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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点忠魂落塞北 (四)

西边飘来一阵乌云挡住了月亮,地上变得暗了起来。方吉听到吕钟黄说的话,自言自语道:“这些人是魔教的么?魔教不是在江南么?”

正在给谭其白医治的皇甫瑞接道:“方将军说的极是,魔教起自两浙,多在江南走动。虽然有时也有过来江北的,不过河北这边是从没见过,更别说辽国了。”

方吉问道:“皇甫先生,您是老前辈,定然见多识广,吕大人是怎么知道这几个人是魔教的人呢?”

皇甫瑞此时已经敷好了药,施完了针,正在用水冲一副药喂给谭其白喝,他一边喂一边说道:“魔教的人听说都着白衣,穿黑帽,这几个人不就这么打扮么?吕大人是圣水门的,自然对魔教的人一清二楚。”

方吉点了点头,这时皇甫瑞疗伤已毕,两人将谭其白抬上了一辆大车,谭其白似乎感觉好了许多,面色也恢复了正常。两人安顿好他,便坐在了大车前。

“在下明教朱言,不知这位员外名号?口称我们为逆贼,必然来历不凡了?”那中年人拱了拱手,问道。

“‘祝融锤’朱言?哼,凭你,还问不得老夫的姓名。”吕钟黄不屑道。

朱言笑道:“这位员外既然不肯说,想必是河北英豪的前辈了,不知道诸位兴师动众,北来辽国有何贵干?”

“本来自然有事,然而遇到了尔等逆贼,自然先要除魔卫道。”吕钟黄悠悠答道。

“哦?”那朱言摊开了双手,说道:“既然阁下要除魔卫道,好啊,哪一位要先来啊?”

“吕大人,”吕钟黄旁边的一个老者低声说道:“吕大人嫉恶如仇,老夫敬仰不已,中原各派,理应和魔教势不两立,不过咱们既然走这一遭,还是以国事为重,私仇次之,吕大人……“

吕钟黄看了那人一眼,说道:“赵兄不必多言,老夫自然晓得。只是敝派自有规矩,见了魔教逆贼,必要除灭。”那老者便是一手盘龙棍打遍河朔的赵仲节,他见吕钟黄如此说,也不再劝谏。吕钟黄接着望了望四周,说道:“各位兄弟,谁来替老夫擒此逆贼?”

吕钟黄话音刚落,江非原应声下马,喊道:“我打头阵!”吕钟黄抚掌道:“江兄弟勇气可嘉,诸公静看江兄弟炼魔!”

“为什么要让江兄自己上?”方吉不解道,“咱们人比魔教的人多,一齐拥上去不得了?江兄弟若是打不过怎么办?”

“方将军这就不懂了,”皇甫瑞笑道,“咱们人虽多,但以多打少,即使是对付魔教,也有些欺负人的意思,武林中决胜负,讲究堂堂正正,一对一赢了,便是堂堂正正。”

“打不过也无妨,有吕大人兜底,”李通说道,“吕大人可是九天君!”

“正是,”皇甫瑞点头道,“吕大人可是九天君里排第四的,当今武林,能胜得过九天君的,恐怕一只手就数的出来,这‘祝融锤’朱言,老朽也多少听过他一点名头,却不知是魔教的人物。别看他现趾高气扬,若是和吕大人相比,恐怕撑不了五十合。”

两人正说着话时,那江非原已经和朱言战了起来,江非原一条银鞭舞得上下翻飞,可始终伤不到朱言分毫。

“我看江公子不占上风啊。”方吉说道。

“这‘祝融锤’的这手拳法,是南方的武功,唤作‘赤铜拳’,中原少有人练。这赤铜拳运起功时,双臂如同烧红的锤子一般,炽热难当,又坚硬无匹,刀箭不能入。沧州江家的银龙索,练到尽头,也不过是精于外功,破不得这赤铜拳,更何况江公子还未练完这银龙索七成的功力,这么打下去,只怕撑不到五十合,就得认输。可惜,可惜!”皇甫瑞叹道。

“皇甫先生,你武功很厉害么?”方吉挠了挠头,笑道,“我听你讲的,头头是道。”

“让方将军见笑了,老朽手无缚鸡之力,武功是半点也不会的。”皇甫瑞笑道:“只是老朽活的久,见得多而已。”

“皇甫先生就算不会武功,也是武林中的老前辈了。”李通说道。

“老朽家里三代行医,家父还做过仁宗皇帝的御医,仁宗皇帝去了,家父便辞官回了磁州老家闲住。老朽自幼学习医术,已有六十余年,别的不敢说,这医术上,还是颇有些心得的。蒙江湖上的好汉赏识,都来老朽这里医病,时间长了,这些江湖上的事,自然见得多了,现在诸位英雄豪杰喊老夫一声‘前辈’,真是折煞老夫了。”

“皇甫先生太谦虚了,”李通笑道:“大江南北,大河两岸,走遍大宋问一句,谁不知道河北神医皇甫先生?”

这边说着话,场中已分了胜负。不知什么时候,江非原的长索已经丢在了地上,此刻他正手持一把原先别在腰间的短匕,和朱言搏斗着。只是原本用拿手的银索都战不过,现在换了短匕,更是相形见拙。没过二十合,江非原身上已经中了三拳,满身衣袍都是烧灼的痕迹,然而江非原却死战不退,一副拼命的架势,朱言见他异常凶狠,也不敢冒进,攻势也放缓了。

可照这么打下去,江非原是非死不可,这边围观的河北众人心中都十分焦急。若是直接认输,兴许还能活命,人人都知道江非原不过二十岁,又是名门大家的嫡子,心高气傲,此番定是不肯认输了。

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江非原又中了两拳,此刻他身上的衣物已没一处是完好的,手上挥舞匕首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朱言瞧准了江非原已经无力再战,趁着他出手的一个破绽,右手冲着江非原脸上虚晃一拳,左手运起神功,一把抓住了匕首的尖刃,稍一用力,便把匕首捏成了两截,接着右腿一抬,踢在了江非原胸口。江非原受了这一脚,站立不稳,便向后仰去。朱言凌空飞起,向下一个飞踢,这一脚直冲着江非原的头颅而去。眼看江非原便要被他一脚踩死,就在这时,吕钟黄身后一个身影腾空而起,直直飞向朱言。

朱言志得意满,正要踩死江非原,突然左边一阵冷风袭来,他转头看时,发现那人手持一把长剑,刺向他的颈后,他急忙一扭身子,躲开了这一击,落在了江非原旁边,江非原也因此死里逃生。

“什么人?”朱言大叫道。

这人便是之前在河北时添炭的黑袍男子,此次北上,他身影不离吕钟黄半步,是吕钟黄的亲信。

此人一出手,魔教众人中突然一人厉声道:“这是李顺!”“李顺?”朱言似乎有些熟悉这名字,可一时想不起来,看他正迷惑着,那声音又喊道:“李顺!这是吕钟黄的看门狗!那人是吕钟黄!”

此言一出,魔教众人一片哗然,朱言脸色一变,沉声说道:“原来是吕天君大驾光临!小子有眼不识泰山,竟没认出这位员外模样的前辈是吕天君,失敬,失敬!”

“朱兄弟,你退下吧,既然是吕天君,洒家就不能闲坐了。”只见魔教众人分列两旁,显出正中一条大汉来。朱言一见这人,也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河北众人定睛看时,那大汉高近一丈,膀阔腰圆,头大如斗,浓眉大眼,穿着一身粗布短衣。吕钟黄一见这人,脸色一变,说道:“姜岑?”

那大汉哈哈一笑,说道:“吕天君竟然还认得洒家,真是荣幸之至。”

方才吕钟黄看江非原有难,命李顺出手相救,顺便解决了朱言。李顺是吕钟黄唯一一名弟子,身手自是不凡,可此时见了这人,吕钟黄对李顺使了个眼色,李顺点了点头,背起江非原,也默不作声地退了下来。

吕钟黄一拍座下马,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地落在了那大汉身前三丈左右的地方。

“姜先生,你我也有多日未见了。”吕钟黄淡淡地说。

“不多,也就两年而已。”那大汉姜岑双臂抱在胸前,瞄着吕钟黄,说道:“吕天君现在听说是官运亨通,官越做越大了?竟然做到汴京去了。”

吕钟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是姜先生在这,老夫就不拐弯抹角了,你我互相知根知底,如若斗起来,必定是两败俱伤,不如就此罢手,各走各路,如何?”

姜岑像是不认识吕钟黄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奇道:“明尊在上!这还是我认识的吕天君吗?吕天君‘嫉恶如仇’,今天见了我们这些‘恶’,怎么一反常态了?不是要和我们明教斗个你死我活了吗?”

吕钟黄面无表情地说道:“私仇为下,公事为上,老夫不想在这和姜先生浪费太多时间,如何?”

姜岑哈哈一笑,说道:“吕天君,你我两派势同水火,今日相见,能这样轻易善罢甘休?”说着他身子一转,用右脚在地上画了个圈子。“既然吕天君不想浪费工夫,洒家倒有个办法。”

这圈子不大不小,刚好能容下两个人站立,吕天君皱眉道:“这是何意?”

姜岑一指这圈子,说道:“咱们都站进去,都不动,以力并力,如何?”

“不能出圈?”

“就在圈里打,打到认输为止。若是吕大人输了,洒家也不求什么,只需吕天君当着这些人的面,说一句你吕天君技不如人,甘拜我姜岑下风,今后再见了洒家,也需如此,如何?若是洒家输了,也向吕天君说一句技不如人,甘拜你吕天君下风,今后见了吕天君,也是如此。”

吕钟黄一看这圈子的大小,若是都进了圈,这么近的距离,不准腾挪躲闪,那便是硬碰硬,生死相搏了。姜岑看吕钟黄不说话,笑道:“吕天君一向勇决果敢,今日怎么也婆婆妈妈了起来?”

“呵呵,姜先生不必如此。”说着,吕钟黄踱着步子,走进了圈子。此刻两人都站在圈子里,相距不足三尺,吕钟黄说道:“阔别多年,不与姜先生切磋,今日既然姜先生执意要过几招,老夫也只好奉陪了。”姜岑笑了笑,说道:“这些年不见,就让姜某看看吕天君做了高官,功夫有没有落下?”

此刻明月正悬当空,银光泻在地上,如同白昼一般,两边的众人都屏着呼吸,要看这一场死斗,场上场下一片寂静,唯有西北风拂过四周的密林,“沙沙”作响。

“哈!”姜岑突然爆喝一声,率先发难,右掌一掌拍向吕钟黄面门,吕钟黄伸手一格,只觉得这一掌力道并不十分强劲,于是手腕一错,抓住了姜岑的右掌。姜岑并不在意,左手一伸,同样一掌直冲吕钟黄正脸,吕钟黄如法炮制,一格一抓,又抓住了姜岑左掌。

此时两人四手相接,姜岑也不挣脱,他身材高大,就如同铁塔一般站在那里,突然双手一振,吕钟黄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自己已经被甩了起来。此刻他双脚朝天,两手抓着姜岑的双腕,悬在了空中,若是被姜岑向后一甩,自己势必要被他扳到圈外。他也不惊慌,手上一松,身子在空中一转,又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姜岑趁着他下落,不能躲闪,冲着天空‘刷刷’拍出两掌,不曾想吕钟黄即将落下之时,见姜岑出掌,腰一扭,竟在空中硬是停了一下,让姜岑打了个空,然后才飘飘然落在了原地。

姜岑哈哈大笑,说道:“吕天君,你倒好,说不能出圈,你还可以身子跳在空中再跳回来,佩服,佩服。咱们这么打,打到天亮也打不完,敢不敢硬碰硬,和我对掌?”吕钟黄笑笑,并不作答,姜岑看他不作声,“呼”地拍出一掌,这一次吕天君也不躲闪,左掌迎面而上,两人“嘭”地对了一掌。

这一掌对得非同小可,两人都浑身一震,姜岑大笑,说道:“这才对嘛,谁跑谁是狗子,来!”说着又是一掌出去,吕钟黄更不答话,也是一掌相迎。

“嘭!”“嘭!”“嘭!”“嘭!”两人接连对掌,看得场边人看着都捏了一把汗。这等以力相拼,若是寻常人,早已支持不住,吐血而亡了,这两人连着对了二三十掌,面不改色气不喘,足见两人功力之深厚。

“不太对啊,”皇甫瑞看了一会儿,疑道:“不太对啊,这怎么……”旁人看他说话吞吞吐吐,问道:“神医,怎么了?”皇甫瑞摸着胡子,又看了一会儿这两人相斗,说道:“你们不觉得,吕大人脚步有些错动了么?”

众人听了他的话一同看去,才发现每对一掌,吕钟黄的双脚确实都有些微微的动摇,有人叫道:“难道吕大人对不过这人?”皇甫瑞摇了摇头,说道:“甚是奇怪!按道理,每对一掌,内力消耗一分,掌力应是越来越弱才对,吕大人便是如此,可你看这魔教的人,却好像越对越强?”

众人仔细观瞧了一会儿,才发现确实如此!吕钟黄的掌力已经明显不如初时力道雄厚,可那姜岑却越战越勇,每出一掌,似乎便强上一分!

两人此时已对了五十掌有余,那姜岑每拍出一掌,都是“轰”地一声,掌风扑面而来,迫的吕钟黄都有些喘不过气。吕钟黄隐隐觉得对面力道越来越大,似乎精力无穷尽一般,心中自然大骇。两年前,他与姜岑相斗时,两人内力可说是不相上下,现今这姜岑竟进境如此之大?

两人对到了七十掌上下,此时吕钟黄已觉得有些难以支撑,那姜岑如同妖魔一般,一掌接一掌,如有雷霆之势,震得四周落叶纷飞,砂石滚滚,地面也有些微微晃动。吕钟黄每接一掌,双臂的骨骼都要震三震,五脏六腑也跟要炸了一般,可他也无法可想,姜岑的掌力已容不得他躲闪,此时若是有一掌不接,这一掌拍过来恐怕要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姜岑的掌力逼得吕钟黄动弹不得,甚至话也说不出来,可他倒是气定神闲,边出掌边叫道:“吕天君,若是要投降认负,只需点点头,洒家便收了掌,如何?”

吕钟黄也不作声,仍旧硬着头皮,强行对掌,此刻他功力全开,头上如同起了蒸笼一般,冒着滚滚热气。姜岑大笑道:“吕天君,不怕告诉你,这一套‘石佛掌’,每出一掌,掌力便强上一分,打到此时,掌力已不是我能控御的了,若是一个失手,将你打死,我于心何忍?不如早降,在下绝不赶尽杀绝,你也可回大宋继续做你的高官,哈哈哈哈!”

“石佛掌!是了,是石佛掌!可石佛掌是名门正派的武功,怎么会被这魔教的人学去?”皇甫瑞奇道。周围的人一听,忙问道:“神医,什么是石佛掌?”皇甫瑞摸着胡子,回忆道:“我少时游历四方,记得蜀中有一广利禅寺,唐时名石佛寺,寺中有一独门掌法,名石佛掌。这石佛掌每出一掌,下一掌更强一分,若第一掌打时有一石之力,第二掌便有两石,第十掌便有十石,厉害的是,并不耗许多内力,一掌便强过一掌。若有人能连出一百招石佛掌,到那时,便是天崩地裂一般的威力!”“啊?”众人惊道,“那这石佛掌,不是无敌于天下了?”

“呵呵,”皇甫瑞笑道:“可是,这石佛掌出掌时,身子决不能动,若是动了,便要从头打起。你们想想,和人对决时,怎么可能不动?别人也怎么可能站着让你打?所以这石佛掌不过是他们广利禅寺的大师练功健身之用。”

“可现在这姜岑……”“不错!”皇甫瑞叹道,“这姜岑和吕大人便是一动不动地对掌,此人画了这个圈子,分明是个圈套,好让他使这石佛掌,现在他打到了八十余掌,恐怕吕大人已经毫无办法了。”“那若是到了一百掌……”

“一百掌……寻常人二三十掌估计就抵敌不住了,吕大人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记得那广利禅寺的大师说,若是到了一百掌,就是神仙也难挡,吕大人若是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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