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廷大哥,那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应该直接去富户家中。”胡振宇的思考不无道理,这‘采花大盗’行凶之时定是这深夜时分,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潜入了那富户家中,胡振宇和袁世凯此时到富户家中正巧能碰到这行凶的‘采花大盗’。
“应该不是,这‘采花大盗’登在报纸上的每一条新闻我都看过,这‘采花大盗’虽然藏头露尾,但是作风却偏好张扬,振宇你想,一共十几起案子可是这‘采花大盗’起起案子都能被人知道,而且起起案子‘采花大盗’都能够全身而退,这是为什么振宇?”袁世凯看着车窗外,淡淡的问道。
“对呀慰廷大哥!一定是这‘采花大盗’故意这么做的,‘采花大盗’想人知道才会被人知道,其实要是真想不让人知道也并非什么难事,只要他手假干净点,是没有人会发现的,那慰廷大哥,我们现在应该去哪?”胡振宇被袁世凯的一番话这么一提醒,也是认识到了这确实是,能这么想出风头的‘采花大盗’,一定隐藏着一些秘密。这也是‘采花大盗’与寻常‘采花贼’不一样的地方。
“去那天那个小饭馆。”袁世凯眼眸中突然之间闪过一抹狠厉之色。袁世凯也是瞬间探析到了一个问题的盲点。没错袁世凯认识到自己错判的地方在哪里了。
“不是去说书人的家里么?”胡振宇记的那个饭店的老板曾经说过,那个说书的人家就住在东大街三十三号,如果说擒贼捉赃的话,那么现在也是应该到这个说书人的家中才对,而不是去饭店。
“不是去他的家,这个说书人搞不好没有家。”袁世凯的语调变的森冷异常,面部表情也是僵直在了那里。
胡振宇听清楚了袁世凯的话,便是一路疾驰的使向那家小饭馆。
“在这等我,如果半个时辰内我还没有从里面出来,立马回去叫人。将黄师傅请过来。”袁世凯交代完便是下车两部并做一步,直接一个加速度冲上了那间小饭馆的屋顶。将胡振宇一个人傻愣愣的撂在了车里面。
袁世凯窜上了屋顶,便是如猫一般的轻盈在这瓦砾之间行走,这也是黄飞鸿教袁世凯‘无影脚’入门第一步,声东击西举重若轻,这不根本没有丝毫的声音。袁世凯找寻了一圈,没有找到那个新娘子的位置,便是到了这家小饭馆的后院屋顶之上,在一间柴房之上,袁世凯揭开一片瓦砾,瞧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袁世凯心中暗叫,还好来得是我自己估计要是胡振宇这处哥来,基本上鼻子窜血是一定了的,这正有两名男子在对一个女子行凶,当然了,这女子正是晚上刚刚结婚的新娘子,而这两个男子袁世凯也是熟悉,在看女子的衣服也是啥都不剩的撂在了柴火垛上,而这两名男子还在不停的行凶,看那新娘子视乎连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起来。
袁世凯简单的估计了一下敌我双方的实力,便是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便是撒腿要跑,这就回去搬救兵。
“哪去呀?”袁世凯只是觉得身后有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脖子,往后一蹬便是整个人都腾空了起来。直接狠狠的从房顶上摔到了地面之上。袁世凯觉得肋骨断了几根。
袁世凯这一摔可是半条命差点摔没了,这也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也成为了最后导致他英年早逝的一个原因,不过从这之后袁世凯也不那么爱管闲事了。
“是你小子。”说着一名男子从柴房里面提好了裤子,冲了出来便是恶狠狠地说道。
“哎,这小子,有些来历不要轻易伤了他。”说话的人正是那个饭馆的老板,而提上裤子从柴房出来的人正是说书人。
“小兄弟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个老板操着一口北京口音,淡淡地说道。
“呵呵,能有什么误会。”袁世凯抓起地上的一把土,便是扬向了那两个中年人,接着拔腿就跑,同时双手捂着一侧的的肋骨,感觉到剧烈的疼痛。
“想跑,没门。”说罢那个说书人,一个箭步便是射向了袁世凯。合集全力想要抓住袁世凯。
“别去,你不是他的对手。”那个饭馆老板大声疾呼,但视乎这一切来的太迟了些,只见那说书人双脚急速跟进,根本不像刚刚行过凶一样的人脚软,而是真的想要一击致至袁世凯于死地,不过袁世凯躬身下蹲,躲过了这说书人的第一次攻击,紧接着袁世凯轻点脚尖,视乎抬脚要对说书人进行攻击,可是说书人脸上漏出了嘲笑的意味,心中还在暗骂‘小子你也太小看人了’不过正当说书人想着的时候,便是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这一击是袁世凯所为,所谓‘无影脚’,你看到的永远不会是攻击你的那一招。
“呵呵‘无影脚’宋辉镗是你什么人?”这饭馆老板恍然大悟,自己功夫修为极高,怎么可能听不到一个毛贼窜上房的声音,那要是宋辉镗的传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认识,我师父叫黄飞鸿。”袁世凯大概猜到自己刚才的那一击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全部实力,不过,只是将说书人给击晕了过去。而真正的高手是这位老板才对。
“噢,黄麒英的儿子,‘拳脚双绝’的小子。不错不错。”这饭馆的老板,听说对面的这位大公子的师傅,竟然是黄飞鸿也是不吝惜赞美之词,虽然此刻两人将要面对的是生死斗。
“呵呵。”袁世凯咧嘴一笑,那笑声有些渗人。
“你笑什么?”这一笑将饭馆老板也是笑的有些胆寒,他没想到这小死都临头了还能笑的出来。
“我在笑,堂堂的‘南侠’叶主归也会做这样监守自盗的事儿。”袁世凯厉声喝道,这句话力求将对手的胆量吓出来,其实这么大声也是在传话给外面的胡振宇。
“你,你,怎么知道?”老板闻言脸色骤变,此刻和柴房里躺着的新娘子一样,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