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尽力赶上她。(写到这里时,是2012年的正月14日上午,我女儿从院子外小步跑回家,又似哭又似生气地喊我:“妈妈----我肚子疼,我不看我弟弟了,你去看着他玩吧!”我忙放下笔走出住室。女儿已坐在堂屋门口的小凳子上,手捂住肚子欲掉眼泪,我轻摸一下她的头安慰她。这时儿子从大门外跑来,喘着粗气,“晨儿,你姐姐带你玩,你爸爸怎么不带你玩了?”我问儿子,“他和我大叔去打牌了!”儿子也有些生着他爸爸的气说;“来跟妈妈玩吧,来歇一会儿!”儿子跑到我跟前,我抱起他亲了他额头一下;儿子看看他姐姐不舒服的样子,似有点心疼与害怕,小声说:“姐姐不和我玩啦!”“她肚子疼----比吃饭前好些了吗?”我答了儿子的话就问女儿。“吃的饭吐了,肚子更疼了!”女儿低着头说。在吃饭时女儿说肚子疼,不起床,我知道她月事到了,在半上午时她起来了,我单给她做了鸡蛋汤,她吃完后玩去了;只玩一会就这个样子回家来,我担心她不单单是痛经,怕她有别的病,急着说:“快上电三轮车,咱得去镇上的医院看病!”我说着把儿子也抱上车,“我不肚子疼,可别给我打针!”三岁的儿子怕给他打针,很认真地先告诉我;看他害怕的样子,我与女儿都笑了。“你跟着去就给你打针,你快下车找爸爸去玩吧!”“是去给你打针、给你打针!”我儿子看出他姐姐是在逗他玩,蹦着高声喊。“坐下----我开车啦!”我边开了车边喊儿子坐下,儿子坐下了仍对着露儿笑,女儿没再逗他。
来到镇医院医生诊断后说:“吐也是受痛经所影响的,打止痛针后回家,再吃几天调经药就好了!”打完针后,我又在镇上买了几条鱼才回家,准备多给女儿补补营养;我怕女儿的健康与我当年一样影响了正常生活----仍写我的当年吧!)
半路上****放慢车速关心地问我:“还骑得动吗?要歇一会吗?”“我没事的----咱班主任真是你亲爷爷吗?”“是、在学校里他只让我叫他老师!”见我疑问,****笑着解释,我也笑了。“你作文好,一定会背很多好词好诗吧!”“没有,我是乱写的!”“我爷爷整天让我背诗、背好作文,可我就是写不好作文;我爷爷说我是‘会吃不会消化、笨人一个’”“你不笨啊!你的每门课考的都不错啊!”“凑合吧、、、、、、”我和****说着话,很快到了我家。
我父母与别人合伙拉耧播种麦子累了,刚回到家休息,见我带位同学回家来,母亲不解地问:“咋回来啦?“她生病在学校里晕倒了!”****替我说;“看病了吗?”我父亲有点担心,“没大病,是鼻炎重了点,火食钱被我买药花完了!”我解释,我父亲锁起眉‘嗯’了声.“我做饭,早点吃了饭好回学校!”母亲说着起身去厨房;“婶婶,我先回学校,让焕英在家再看看病,明天再回学校吧!”****说着欲拐车出门。“饭后咱一起回学校吧!”我拉住****的车子。“你行吗?”“我已没事了!”我肯定地说。“孩子、跟焕英去屋里歇会吧,来了哪有不吃饭就走的道理?吃了饭你们一起走!”我母亲边刷着锅边喊;****不再推迟,我们进屋里去玩。
饭后回学校时,母亲及时的给了我两天的伙食费。出了家门后****问我:“真的没事了吗?”我笑着点头,在后面的母亲喊我们:“路上别骑车太快!”“嗯,知道啦!”“婶婶、您别送我们啦!”我和****一起答,母亲还是一直看着我们出了巷子。“你父亲象生了气?”出了村子****问我,“没有,他是干活累了!”****不全相信我的话,她看我的情绪似在思索中,就没再多问。我没说错,我父亲干活累了,愁着家里没钱,使心更累了;我想到父亲在为钱的事而愁,我心里又多了一层沉重。****从我母亲给我只够两天火食的钱上看出,我生活不得不节俭,她的心情也似沉重了!一路上我们两个的话都不多。
到学校时已是快上课的时间了。“是饿晕的吗?”刘露停下手中的笔,扭头关心地问我,我轻笑着摇头。“太节省了影响到学习就不划算了!”刘露指点我,我感动的深深点头,泪已湿了双眼。“你与那个‘大学生’有亲戚关系吗?”刘露边往教室的最后排课桌处看看边问我,丁健也正在看着我们,与我的目光相撞,他先低头躲开了。“我们没亲戚,他怎么到班里上课来了,他不是只在音乐课上才到教室里来的吗?”我边问边在猜想着,“谁知道真的假的,说是文化课也要学习;他今天向我打听你的事,听他的口气、我还认为你们有亲戚关系呢!”“他打听我什么?”想到了丁健去大门口送我,我禁不住想知道他的更多,“没什么,不是亲戚少来往的好----拿书上课吧!”刘露象有意不对我说丁健的问话内容;刘露说话是干脆的人,不愿多说的话永不多费舌。她表示知道了我俩的关系特殊,也表明她不赞成;我不解释也不表态,因为我心里隐隐约约想与丁健往恋爱关系上更高发展,只是没有主动去接近他的冲动。从那天起我发现丁健常看我,却没注意到自己也开始过多关注着他,我们虽是目光相撞就闪开;他到大门外送我的那一幕,常常钻进我脑海里,搅得我心神不安,使我不得不常扭头看他,碰到他专注的目光时,我会兴奋半天,甚至不吃饭都学习劲头十足。但我不敢过多的跟着感觉走:每想对丁健笑一下,表示一下我对他的特别关注时,我那‘要以学习为重’的己任感就亮出红灯,提醒我对他少些关注、少点恋想,我会把眼神里又加上冷淡,(坤永的例子提醒我,恋爱似乎对学习的害处大于利处,我得学着暂时把感情收藏;我觉得丁健没对我更近一步表示亲近,也是已经在收藏起爱的情感,我们彼此坚持心照不宣的爱着对方,是一种美、一种动力!)丁健似能看懂我冷淡眼神里更热的爱,每次都欣慰地接受我的、似无表情的目光,有时返送给我一个浅浅的微笑,我会更长时间不看他。这心照不宣式的爱陪我们在学校里暖心度日。我觉的学校是爱的天堂,我爱它、依恋它,有时星期六都不愿意回家(我思想上想逃避家里的经济现实。)。
一个星期天中午,我母亲在厨房里,父亲蹲在厨房门口,把我与我小弟弟都叫到跟前说:“你俩学习都不错,可是都上学是不行的,咱家供不起两个住校学生;你弟弟上成了大学生,全家人都沾光!你上成大学生也是要嫁人的,古人说女子无能是福,上学好不如嫁个好人家,你就别上学啦!”弟弟听了父亲的话,放心地回堂屋去了。我虽然早就预感到父亲会让我退学,但没想到会那么快,心里是百分之百不愿听父亲的话,不愿服从他的安排;可我又深知家境的不宽裕,我又不能反对,总不能让比我小的弟弟比我先退学吧!无奈的我低头不吱声不动弹,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直到吃饭都站在原地没动,我做不到一点不闹情绪的接受这样安排的事实。“快去吃饭吧!别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