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反正我就是不知道,你划多少刀我也说不出来。”苏言欢仰起头,瞪着眼前的黑衣青年,马丹,好心告诉他关于他妹妹的事儿,想不到他居然恩将仇报,真是一匹蓝眼狼。
“既然你不怕割脸,那么隔喉咙怎样?”说着白皙修长的手握住小刀抵在苏言欢的喉咙上,
“大侠饶命,我只是个新来的烧水女仆,什么都不知道啊。”割喉什么的饶是苏言欢心里再强大怕也会留下阴影吧,她可不想以后晚上做噩梦梦到什么的。
“真的?”
“恩恩。千真万确。”苏言欢小心翼翼的点点头,生怕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这把锋利的小刀就将割破她的喉咙。
“好吧。”亨特收回刀,苏言欢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松完一阵尖锐的疼痛划过,亨特十分快速的在她脸上划了一刀。
“啊,你干嘛,”苏言欢捂住伤口,伤口火辣辣的疼着,苏言欢不禁暗骂一句,这该死的十分真实的触感。
“手拿开。”黑衣青年掰开了苏言欢的手,静静的看着紫红色皮肤上那条长长地躺着红色血液的伤口,他的力气很大,苏言欢挣不开,只得让伤口暴露在黑衣青年的视线之下,心里不禁吐槽到,莫非这个雪伊的哥哥亨特也是个变态?
不过忽略掉脸上火辣辣的痛,能这么近距观察帅哥这伤痛也算是有一定价值的了,这家伙长的真帅,他现在的表情很认真,不似拿着刀时那种一脸欠扁的样子,安安静静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仔细观察着苏言欢脸上的伤口,苏言欢能闻到他身上那一种淡淡的香味,一种很特殊的香味,像是某种花香,既然不能挣脱那也就顺从,反正这个亨特也算是一个优质帅哥了,安安静静的时候,苏言欢可以给他一个a++,拿着刀威胁人的时候,哼,苏言欢只想给他一拳。
观察了半天,亨特才放开了苏言欢,他定定的问:“你们,倒是是什么?”
我们?苏言欢反射性的摸了摸脸上的伤口,但是让她惊讶的是,这个伤口,没了,脸上依旧是坑坑洼洼,但是那条被亨特用刀划出来的伤口确实消失不见了,难道,她也是一个吸血鬼?好吧,也是,这个红堡的主人也是吸血鬼她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苏言欢看着亨特那算澄澈的眼眸,脑子有点懵,要不要告诉亨特呢,如果告诉亨特,他们是吸血鬼,改天亨特一把火放过来,把红堡烧了,那海伯茵哦不叶惜花怎么办?她还想留在海伯茵伯爵身边,好好的治疗他呢,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告诉他。
“我们是,额,是”苏言欢一时想不出该找什么来代替吸血鬼这三个字,
亨特眨眨眼看着她,“是什么呢?”亨特已经知道了答案,联想起那个变态的瘦拉斯和胖子哈默在冰窖里拿出的酒瓶里穿着红色液体,这个风度翩翩魅力卓然的海伯茵以及他的仆人们,应该就是被上帝遗弃的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的肮脏的吸血鬼。这一切都能说的通了,海伯茵伯爵抓了那么多可怜的平民少女,如果现在都还没有找着的,怕是永远也出不了这个红堡了,还有刚进地下室时那一阵猛烈的腐臭气味,亨特握紧了拳头。
苏言欢见亨特的脸色又黑了下去,自觉的龟缩到了一团,不会他已经知道了他们是吸血鬼了吧,这个亨特要不要这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