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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遥不可及的梦想

永远忘不了那一个又一个放学后,大家嘻嘻哈哈一路有说有笑的奔跑在回家的路上!我本以为那路没有尽头,却还是各奔天涯。

再见,回不去的曾经!

“下个学期可就分班了,这就是中职和普通高中的最大区别。望你们在座的每一位仔仔细细考虑下,看似一个简单的选择,在将来是有可能影响到你们的一生!就像之前的匡林杰事件,只要他道个歉就可以解决的事,最终却因为他错误的决定和愚昧的思想改变了他的生活。我们做老师的都能够理解,我们也是从你们这种年纪过来,犯错自然难免,但是他却用了年轻时最常用的方法:叛逆不顺受。不管他将来在社会上混得有多成功,但是总有一天,我相信他会为之前做过的行为所后悔,当然也会成长的更加茁壮!而这,对你们,便是一种借鉴:将来,因你自己的选择,无论使你自己发生了些什么,遇到了些什么,后悔了些什么,都要勇敢去面对,后来的一切都是忠于你们自己现在所选!”

新学期的开始,这老余就如此在‘是高考还是就业’问题中咄咄逼人!

“王尧妈妈好像过世了。”段严天一边跟董淘小声说,一边朝我使眼色,像是怕我听到到处宣扬似的。

“不可能吧!”我诧异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你这破消息跟哪儿打听来的,这种事可别胡说,他妈妈到时候真挂了,你可就麻烦了!”董淘也急忙补充道。

“何森跟他住一块儿,王尧妈妈常年身体不好,一年四季基本在药罐子里度过,家庭负担过重,所以他爸妈也是属于分居状态,何森还说他看到班主任今天去了王尧家!”

“王尧的妈妈这几年身体特别不好,一直卧病在床。他爸也不管不顾,家里就剩下王尧他奶奶给他妈妈送点儿吃的。听我妈说,王尧奶奶只要一想起自己儿子的不孝,想起自己孙子的命运,都不知如何是好。经常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们看王尧个子虽然高,但是那身材板儿着实让人看着心疼,我之前去见过他妈妈,他妈妈说觉得对不起她这唯一的儿子,若不是她这病拖着,怎么样也不会让王尧过这样的日子。不管是他父亲的漠视、还是那该死的煎熬的生活,总是会让王尧的内心在面对我们的时候总有些自卑,尽管我们认为他是那么的优秀!”

段严天如此解释,我和董淘不仅相信,同时也是长长的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晚自习上课前一两分钟才见班主任脸色凝重走进教室,如何森所言,当晚,王尧并没有出现在教室里,许是仍有大多人不知,许是即便知晓,也不知在当时的年纪,要因此该说些什么又做些什么。

约一个星期后,王尧回校。我们除了如平常般:和他开玩笑、和他聊无趣八卦,都不知还需要做些什么!

过一个多星期后,王尧让老余向校办提交了休学申请,看着王尧这一个多星期的神色,我们也料想到了。感觉到王尧不舍我们这群朋友,过来就是再多相处几天,给自己再多留些联想。

因着他妈妈生前所借的医药费以及逝后安葬费,都需要偿还,这些全落在了王尧身上,所以他只能选择退学。而他的爸爸,如他所言,已形同陌路。十七岁不到的农村少年,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满身的债务,吃力的奔跑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应该奋力疾驰的跑道中!可我又隐隐约约感觉到:前方的不远处,有座灯塔,在闪闪发光,正等着他拉开塔门迎接曙光!

王尧走后,内心里像火烧般,燥闷不止!十七岁时的我开始变得比从前冷漠起来!

毕业许多年后,听佟力无意提起关于王尧那些年的生活,不由得又想起那年在班里竞选文艺委员的他!

翻着我们的照片想念若隐若现

去年的冬天我们笑得很甜

看着你哭泣的脸对着我说再见

来不及听见你已走得很远

也许你已经放弃我

也许已经很难回头

我知道是自己错过

请再给我一个理由说你不爱我

就算是我不懂

能不能原谅我

请不要把分手当作你的请求

我知道坚持要走是你受伤的借口

请你回头

我会陪你一直走到最后

就算没有结果

我也能够承受

我知道你的痛

是我给的承诺

你说给过我纵容

沉默是因为包容

如果要走请你记得我

翻着我们的照片

想念若隐若现

去年的冬天

我们笑得很甜

看着你哭泣的脸

对着我说再见

来不及听见

你已走得很远

也许你已经放弃我

也许已经很难回头

我知道是自己错过

请再给我一个理由说你不爱我

就算是我不懂

能不能原谅我

请不要把分手当作你的请求

我知道坚持要走是你受伤的借口

请你回头

我会陪你一直走到最后

就算没有结果

我也能够承受

我知道你的痛

是我给的承诺

你说给过我纵容

沉默是因为包容

如果要走请你记得我

如果难过请你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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