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打开电视后,我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电视上正在插播新闻,新闻主播急迫地说道:“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现在丧尸越过我国边境,在我国三分之二的地区蔓延开来,蔓延省市有…………国家领导人梁主席已经发布红色警戒和疏散令,请各大……”电视被我爸关停。我俩对视了一眼。
爆发了,真的爆发了。
我俩凝视了一下,不约而同地跑出家门,来到了从村子到市里的必经的公路。
公路上,往南开驶的车络绎不绝,而向北驶的民用车少之又少,更多的是军车。坦克、装甲车、步兵车、大炮在公路上形成了一道亮丽的迷彩风景线。伴随着的是一排排正在行军的士兵,一群武装到指甲的士兵,我的军服洗了放在行李箱,以至于他们没认出我。我和父亲望着这一切。
据打听,他们是被省军区调来保卫公路前方的立交桥,同时也负责疏散群众。
我俩没说话,又赶紧跑回家,叫上村主任,下令关下两层楼高的村城墙门,半闭半开。叫回在村外的村民,严阵以待。
市里……我就不必多想,定是混乱至极,火车就不赶了吧。
伴随着归来的村民的是一群避灾的城里人,这也不用说,他们早已灰头土脸,失去了以前光彩亮丽的样子,着实让我们这帮乡下人出气。出于安全考虑,他们被叫到村卫生所检查。通往这里的路都被数不尽的汽车堵住,许多人都弃车而逃,这到好,成了阻碍丧尸前进的防线。
在推推挤挤的人群旁,我蹲在墙角,垂头深思。
丧尸来了,我宁静的生活被打破了,今后我可能……
虽然这一切我都料到了,但没想到,发生得如此的快,我还没来得及应付,末日就已经开始倒数。
另一边,全球防疫峰会上。
各国首脑前来此处商议抗击病毒。会场上,各国的领导人都迫不及待地发言、讨论,场上混乱得不可收拾。全球的媒体的长枪短炮齐齐对准这里,目光都向着这些一言一举都关乎人类走向的人。
“安静!禁止私自议论!”一个洪亮的声音防止了峰会的提早结束,“现在由华夏方面的梁主席发言!”
一个身穿中山服与西装结合的衣服,慈眉善目的中年人站了起来,他推掉了秘书给他的发言稿,手握着固定在桌上的话筒说道:
“大家好。”这位主席还不忘打招呼,“现在的情势各位也是有目共睹的,相信现在大家也有了一定可行的应对方案。这次峰会与以往不同,现在我们即将面对一种新的威胁,二零一六年七月六日一场前所未有的瘟疫席卷了全球。我希望大家持着公平、公正的态度,来共同面对这一场可能灭绝人类的浩劫。我国同意并无条件救援任何人类群体、支援任何一切抵抗行动…………”
这位峰会上的重要人物的发言,主要是呼吁全人类团结起来,述说病毒爆发的原因只不过是只言片语,但若是仔细解读,还是能略知一二。
201X年初,西方地区的狂犬病突变只不过是灾难前的征兆。7月6日晚,地球外围的平流层到中间层之间,地表上空,毫无预兆地散发出了一种奇特的光。那是一种五彩引人的光,是那么的美,又是那么的致命。光一出现,便吸引了专家学者以及众多的人驻足,城市中许多人纷纷都从家里走出,完全被这前所未有的独特景观吸引,慢慢的,城中街道里挤满了好奇而来的“观光”者。正当人们好奇地观察的时候,不知为何从空中散下紫色的粉末,撒向人群。
如果你一不小心吸入了这种粉末,那么你就悲剧了。
人群中有许多人都吸入了这来路不明东西,从戴红领巾的小学生再到驼背的阿婆,鼻腔里无不充斥着这种可怕的东西。然后,开始抽搐、变异,最后疯狂的咬人……变成什么我已不用多说。
当时有人已经开始抽搐时,无知的人们以为是癫痫发作,当越来越多的人倒地后,他们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开始慌张地四处逃散,但是已经晚了,即使有幸逃脱丧尸的尖牙利齿,也不过是在帮病毒扩大传播范围罢了……
到现在,全球各地几乎都遭到了袭击,至于那道诡异的光,被人们称为“末世之光。”
视角再转回来,我得知此事消息后一直保持沉默,全村人也忧心忡忡。在安置好所有从城市里来的人以后,我就变得毫无目的地乱逛。
避难所,也不过是把整条村围起来的圈圈而已,有不少人坚信很安全,也有不少人表示怀疑。避难所里的粮食暂时来讲还是充足,毕竟跟着屋子围起来还有几十亩田。但是我还是认为,待在这也说不上安全,毕竟这里三天就造成了。水和电同样是问题,为了防止上流水源有腐烂的尸体而感染了水源,政府特意向各避难所发送了几套滤水系统,但对于整个避难所几千个人来说,仍是鸡肋。虽然有十几台柴油发电机,但还是有不少地方一片黑暗。而后是武装问题,这是最为重要的,但也可以放着不说。
天空那奇特的光消失不见,但之前说的那个立交桥,传来了激烈的枪声,意示着那的战斗很激烈,也说明了丧尸离我们更近,或者是死亡离我们更近。
立交桥上的战斗听起来都觉得很激烈,枪声一直不停断。鏖战到午夜,甚至从南方飞来了导弹和战机,导弹是直直冲向地面,落地就炸开了花;而呼啸而来的战机是直直飞向市中心,边飞边扫射,然后往城市中央飞去。
只不过不知是往城市中心飞去,还是向地狱深处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