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信得过我?这可是一千美金的筹码,这些筹码可以在上海过上上流社会的生活,你就这么放心的交给我了?”那个中年男人开始对着胡振宇发出一连串的问题,这些问题集中地体现了这个男人的成熟与稳重,同时中年男人将帽子也摘了下来,这个举动令得胡振宇的神经立马的紧张了起来,这人不会也是留着辫子的大清人吧,结果不是,那人留了西洋的发型。
“是呀,先生。”胡振宇见到不是大清的人,便是心里没有了那么的慌张,胡振宇怕的是中年男人,别是上海哪个衙门口的官吏自己不认识,还顾做有钱给了中年男人这么多筹码,万一这中年男人想包根问底,自己又不好回答就麻烦了。
“那好吧,我们玩轮盘”说着这中年男人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那支笔是一只胡振宇从来没有见过的笔,上面有一个突起的装置,中男人不停的在那按着,那支笔也还出了咔咔的声音,同时在纸上写出的字迹竟然是蓝色的,这笔的墨迹有点像油一样,那人算了好几次在那个小本子上才下的注。
“30号中”荷官高声喝道,没错这就是美式轮盘,中年人帮着胡振宇赢了一千美金的筹码。
“厉害呀!先生。”见到这人轻易地就猜到了轮盘的编码,并能一击便中,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赌场内请来的高手当托那。
“换一个吧,这个太难了,百家乐怎么样!”那个中年人轻声道。
“先生你说了算,我听你的。”胡振宇本来面上带着的笑容,现在变得更加的自信,这种自信是要告诉个留着西方发型的东方人,胡振宇觉得自己还是有一定看人的眼光的。
“那好就百家乐”这男人和其他的赌棍有着明显的不同,眼睛里面充满的竟是智慧的光芒,而不是输赢的冲动,在这间赌场里面,充满了输赢的心气,而在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上,胡振宇看到的则是另外一种迷之自信。
百家乐,英文为Baccarat,baccarat在意大利语中的意思就是“0”,源起于法国的一种纸牌游戏,流行于欧洲各地赌场。二十世纪由叶汉先生将Baccarat从美国引入澳门,并为其起了一个具有东方色彩的名字--百家乐。时至今日,百家乐是世界各地赌场中受欢迎的赌戏之一。在澳门的赌场中,百家乐赌桌的数目更是全球赌场之中最多。
“下注吧”荷官见到胡振宇和那个中年男人,竟然很长时间没有下注,便是催促了起来。
“呵呵,我要收全场。”那个男人低声喝道。紧接着便是将自己手上的牌打开了。
“天呐,天呐,我的上帝。”很多洋人见到这个男人开牌之后,竟然都是摔牌而走。因为这一把中年男人让他们输的直接喊上帝了。
“这就赢了?”胡振宇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这样的神奇。
“呵呵….”那个中年男人,看着胡振宇这样的表情,心中也是一阵觉的好笑,接着便是这样的笑而不语。
天蒙蒙亮,上海的清晨总是这么令人如此如醉。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个中年男人问胡振宇道。
“我叫胡振宇,不知道大哥你怎么称呼?”胡振宇身上没有半点的江湖气息,但是,此刻倒是用上了江湖最常用的贯口,‘大哥,你哪位呀!’两个人一人手里拎着一瓶酒,站在了这家大世界歌舞厅的屋顶,看着美丽的上海的早上,一边说着,一边远眺远方。
“叫我高进,就好我是个赌鬼。”高进道。
“你和赌场里的人不太一样,你很聪明。”胡振宇看着这个叫高进的人,不假思索的称赞道,胡振宇几乎一晚上没怎么动,一直死死的盯着高进,在如何赌钱,虽然有输有赢,但是只要是这个人一摸自己左手小拇指的玉戒指,就立马会赢,说白了之前输的,搞不好是这人有意为再放水输掉的,能赌的过赌场的人,胡振宇相信在这个世界还真的没有几个,不过眼前这个人算是其中之一。
“呵呵,你也胆子挺大的,敢相信我这么个烂赌鬼。”高进看着胡振宇的眼睛,开始想从里面找到一些答案,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胡振宇这一刻竟然表现出了超出他年龄的冷静,眼神中简直就是古井无波。
“呵呵,高大哥这个都给你。”说着胡振宇讲一晚上赢来的筹码,都塞给了高进,接着咧嘴乐道。
“这…..”高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样的一个事情,有些尴尬的道。
“都是你的。”胡振宇现在另有想法,只等高进发问。
“这可是两万美金,你可知道能环游这个地球多少圈么?”高进这一宿可真的没少赢,不过,做的时候都是有输有赢,之前输了几千美金,紧接着便是赢回来几千美金,但是总体来讲一直在那赢得多,不会被人发现其实他是在一直赢。
“我知道,但是,我更希望你都收下,包括教我两手赌钱的本事。”胡振宇虽然没有商人的气质,可是,身体里流的可全是商人的血,这么简单的道理胡振宇自然是了然于胸,这两个小钱就能请到这样一位大师,胡振宇觉得真的很值。
“哈哈,这样呀,那我得另收学费。”高进听到胡振宇要和自己学习赌术,便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下来,再看胡振宇竟然连这么多的钱,都舍得送给自己,其实也就对于这个小兄弟有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再说了,其实这些会赌术的人,都明白多了一个行家就多了一个抢饭碗的人,谁都不愿将自己的手艺外传,不过既然胡振宇想学,高进倒是不吝惜自己的这点微末之术。
“哈哈,那就七天之后的这里,咱们再见到时候我一点点学。”胡振宇不是对什么千术感兴趣,只不过他总觉得,能学到点这种技术说不定今后就能用的上,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