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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面试之楼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先前和你一直秘密通信的艾洛特被发现了抓了起来,是艾洛特供出了你们的住址实验室那边的人来抓人,所以小天天才不见了。”毛简述自己的推论。

杰轻轻点头,“大概就是这样,艾洛特今天早上没有去和我约定的那个地点。不过我不认为艾洛特会是这样的人,肯定是有人用了某种药物或者手段逼他说出来,另外根据躲在床底逃过一劫的小美的陈述,抓小天的人似乎是皇城的狱卒小队长布鲁斯,就是先前专门负责在时代门转卖囚犯的人,你们之前也在他手下押送,应该还有印象吧,他怎么会来抓人?啧——”

“所以,你帮我们,是为了把修救出来以后让他帮助你去皇城救人?”毛皱褶眉毛有些无可奈何却有松了一口气的意思说到。

默许点头,杰在柜台把箱子里的钱抵用掉在服务人端过来的金属指纹确认扫描器上按了一下大拇指。

小八和毛惊讶的看了一眼杰,“怎么回事,那么多钱就这样没了?就按了一下指纹。”

“不然呢,还要提着一叠钱干什么,好歹皇城也是跟帝都一样发达的大城市,这里早就和帝都一样实行虚拟货币制度,成天带着钱包信用卡什么的多麻烦,这里用钱只需要你的指纹就够了!”杰一本正经的说到,带着柜台的伙计朝前面引路。

“说得好像他很懂的样子!”小八在杰的身后小声咕哝。

“就是就是!”毛也在小八身边随声应和。

就这样,一行人跟着引路人乘坐电梯到达地下第二层大楼,来到大门口,引路人朝杰做了一个手势退下。

杰站在大门口,卡莫顿站在一边,小八和毛都很好奇杰要做什么。只见得杰脸色略带沉重的表情,把大拇指放在大门的正中央,大门,打开了。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整齐排列的柜台,一眼望不到边,慢慢地走进,传来一股淡淡的轻微的晕人香气,伴着翻新的木头清香,抚摸过一下油漆的木头,用手指在木头架上划过,小八仔细辨认,这木头——,看着木头架子上陈列的黑色包装盒子,打开盒子一看,居然是酒,小八也是稍微见过世面的人,“这木头果然是橡木,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八生平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见过有钱人家的储酒室,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看着这一排排一列列的酒,看着毛还在翻看盒子,“怎木回事,怎么都是酒?”摸不着头脑,毛转过头询问杰,“究竟怎么回事?这些酒到底用来做什么的?”

看着毛和小八惊讶万分的神色,杰和卡莫顿不知道作何解释,事实上他们也不知道这些酒是用来做什么的,“这些酒是用来做什么的并不重要,现在不是你们欣赏思考的时候,况且,我们要去的地方也不是这里。”

“什么!”小八和毛对看一眼,二丈摸不着头脑。

杰继续带着路,沿着酒窖走到路的尽头,按下手指同小八他们几人来到第三层,是一个植被间,各式各样的盆栽,奇花异草,树枝树苗,五颜六色的植物,扑鼻纯正的香气,蝴蝶萦绕,蜜蜂飞舞。

看过眼前的一切,不做短暂的停留,杰继续行走,他们要去的地方似乎也不是这边,紧接着经过书房,音乐厅,来到地下大楼的第六层。在此,杰终于停下匆忙的步伐,“接下来就要看你们的了,我虽然曾经也从这边出来过,不过不知道现在还行不行了?”

“什么意思。”小八和毛听得一头雾水。

稍作解释,“这个大楼的建造者,也就是地底做人体实验的疯狂科学家,他是这栋大楼的主人,我具体也不清楚他建造这栋大楼为了什么,不过我推理这栋大楼的目的可能是为了帮他核选找出能够帮他做事的人。”

“帮他做事的人!”小八和毛重复一遍杰说的话。

“嗯,我猜测他可能是想找出能够帮助他的有足够资质的帮手?”

“帮手?”小八和毛在此重复一遍杰所说的话。

“面试实验楼。”卡莫顿大叔倾吐一声,小八和毛的注意力朝卡莫顿这边集中过来。

“为什么说是面试——”小八的话还没有说完,在这第六层大楼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声好像数码电视打开的声音,众人的眼前出现一道光亮,一个身着白衣大褂的虚拟人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看着虚拟人的样子,他一脸神气,笑容和蔼,五官端正,身材高大,他朝小八这边走来,先行问好,“你们好,欢迎来到BMS基地组织中心。很高兴你们乐意加入从事这个专业方面的研究,不过基地需要的最顶尖的人才,在此验证一下你们有无真才实学从事这个方面的工作。那么,现在考题开始。”说完这样一段话,虚拟人像电视关机一样聚拢成一个光点最后消失不见了。

“喂,究竟——”毛显然还没有完全明白虚拟人说得话,还想继续问他写什么问题,虚拟人已经消失不见。

大家站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四个人背靠着背,小八和毛询问的杰事情的究竟,“这个虚拟人到底是何意图,还有,要回答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杰小笑一声,“喏,看着就知道了!”杰开口一出,地面开始冒出光点,发出光线,光线五光十色,强弱不一,忽明忽淡,惹人犯晕,迫人头昏,眼神迷离,经不住倒下,眼花起来,光景不停地变换,光线不停地组合,停顿下来的时候,杰把倒在地上的小八和毛扶起,睁眼,小八发现他们已经置身在一幅3D效果逼真的幻境之中。是一个教室,老师在黑板前授课,他们周围都是课桌椅和学生,学生们在认真的听课,只见得老师在黑板上写上“1+1=”的字样,朝小八这边看来,老师提问,手指着小八,“请这位同学上来写一下答案。”

“什么?”小八看着这片虚拟的环境,虚拟的老师,虚拟的学生,荒唐可笑的问题,简直难以言喻,本来不想理会,可是看过杰的眼色,杰示意让小八遵从老师的要求,小八暗想,杰先前是从这边逃出来,那么这里的事他应该清楚,虽然虽然——,不过——,总之现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听他的吧,看看结果会怎么样,小八直走向讲台,接过老师手里的粉笔,虚拟影像中的粉笔智能化敲到好处配合着毛的手指活动,好像真的一般,小八在黑板上写了一个“2”。老师看着小八写下答案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霎时间灯光转化,幻境融化,色彩变化,空间幻化,又是一幅新的场景。

寒冷的冬天,老妇人和小女佣在屋内,这天虽然是晴天,窗户外面还有一轮红日高照,然而这丝毫没能削减那至冷的寒意,苛刻的老妇人命令小女佣去壁炉生火,可怜的小女佣,偌大的房屋内早已经没有了火柴,不知道引火的办法,等待她的,又会是老妇人严厉的辱骂,她该如何是好?

短暂的剪影,小八四人在屋内目睹了一切,眼看小女佣蹲在,画面定格,接下来,解决问题的办法——

“喂,小八,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毛这样吱声问着小八。

“那你呢。”小八看一眼毛,手托着下颚专注思考起来。

毛定睛看着房间内的摆设,正儿八经地说,“如果是我的话,我自然会用镜子折射阳光,玻璃杯聚焦光线,然后——”

“然后什么?”小八听着毛的想法,他似乎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然后,可是这样做到底能——,木头的燃点还是蛮高的——”对于自己的想法毛似乎还有点疑惑。

然而毛说到这边似乎一切都已经不成问题,小八走到小女佣身边摆放好镜子和玻璃杯,拿下桌子上的蜡烛放到小女孩的手里。

顿时,整个屋子都亮起来了,停顿的画面又再次开始运动,只见得小女孩利用光线引燃了蜡烛,手拿发光的蜡烛走近壁炉把火燃起,房间里顿时充满温馨的气氛。屋檐之下,老妇人和小女佣愉悦地交谈起来,伴随着欢声笑语,小女孩和老妇人的场景慢慢淡出众人的视线。

剩下的只有毛和小八的交谈,“这个题目难度跳跃的程度好像有点快,刚开始还是很白痴的数学题,突然怎么就转化成有点绕的物理题。到底是什么意思,接下来还会有些什么东西。”毛左右摇晃着脑袋抱怨着。

“你也就这样了,不过确实搞得我都有点适应不过来。”小八叹了一口气说。

打断小八和毛的松气,杰站在一边以看热闹的口吻这样说,“别得意,集中注意力,还没结束呢。”

光景变换,色彩浮动,转瞬之间,灰色的色调,暗淡光线,是一间密室,准确地来说是一间牢房,漆黑一片,光线聚焦到杰的身上,智能的光线照射在杰的衣服上,配合着杰的动作,把杰呈现出穿牢服的样子,只见杰的胸口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小八、毛、卡莫顿突然消失不见了。

杰环顾四周叫嚷着人,忽有听到回话,仔细探耳,感觉到小八和毛的回声,他们好像就在旁边,可是自己看不见,伸出手来,触碰,感觉到肌肤的接触,毛惊叫一声,“你摸我干什么,色猪。”毛这样一说,杰顿时清醒过来,原来这也是光线在作怪,由于光线的缘故,小八他们三个人变得透明了,他们三个人都看不见对方,而只有自己没有透明,看来现在“审查人”想要自己回答接下来的题目,杰静下心来。

房间里看不到其他的身影只听得到声音,“毛,你在吗?”

“在呀,小八,你在哪里?”

“你听我的声音。”

“在哪?”

“你大声一点。”

“我是毛,我是毛,呼叫长官,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停下待命,不要动,不要动。”

杰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无聊谈话。

“哎呀,我找到你了,毛。你,你怎么长胡子了。”

“不好意思,是我。”卡莫顿大叔呵呵而笑。

“小八,你人呢——”

······

观察着房中的情景,杰看到这封闭的牢房中空空荡荡,唯有一张破旧的桌子,上面有一根滴管,13颗胶囊状的药丸,另外还有3个破旧的天平,铁锈斑斑,仿佛好像只要稍一用力,天平就要瓦解坏掉。

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想了许久,乏力,听着角落处还在窃窃私语,杰大叫一声,“你们两个,安静一点!”

密室瞬间静下来。

“喂,你们两个,过来,有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杰请教毛和小八的帮助。

毛和小八双手对握,像螃蟹一样朝杰这边移动,移动间稍有发出,“你踩到我的脚了,毛!”······

看着桌面上陈列的物品,思忖片刻,毛的声音,看过眼前的情景,毛得出这样的结论,“据我所知,这个应该是凯瑞利亚的刑罚,凯瑞利亚,悠久之国,智慧民族,对于惩戒被判刑的死刑犯,如果法院最后的审议中死刑犯被判死刑的同意和反对的票数一样多的话,法官会采取“天择”刑罚,让死刑犯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然后就是——”停顿一下,毛继而说着,“我记得凯瑞当时好像有一个将军,在没有得到皇帝允许的情况下出兵攻打敌国,后来好像就是他被判刑······”

小八打断毛的滔滔不绝,忍不住开始插嘴,“你老是扯这么多没用的话干嘛,学校里历史老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说重点,懂吗?”

没好气地,“要你多嘴,我只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大概,接下来我就是要说重点的。是这样的,根据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杰现在扮演着死刑犯的角色,这个13颗胶囊和3个天平我曾经在凯瑞利亚的典故中看到过。额,是这样的,现在这13颗胶囊,有一颗是仿制的,散发着无色无味的毒气,和另外12颗胶囊的质量不等,桌子上面的3个天平是用来区分那颗仿制的胶囊的,每个天平只能使用一次。蒽,就是这样。”

“那,那还有那根滴管呢!喂快说呀!”小八禁不住叫嚷着。

“别吵,我正要说呢。”毛支吾两声,“额,额,这根滴管呢,里面正好有一滴能够综合胶囊毒素的液体,在规定的时间内找出那颗和另外12颗质量不等的胶囊,然后把滴管里的那滴液体滴在上面,这样犯人就不会被毒药丸散发出的毒气毒死了,哼,怎么样!”

极其阴邪且没礼貌的语气,小八对毛的谈吐实在受不了,“喂,规定时间是多长时间!”

“这个,不管囚犯在密室里有没有找到那颗毒胶囊,密室的门最后都会打开,只不过最后打开门后囚犯可能是活人或是一具死尸,蒽,规定时间好像是10分钟。”

“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扯了大半天废话,估计都快过去七八分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成天嚷嚷着去找修,找修,现在看来最想害死修的就是你吧。”小八对于毛的哆嗦实在难忍,顷刻间怒气全都爆发了。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不想救修了,我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弄明白事情的经过才讲这么仔细地,如果等下杰思考思考到一半,又发现有弄不明白的地方我岂不是又要重新讲一遍这样不就更加浪费时间!”

“浪费,你这纯粹就是浪费,你刚开始简单明了地把话说明白不就行了吗?老是扯故事干嘛。你这个历史差等生非要让别人知道第一次历史考60分有多了不起是吗?”

“什么,混蛋呀你,王八蛋,我考60分也比你强,你不及格,从入学到毕业历史都没有考满过10分的笨蛋······”

吵吵闹闹,没完没了,已经完全没有了紧张的气氛,阴暗的房间中只弥漫出一股浓重的火药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置于额头处沉思,闭眼,“1秒,2秒,3秒。”睁眼,杰仔细观察过桌面上的天平胶囊。

将胶囊四四分开置于第一个天平,天平稍有摇晃过后持平,随后天平散架化作粉末和上面的8颗胶囊消失不见。

吵闹的毛和小八,看过杰已经行动起来,顿时消却了自己的声响。

有条不紊,把剩下的五颗胶囊二二分开置于第二个天平,天平朝右侧倒下后和第一个天平一样坏掉化作粉末,不同的是,胶囊没有消失。

“怎么回事。”小八轻轻咕哝一声。

毛打一下小八的手背,“别吵。”毛把声音压得很低,示意小八不要打扰杰的思考的。

杰稍作思考,把胶囊交换来交换去,5颗胶囊,杰再次二二分开置于第三个天平,天平依旧,朝着右侧的方向倒了下去。天平消失,5颗胶囊置于桌子上。

杰定睛神色,闭眼思考一秒,随之伸出神来之手,握住桌子边的滴管,口中小声地默念着,“9分55,9分56,9分57,58,59。”当杰把滴管滴落在看准的那颗胶囊上,空间碎裂,色彩掉落一地,毛、小八和卡莫顿的身影浮现,光线再度组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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