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好痛,要死了吗!好无聊的人生啊!
当自己刚要放弃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这是谁?那身影缓缓地走来。先是看清了她那明显的红色发丝,当自己想要走过去的时候,那身影反而又开始越离越远。我对着她叫道:“是你吗?”那身影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自己只能努力的向着她追赶过去继续叫道:“等等我好吗?别走啊...”
一下子坐了起来,急促的喘着气。感觉四周好像很暗一样,只听到一个声音传到耳边:“怎么了,很难受吗?”
我急忙转头往传出声音的地方看去,看到是她自己也定下心来。开口说:“我晕了多久?”
她看着我回道:“没多久,几个小时吧!”
虽然全身还是很痛,不过还是站起来看着她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她回道:“一点皮外伤而已,过来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就可以了。”
我连忙站起来走过去,等一到她身边心里就是一突。她的后背基本血肉模糊一片,全身也几乎到处都是大小伤口。连头发也因为高温被烧掉了三分之一而卷曲起来。现在的她让人看起来只觉得一阵心痛莫名。这也叫皮外伤,心里也一下沉默起来。“对不起...”最后也只是说出这一句话。
她先是看着我然后说:“是我应该谢谢你...”接着她指着傍边的一个绿色盒子说道:“这个是我准备的药箱。”
我蹲下扶着她回道:“好,你忍着点。”接着开始给她冲洗伤口。
等一切都处理停当后。她又说道:“帮我把头发也处理一下吧!”
我毫不犹豫的拿起剪刀给她理起来。等理完发后我问道:“感觉好点没有。”
她回道:“嗯,好多了。”
虽然她这么说,不过自己也知道要不是自己还扶着她。有好几次她都快痛的栽倒过去。最后我还是不忍的说道:“要不我...我抱着你吧!”
她转过脸看着我说:“那就麻烦你了。”似乎是痛的不轻了,她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我抱着她只觉得她很轻。走到一处墙边坐下。她时不时的老是仰起脸来偷看我。我感觉到了她呼吸似乎开始急促起来。我开口问道:“怎么了?”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说:“没...没什么,一会就没事了。”
安静下来后,只感觉她呼吸平稳后,轻轻的揽着她。然后深呼口气,闭上双眼心里想着这一天的时间内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变故。只感叹自己还真是命运多舛,一天之内竟能从生到死,最后又从死到生的经历。想着想着自己也都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间会议大厅里。几个身穿白衣的人,承受着一位黑色军装的人劈头盖脸的痛骂。
最前面的一个带着眼镜的白衣中年人说:“本身计划里也是打算在那批强化体里选出部分编入新的军队里的,还望您能原谅。”
黑衣军服的人毫不客气地说:“这也不是能允许你们失误的理由。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要是混不下去,你们也别想好过。”
白衣中年人回道:“司令请放心,如若不是因为有试验体出逃的意外,相信也不会出现此类纰漏。”
那司令先是哼了一声然后说:“好了,反正那两个畜生进了那鬼地方。就这样吧!”说完直接起身离开了。
感觉胸口好闷。缓缓地醒转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四周一片灰暗,让自己很不适应,轻轻的开口说:“你醒着吗?”
等了一会后她回道:“嗯,醒了。”然后她伸出手拿出圆球,一下子四周明亮起来。
我接着问:“能站起来吗?”
她撑起身子说:“应该可以。”说完后我就抱着她站了起来。
我先是打量一下四周。只看到这里灰蒙蒙的一片没有任何的其它颜色,前面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通道让人感觉非常诡异。然后开口说:“这里好奇怪...?”
她也打量着周围一边回道:“确实很古怪,这里灰蒙蒙一片似乎是因为某样东西而变成这样子的。”
我看着她接着说:“要进到里面去吗?”
她也回头看着我说:“暂时不用,就在这里先呆一段时间吧!”
我索性直接坐在地上,先是深呼口气然后说:“也是,里面也不知道有着什么......”
她看着黑漆漆的通道深处,先是沉思了一会,接着也找个地方蹲坐下来。这会安静后,没有了一丝的声响,我只感到无比的沉闷,只忍不住的寻思着找个话题,然后就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她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说:“我不知道,可能是忘记了吧!”
我一阵黯然,在这个地方,名字能有什么意义呢!或许也只是让自己还能有那么一丝的回忆罢,此刻自己只感到无比的凄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她看着我一脸的彷徨,反问道:“那你呢?”
我先是深呼口气,将埋藏心里每时每刻都还要不断敲鼓自己的名字,将其提上脑海,然后回道:“我叫‘陈宇’......”
只见她突然先站起来走到我旁边,然后坐下看着我很认真的说:“‘陈宇’我记下了。”
看着她那魔幻而又让人怜爱的样子,久违的那一丝触动突然涌上心头。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她没有一丝抗拒的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这一刻自己心里直感觉到,要是就这样直到永远那该多好啊!
我抱着她,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对方的那种孤寂无奈,渴望得到拯救却又在绝望之中无头无尽的等待,此刻我心里祈求着:神啊!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怜悯怜悯我们吧!
我忍不住的潸然泪下,含着泪光,嘶哑着声音说:“以后我就叫你‘祈’吧!”
先是感觉胸前的她抖了一下,然后她哽咽着应道:“嗯...嗯......”
接着用力抱紧我开始痛哭起来,在这个特殊的地方,特殊的环境里,伴随着她的哭声,我内心最深处埋藏的那份情感,在这一刻被完全的释放了出来。心里变得毅然决绝,思维也开始坚强起来,只在内心呼喊着一定要活着离开这里。就算已经不存在了任何的希望,自己也要给自己一个希望,决不放弃那即使只是幻梦一场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