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罹不会那么冲动吧……”花雅咽了口唾沫,心中惴惴不安,“水月庄虽然声势浩大,但作为庄主的镜月罹一直很低调,我想,他不会为了我把整个御阳城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
“不过人家都说,爱情是盲目的,”鸟鸟顿了顿,道:“镜月罹对你是真心的,你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花雅微怔,想起镜月罹对自己做的种种,心中若有所失。
“庄主确实对我很好,不过我现在只是慕洛的一枚棋子,就算谁对我再好也无济于事。唉,要是庄主早一点说喜欢我,我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小烂说过,当时你被慕洛的诡计所摆弄,全身心投入在了他身上,就算庄主说喜欢你,你也不会突然变心的吧。”
“也对,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花雅坚定地点点头,想了想,她又垂下脑袋,抓着窗户上如火如荼的赤色流苏哀叹道:“呜,好想两个都不错过啊……”
“得了吧你。”鸟鸟对花雅不切实际的臆想嗤之以鼻,“如今是男权社会,你可别指望三夫四妾。我看啊,不管是慕洛还是镜月罹,都算是人中之龙,你要是能得到其中一个就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鸟鸟,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花雅不满地挥挥拳,“你要时时刻刻站在以我为理论方针的时尚前沿,用我的慧眼看问题,这样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变美好,知道吗!”
“知道了……”鸟鸟实在没耐心和奸诈的花雅狡辩。
经过一段时间枯燥而无聊的赶路,轿子终于到了皇城,护送花雅的轿夫在客栈歇息下,花雅便迫不及待地溜出房间,到街上的裁缝铺里想给自己做一套新衣服。好歹是要进皇宫这种高贵的地方,听说那里金碧辉煌,美女如云,花雅可不想自己给慕洛丢脸,不然被慕洛知道了,指不定又会用什么法子来惩罚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