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看到两人上前,两步连跌靠向白袍男人,手中的刀一前一后挥向对方。他的动作毫无招式的感觉,破绽百出。
白袍男人叫道:“果然使诈!”想要砍望海却又想起三人之前拟订的计划是三人同时攻击,于是又忍下出击,后退避让。
望海刀出一半看到白袍男人后退,突地转身往暗红袍男人的方向跌走而去。他这一转身,后面空门大开。
白袍男人感觉此时一刀过去,肯定能将望海杀死。再说望海身中剧毒,还怕他什么?于是白袍男子突然挥刀向前,砍向望海。
望海就在白袍男人想动时突然跌向他。就向一个匆忙转身的人,一不小心向后摔倒的样子。
就这一摔,就倒在了白袍男人的怀里,第二刀插入白袍男人的胸口,直没刀柄。而白袍男人的刀,与望海的身体擦身而过。
望海一招得手没有拔刀,屈膝弯腰就从白袍男人腋下绕到尸体身后。
这一绕,立即躲过了两把砍向他的刀。白袍男人被黑袍男人砍掉脑袋,同时被暗红袍男人味割破肚皮,肠子内脏哗啦就掉出来。
望海从尸体的另一边钻出,空着的手已经抽出第三把刀。
此时正面面对望海的是黑袍男人,他一刀砍掉自己人的脑袋后,一步踏出第二招使出正好撞上望海钻出来。刀式稍变就削向望海的脑袋。
暗红袍男人跳过尸体,对着望海后背就是一刀。
望海却早在两人出第二招之时缩头直立出手。黑袍男人的刀擦着他头皮而过,暗红袍男人的刀擦着他的屁股而过。
暗红袍男人的刀没能砍中望海,自己的脖子却被望海一刀插入,直接倒地身亡。
黑袍男人砍不中望海头时另一只手已经出拳打在望海胸口,此时望海的刀正好插入暗红袍男人的脖子。
黑袍男人这一拳打入望海胸口,本可化石为粉末的劲力却如同石入大海,掀不起一点风浪。如果是普通人,身体早被他的劲力洞穿。不只内脏被打成肉泥,还会从背后打出去。可是现在,望海不仅没有事,还举刀捅过来。
“你果然隐藏武功!”
黑袍男人收拳同时,刀再次砍向望海。等他的躲闪望海后才发现,自己的刀居然砍偏了。可是躲闪之前,他已经预料到躲闪,一切都在算计之内,怎么会砍偏呢?
而望海捅刀的时候,另一只手已经从身后拔出第四把刀,当头砍向黑袍男人。
黑袍男人也早发觉望海这个动作,也早预算要同时躲过望海这第四把刀。可是此时才发觉,他躲闪的路线,居然就是第四把刀砍来的路线。
黑袍男人感觉根本不是望海要砍他,而是自己伸头让望海砍。这不可能,他的速度没我快,差这么多,怎么还能砍到我!
望海的刀狠狠地砍在黑袍男人的脖子上,将黑袍男人杀死。
“我的速度好象变快了。”望海自言自语,将刀在尸体身上擦干净入鞘。
习惯性的搜尸体,把钱财拿上。把自己的刀收好,再把三人的刀取走。他发觉自己的速度变快,多出搜尸体的习惯,这说明他在慢慢恢复记忆,同时也恢复功力。
我是有武功的,否则对方打我一拳,我肯定会死。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内力和经脉呢?望海想不通,只能慢慢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想杀婆驼国的国王和解散天印教。
他如果记起自己是武皇,国王和天印教要去东土杀他,他就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念头了。可惜此时他还记不起自己是谁,当然不明白。
等望海离开后,黑暗中一个身影慢慢跟随直到望海走进福日酒馆才迅速离开,往城主府而去。那里除了辛八达、望海,还有哈理那些人离开,其实的人都没有离开。他们假装要走,都找各种借口拖时间,等望海他们离开,又留下来不走。
“大人,望海没有死。”那个身影是格沙赫的一名护卫,回到城主府立即向格沙赫汇报。
巴乙从椅子上跳起来,道:“没死?难道他没有喝毒酒?”
“倒酒的是我心腹,他没有问题。”格沙赫也奇怪,说:“难道这个望海事先知道我下毒?吃了解药?”
巴乙摇头说:“不可能。第一他并不知我们要下毒。第二毒是天印教护法给的,连我们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毒,怎么解?”
那个倒酒的心腹连忙跪在格沙赫面前磕头道:“大人,小的以全家人的命担保,我真的已经倒了毒酒给望海,而且望海也已经喝下毒酒。”
格沙赫苦恼地说:“起来吧,我相信你。只是我们要怎么向天印教的护法交代,让他们相信我已经将毒酒给望海喝下?”
那个护卫说:“大人,那三个护法已经被望海杀死了。”
“什么!”这次轮到格沙赫从椅子上跳起来。“他们可是化石后期实力,也被望海杀死了?”
“是的,大人。”
巴乙生气道:“他们三人怎么还被望海杀死?难道他们不懂得一起上吗?还要那么傻一个一个被望海杀死?”
“他们是一起上的,可是仍然不是望海的对手。”护卫回答。“而且,三个护法死前还说出了让大人下毒之事。”
格沙赫和巴乙听到这话,双双跌坐回椅子上,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完了。连化石后期都杀不死望海,要是望海杀过来,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格沙赫丧气地说。
巴乙忙问:“望海没往这里来吗?”
护卫回答:“没有。我看他回福日酒馆去了。”
巴乙奇怪道:“为什么望海没来呢?按说他知道我们要毒死他,应该要来报仇呀?”
其他人有的害怕,有的不敢说话,有的则说:“或许望海不相信那三个护法说的话,认为我们没下毒呢?”
“哼,下没下毒难道望海自己不知道吗?他不会痛吗?”巴乙道。
护法说:“望海曾经在听到三位护法说被下毒后喊痛,结果等了一个时辰都没死。后来护法说望海是装的,是用计骗他们。我是看到望海有中毒的样子,但到底是望海装的,还是他已经运功催毒,我就不知道了。”
格沙赫对那个心腹说:“你当着我的面再倒一次酒。”
又对护卫说:“找个死囚来,让他喝下这杯毒酒。”
那个心腹连忙当着大家的面再倒一次酒,等死囚带来又骗死囚喝酒。结果死囚没一会儿就毒发身亡,皮肤发黑发暗。
这些人都想不通,望海到底有没有中毒,或者他到底喝没喝下毒酒。
如果望海喝下的不是毒酒,那么他就会认为三个护法在骗他,目的是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喝下毒酒没有中毒,望海又为什么不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