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美赶到他俩前面去,说:“走什么走,我都知道你们的事了,刚才你们老大也开诚布公地告诉大家了。”
那两个同学只好停下来,有些莫名的尴尬和烦躁,好半天才勉强挤出来笑容说:“天晚了,我们想回去睡觉了。”
“那也该与大家打一声招呼再回去呀,真没礼貌。”周鹤美有些得理不饶人地说。
两个同学心里嘀咕:你谁呀?管什么闲事!有什么资格来管教别人,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学校明文规定在校学生不准谈恋爱,违反了这个还不算,还一直脚踏两只船,思想品德严重有问题,什么东西!今天晚上,明明在这里偷偷约会,也不知道做没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们没有指责你不遵守校规,你倒反来说我们的不是,真是过分,真是可恨……
周鹤美看出了情况有些不对,盯着他们问道:“你们嘴上在嘀咕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没有,没有……”两人连忙摆手道,“你说的对!太对啦!”
这时候,奉二铎过来了,对周鹤美介绍说,这是他们的新成员,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那么客气,相互理解包容点,他们帮规提倡和谐宽松的人际关系,给对方给足面子是行规之一。言下之意是劝周鹤美别那么生硬。
周鹤美看那两个同学口服心不服的样子本来心里就有气,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现在听奉二铎这一番话,心里的无名火却窜上来了。
“我有又没有说什么,你还给我讲一推道理,我今天晚上撞鬼了!”
奉二铎赶忙示意她小声点,深更半夜这么吵闹很容易被人发觉的。
其他人也赶紧好言好语给周鹤美赔礼。
林宏凌和叶恒庭也闻声赶过来。
周鹤美依然不依不饶道:“你们这个帮会哪能什么样的人都收啊,这样子喔也能参加进去做会员?该不会是为了多收会费乱不问青红皂白乱进人吧!”
这一席话直说的在场的每一个人目瞪口呆,一时全都缄默不语。
“你污蔑,你才是信口雌黄沽名钓誉,我们帮会是不收会费的,你不晓得请你不用打胡乱说好不好?拜托你了好不好?”一个新成员终于忍无可忍了,站出来指责周鹤美不要不懂装懂说三道四的。
“就是!我们帮会内部的事情岂能容你一个外人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乱说三阵,好像晓得完了天上知道一半地上全知是的,你又不是内部人,你懂什么,也没必要给你说什么。”另一个人也赶紧站出来维护自己组织的荣誉。
“算了,算了,别吵架了。”众人劝道。
“那你说,为什么要参加这个组织,参加了有什么好处吗?”周鹤美把声音压低了一些问道。
“才不告诉你,我凭什么给你说。”一个同学说。
叶恒庭插话道:“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不是今天晚上,不是现在。换个时间个和地方说。有一些话我已经给林宏凌讲了,等会你们可以交流一下。我们该回去了。”
“校门早就锁上了,你们如何出去得了?”林宏凌担心地说。
“那我们就到学生寝室去挤一晚上,明天再出去。”叶恒庭用胳膊肘拐了拐林宏凌,打趣地说,“不是可以翻围墙爬狗洞吗?你难道会不晓得?还担心这个!”
“你们刚才就是从院墙的缺口进来的吗?”林宏凌说。
“你是说刚刚吗?我到有点忘记了。今晚上事太多了,好像是从校门来的,保卫科的人都认识我啦!”叶恒庭说,有些像在开玩笑。
“管你们什么地方来什么地方去,关我们什么事?走,林宏凌,我们到那边去,我们各人的是事情都还没有完,谁管他们的闲事。”周鹤美扯了扯林宏凌的衣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