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抓着晨风哥哥的胳膊,眼角,嘴角渗出满满的暖意。
“小丫头,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不交代出魔婴的下落,定血洗你长乐镇,你最爱的村民暂时就由我代为照顾,不要耍花招,否则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耳畔忽然传来冷面男浑厚低沉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冷面男,奇怪的是并没看见他的身影。
晨风哥哥把我揽的更近,说“别怕,这是隔空传音,他人没追上来。”
“那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他会代为照看村民们是什么意思?”我着急的盯着晨风哥哥。
晨风哥哥面色凝重的对我说“村民们可能已经被他们抓了去。”
“怎么办?我不能这么走开,万一他们因为我伤害了毛奶奶他们怎么办?我要回去!”
“你先别慌,,他们暂时不会对村民们怎样的,至少在你说出魔婴下落之前。”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魔婴啊。”
“所以咱们得尽快回去想一个万全之策,务必在三天之内救出他们。”
到了我家,元福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面前,急得快哭了。
我们见他急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摁住失控的元福说“慌慌张张的到底怎么了?”
“红石……红石她不见了。”
我激动的问”不见了?为什么会不见了?”
“都怪元福不好,元福一个不小心打了个瞌睡,醒来的时候红石姑娘就不见了。”
来不及责怪元福,急匆匆的拉着晨风哥哥出门。
“天水,你拉着我去哪儿?”
“我们先去阿莲家找找看,我怕她是不是想到什么回自己家去了。”
“嗯,是,那我们快去吧。”
阿莲家离我家很近,我们到了的时候,她家大门紧闭。我上前试着推了一把,门没锁。阿莲的奶奶身体不好,自从阿莲“死”后,家里大门一般不会上锁,这样方便街坊邻里帮忙照看她。领着我们进屋,轻声唤了两声“阿莲,阿莲,在家吗?我是天水。”
没有人回应我。
“公子,你听,好像有人在哭。”元福竖着耳朵扯扯晨风哥哥的衣角。
我闻声仔细听,的确听见了细微的抽泣声,是从阿莲乃奶奶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顺着声音寻过去,掀开门帘,只见阿莲抱着一块灵牌在哭。
“阿莲,你怎么了?”我慢慢靠近她,蹲下身子抱着她问。
“天水,我奶奶没了,她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该怎么办?”
我视线一转,拿过她手里的牌位,没错,那正是阿莲奶奶的牌位。鼻子一酸,跟着阿莲一起哭了出来。
“村民们都说你被魔教的人害死了,奶奶身体本来就不好,承受不住你离开的打击,所以……不过,你别怕,你还有我啊,以后我就是你最亲的人。”
阿莲本是不善言辞的性格,这会更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晨风哥哥和元福呆呆的站在一侧不知道如何安慰。
等到阿莲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晨风哥哥才有所忌惮的来到我和阿莲的身边支支吾吾想问什么,又怕刺激到她。
阿莲虽不喜言语,却心思细腻,笑盈盈的说“四王爷要是有什么问题想问阿莲就尽管问吧。”
“阿莲,你可曾见过魔君的真实面貌?”
“没有,我看见他时,他是戴着面具的。不过我看见他的左臂之上印着我绘出来的图案。那天,廖老爹来赤石峰救我们,魔君逼问他魔婴的下落,廖老爹只说不知道,魔君遂和老爹动起手来,打斗之时,他的左臂无意间袒露出来,我才得以望见。对了,当时,廖老爹也看见了,他的表情看上去好震惊,还说他一直觉得这个图案熟悉,现在一切明了了,我也不知道他说这话什么意思。那个魔君听完了特别紧张,当即下狠手要杀掉老爹。老爹与他打斗时还在他的左臂上割了一道好深的口子,所以,这魔君的左臂上一定有一条好大的疤痕。”
我们听的出神,晨风哥哥接着问“红石,你是怎么逃出惜魂崖的?”
“我和廖老爹一同掉下悬崖,是幻沙坞的长须掌门救下了我。不过,廖老爹救我之时倒是告诉过我,在惜魂崖的山脚处有个极其隐蔽的山洞,里面很狭小,墙壁上刻满了不明显的图案,老爹说顺着那个洞口一直往前走就能到达山顶。”
“那就好办,否则凭我们几个去救人,估计闯进去就得耗掉一大半精力。”
听阿莲说完,迫不及待的拿起小水就要走。
晨风哥哥拉住我说“等等,现在还不行,我们得重新计划一下。”
“可是,我怕毛奶奶他们……只要他们待在魔教一天,我的心就一天不能安稳。”
阿莲握着我的手说“四王爷说的对,我们得好好计划,否则不但救不了他们,反而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听他们的话,放下小水,坐下来听他们怎么说。
“硬闯是行不通的,我们要救的人太多,而且他们都没有任何的功底,救人的难度太大……”
晨风哥哥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的看着我和阿莲。
“四王爷有什么就直说,不用顾虑我们,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万死不辞我也甘愿。”
“是啊,晨风哥哥,你继续说吧。”
“魔教的目标是魔婴,只要天水说出魔婴的下落,村民们就能脱困,我们再把村民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我抢话道“可是我不知道谁是魔婴啊。”
“不仅你不知道,整个虚汨都没有人知道,所以你说是谁就是谁。”
“可是我随便说出来的人她也不是啊,魔君也不傻,怎么会轻易相信我?”
“你听我说,阿莲的掌心有红色印记,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啊,至于魔君认为她是真是假就看天水怎么说了。不过,这个行动很危险……”
“没关系,我不怕,只要能救村民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对,我也愿意。”阿莲瞪大双眼附和我。
“嗯,看来只能这样了。”晨风哥哥眉头深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