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男人的对决
老板喝多了，他踉跄着走进店里的时候，我想。
他对这女孩欲行不轨，这个瘪花生！
女孩慌忙站了起来，向后退，向后退，始终没有一句话。
只要她喊一句，我想我是会冲上去和老板火拼的。
但是她没有。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更不是我应该舍命保护的情人。我没有必要去做救美的英雄，如果“美”和我扯不上些干系，我们只不过在一起玩了一两场而已，仅此而已。
我说过的，这说明不了问题。
后堂案子上那些碎了的菜花在我的视线里模糊。
老板把她逼到了墙角，急促的呼吸声像战场上传来的阵阵冲锋的鼓点。
“你就这样忍心看着吗？”女孩爆出了一句这样的话。
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我相信，当时我是信的，而且深信不疑。
我深感羞愧，为自己想当一名旁观者的想法，我快步冲到了老板的面前，把娇小的她护在了身后，很认真地对老板讲：
“她是我女朋友！”
“滚你的蛋，她还是我二奶奶呢。”老板神志不清，我以为。
见我没有让开的意思，他红了眼，操起酒瓶子向我的头部袭来。
我忘了他手中是拎着酒瓶的。
头上一个炸雷，我的眼前开始发蒙，只觉得一场温热的雨倾泻而下。
我还站着，我想。
老板也同样忘了我手里拎着一柄菜刀的，我在笑，这个世界也仿佛跟着我一齐傻笑。
“杂种，去死吧！”一道白光辟了过去。
我想起了过去在长案子上剁肉的感觉，有点软软……
我倒了下去，世界和我一齐翻了个个。
依稀听到了一个女孩长长的尖叫声。
救护车那富有韵律的哀号随后响起。
对面二楼的夫妇团结一致地混在人群里看着我们两个被抬上担架，站在他们中间的是那个由于惊吓过度用手掩着口的女孩。
唉，靓度系数还是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