接过了序号,就把王天的一个蓝色的行李箱取出来交给王天。王天跟那看起来凶巴巴的绿衣男说了一声再见,就拉着行李走了。

王天拖着行李走出了车站,来到了路边,接着问了一个路人哪里有个公交车到达棠溪的。可惜王天逮错了对象,问了好几个路人,路人都是说:“不知道。”就匆匆走过了。

王天站在一棵树下,给老妈打了一个电话,老妈在电话里说,你出了车站后,再过天桥,再到火车站里面,一问人,就知道汽车站在哪里了,然后你再坐832线到棠溪来,到了棠溪后,再给我电话。说完,老妈就把电话给挂了。

王天听得一头雾水,隐隐约约只听到了“到了火车站再问人。”王天于是到了一个小卖铺去买了一块口香糖,在给钱之前,王天先问那老板,火车站那里啊?老板冷冷的说,过了天桥就是了。王天这才把口香糖的钱付给了老板。王天走出小卖铺后,嚼着口香糖想,看来我还是挺精明的,如果我提前付了口香糖的钱,那老板很可能就不告诉我火车站在哪里了。

可当王天走出了五六米后,小卖铺的老板却带着一脸微笑着看着王天背影,说:“这小子还没有走出社会。就学人家玩手段了。老子要是想玩你啊,你能够走出这个小卖铺吗?连问路基本礼貌都不懂,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王天并没有听到老板这番话,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到火车站。王天走出了几十米远后,就看到了一座天桥,许多人连接天桥的一条大道的出口涌出来,接着走上天桥,王天放眼望去,单是天桥的出口就估计有几十个人在行走了。王天想,这天桥也是苦命,给建立哪里不好,偏偏建立在这人流多的地方,要是哪天给人踩踏了,那一定是过度老累造成的。

王天为自己的奇思妙想感到高兴,想,自己当作家还是有点潜质的,否则我也不能把这天桥拟人的那么生动。

王天迈上了天桥,跟着人流往上走,在天桥上不时看到嘴唇厚的黑人匆匆而过,觉得新鲜,倒是多看了几眼,可又怕那些黑人会生气,又刻意控制。在天桥上还有许多的小贩,这小贩多卖手表、充电器等等之类的电器商品,他们一点也不觉得羞涩的吆喝着招揽生意,一旦招揽到顾客来,就满脸微笑的跟顾客介绍自己的商品,当卖出一件商品后,那小贩并没有在脸上展现自己兴奋、高兴的情绪,而是一如既往的叫卖。

王天本想买一块手表的,可当交易快成功的时候,那小贩却出人意料的盖好箱子拎着一箱子手表跑了。

王天左右看了一下天桥,只见两个穿着蓝色制服肩膀上绣着“城管”两个字的人手里提着一根黑色的棒子走了过来,王天想,怪不的刚才那小贩钱生意都不做,就跑了,要是给城管抓到了,那小贩连本都没有了。

王天穿过天桥,又走了几米后,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上人流如织,不少是拖着行李箱往火车站走去的,只有少数是像王天一样到街边去打的,或者到前面的公交车站去。

王天穿过了广场后,就来到了一个停放着几十部公交车的车站,车站里每隔三米左右就立着一块牌,牌上面是写着几线公交车在此处等候的。王天努力回想刚才老妈在电话里说的话,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坐832线到棠溪,可当832线过来的时候,王天走上去一问司机,司机一点头,王天就早准备好的银币扔在了收银箱里。

王天挑了前面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起初感觉很舒服,因为人少。可当车子出了

公交车总站后,行驶进入了市区内,停了几个站,立马涌上了许多乘客来,把前面的座位都给坐满了。

到了三元里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走上了一个头发苍白的老人,那老人拄着拐杖付了钱,就和一批年轻壮汉拉着吊环站着。王天瞧了一下坐在自己旁边的两个高大英俊的少年,这两人面无表情,没有丝毫让座的意思。王天瞧见老人拉着吊环随着公交车的颠簸晃来晃去,最终,自觉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前门去,拉着扶手。王天瞧了一下自己让出来的位置,已经坐上了一个彪形大汉,而老人依然站着。王天这时候才后悔,早知道给这个彪形大汉把自己的座位给抢走了,我就应该对老人说‘老人家,这里有座位’可面对那么多人,王天却没有这个胆量,怕众人说自己做作。

公交车一路颠簸,经过了十几个站后,终于,电子广播员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和粤语在车厢里说:“棠溪到了。”王天听到后,精神立马一震,车门打开,就拖着行李箱下车去了。

车站热气腾腾,恰好有几辆公交车站靠站,拖着行李箱还没有走远的王天,硬生生吃了一口汽车尾气。王天捂着鼻子,加快了速度,逃离了棠溪公交车站,来到了路边的一棵树下,接着拨通了老妈的电话,老妈在电话里说:“啊天,你在那里不要走动,我待会就过去接你。”

王天在树下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老妈这才踩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过来,老妈说:“坐车辛苦不?”

王天说:“辛苦啊。”

王天跟在老妈的后面进入了一条小巷里,小巷的两边都是十几层高的出租屋,这阻挡住了阳光,让小巷里面很昏暗,不少路段是安装着灯泡照明的。老妈突然在消小巷的中段的一间出租屋停了下来,接着用钥匙打开了大门,接着用身体压着门,让王天拖着行李箱先上楼去。待王天拖着行李箱进入出租屋里面,上了楼梯后,老妈这才走上楼,那扇大门随即自动关了起来。

老妈租的房子在二楼,光线并不好,进入里面后,要打开灯,才能够看到房子里面的布置。王天坐在大厅的一张靠椅上,瞧着房子里的布置,说:“妈,这大厅里为什么要摆一张床呢?有人在大厅里睡吗?”

老妈在厨房里一边洗着苹果一边答:“这大厅里的床是我睡的,里面那小房间你没事不要进去,因为那是李丽阿姨睡的。”

王天瞧了一下那关闭着的小门,很想进入去看一看,可听到老妈这么一说,顿时兴趣打扫。王天说:“这房间是你跟人家合租的?”

老妈端着一盘苹果摆在了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只苹果在吃,另外一只手则给王天递送了一只苹果。王天接过老妈递过来的苹果,狼吞虎咽起来,虽然坐了五六个小时的车,让王天感觉很不舒服,对米饭没有任何的食欲,可对于苹果,却是很想吃,因为苹果不仅能够滋润人喉咙,还美味可口,又有营养,吃了苹果,王天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会好起来。王天很快就吃了完一只苹果,老妈说:“你打算找什么工作做啊?我公司里有人在招那个文员,你明天可以去试一试啊?”

王天说:“哦。那我明天去试一试吧。不知道文员是干什么的呢?难道是给人打文件的,这对于我写作来说,倒是一件好事情哦。”

老妈说:“写什么作啊,别写了,出来社会,就是要好好工作,别惦记着在学校里玩的那些没前途的文艺了。”

王天没想到老妈也会用上文艺这个词,顿时想,过不了多久,老妈一定会给我对文学的热枕之心感动得涕泗横流,到时候不仅不反对我写书,反而每天下班后,没事可做,学我写起日记来了。

老妈说:“我买了菜放在厨房里,我要去给人家搞卫生了。”

王天说:“你不是下班了吗?”

老妈说:“那是给人家私人煮饭的活干完了。现在要去给人家搞为什么,你以为你读书的钱,那么容易赚啊。”

王天说:“你不用那么辛苦了。我现在不是出社会打工攥钱了。”

老妈说:“你爸爸得病的时候,我跟人家借了不少钱,现在还没有还清呢,我能不拼命赚钱吗?”

王天想起了两年前,老爸突然得了肝病住院三个月的事情。虽然说,病毒已经得到了遏制,可出院后,老爸还是要根据医生的要求去吃药,而老爸吃了整整半年药,这才停止了药物的使用,幸运的是,老爸的肝病给治好了。

老妈出了房子后,王天就在角落里搬来了一张折叠床,打开摆在了老妈的床的右边,两床之间刚好空出一条道来,通往窗户,王天坐在折叠床上,接着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来看,看了一阵子,脑子昏昏沉沉的,于是把书给合了起来,熄灯,闭着眼睛四仰八叉的躺在折叠床上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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