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定的小饭店和徐柏松吃完饭，俩人回到了徐柏松家，借着酒劲徐柏松不但搬出了《国色天香》，还逼文山和他一起看了两盘CVD，一部香港的，一部外国的。
香港的还算有点情节，外国的就是一部人肉机器，还是多人的绞肉机般的人肉机器。
文山第一次看见这东西，看完他直恶心，但吐不出来。
徐柏松也没笑话他，因为他第一次看的时候也是这样，慢慢就好了。
“怎么样，要不要出去潇洒一下？”等文山好些，徐柏松问。
“不去”，文山拒绝。
“见见世面，也不见得就做什么。”边说徐柏松边拽文山的手，他知道他能去，话能骗人身体骗不了人。
俩人下楼，走了有半个小时，文山不知道这是哪，但他认识霓虹灯上面的字，是一个洗浴中心。
在朝光，甚至在万县，还没有这个东西，文山以为就是浴池换了个名字而已，还笑徐柏松洗个澡也叫潇洒，真是冤枉了“潇洒”二字。
但进去后文山才知道这地方远比浴池高级，不用自带毛巾，里面应有尽有，还有一种服务叫“搓澡”，比俩人互搓搓得干净，也搓得舒服。
本来文山以为这就已经很潇洒了，等徐柏松领他到楼上的休息厅时他才知道原来徐柏松说的“潇洒”是什么。
大厅朦朦胧胧的，但可以看见前面的长椅上坐着至少七八个年轻姑娘，衣着暴露，搔首弄姿。
“想不想玩玩，想的话去挑一个，她们会领你上楼。”徐柏松低声对文山说。
可能由于光线的关系，这几个姑娘看似都很漂亮，有几个身材也很好。
见文山没说话，徐柏松又说：“我请，算我孝敬老板的。”
从目前俩人的关系上说，徐柏松的说法没错，况且他已经从文山身上赚了六七万。
尽管没见过，但文山也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徐柏松说的上楼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那两盘CVD的关系，文山的脸有些发热，他本想说走却没说出来，于是又被徐柏松拉着往前面走去。
见有人走过来，这几个姑娘都站了起来，有的还抛起了媚眼。
徐柏松扫了一遍，很迅速地挑了那个最能媚的姑娘，见文山像傻子似的没动，他点了两下之后给他挑了一个瘦瘦的，然后对这个姑娘努了努嘴，再然后和那个能媚的姑娘先上了楼。
文山一直没有意识，他像木偶似的跟着这个瘦瘦的姑娘上了楼，进到一个同样灯光不明的小房间。
瘦瘦的姑娘把衣服脱完，这时她才注意到坐在床上的文山还穿着浴服，眼睛直勾勾的，像在看她又不像是看她。
“第一次来？”姑娘说，然后走到文山跟前去脱他的浴服，边脱边说：“别紧张，我给你脱。”
这一瞬间文山恢复了意识，他一把把衣服拽住，不叠地说：“别脱别脱，我不想。”
姑娘“哦”了一声，松开了手，但却在文山身边坐下，然后问：“真不想？”
文山赶紧点头，他紧张得要命，生怕说慢了姑娘又过来脱他的衣服。
可能这样的事以前也发生过，姑娘并不着急，说道：“那你看我是这样还是把衣服穿上？”
意识在一点点回归，文山这才完全感觉到身边有一个全裸的姑娘。
很瘦，胸部也不大，长相说不上俊，但也不算丑，脸部没什么表情，年纪大约在二十一二岁左右。
见文山看自己，姑娘往前靠了靠，以便让他能看清楚一些，之后说：“要是想咱们就来吧，我服侍你。”说着手又上来要脱文山的衣服。
文山往后一仰，同时攥住了姑娘的手，说：“不是，你把衣服穿上，我们出去。”
“这样你也是要给钱的”，姑娘没动，说道。
文山“嗯”了一声，表示知道。
姑娘又待了一会，见文山没有要的意思，这才回身去取衣服，拿起衣服的时候她又把头转过来，对文山说：“你碰我一下吧，哪里都行，也算你的钱没有白花。”
文山没有拒绝，他抬手想要碰下最近的一个峰头，在即将接触上时却又把手滑了下去，他想摸一下她的双腿中间，最后却鬼使神差地放到了她的一条大腿上。
甚至来不及感受温度，文山就把手收了回来。
姑娘“哎”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把衣服穿上，文山知道她穿的缓慢还是在等他，或许这是她们的职业操守，也或许是为了留住客人。
“说会话吧，还有时间，太早出去会被人误会。”姑娘说。
文山不知道她说的这个误会指的是什么，是误会她还是误会自己，但他同意了她的要求，问道：“可以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还可以加时。”姑娘说。
“你喜欢腿？”姑娘问。
文山无意识地点点头，应该是。
“我的腿太瘦了是不是？”姑娘又问。
也许是，那一瞬间文山感觉自己的手能把她的腿攥住，文青是最瘦的，但也比她肉多些，他摸过墨湘竹的，姜亚梅的，还有穆丹的，康馨和文青一样，没摸过但也看到过，说起来她们的每一双腿都要比刚才的这一双对他有吸引力。
无论是笔直、细腻、圆润还是修长、白皙，他相信她都敌不过她们。
此时文山眼前浮现出一双双腿，交错摆动，这让他有些激动。
见此情景姑娘以为文山的情绪上来了，于是说：“那就来吧，时间来得及。”
姑娘的话刚说完，文山已经箭似的拧开房门跑了出去。
文山不敢在大厅待，怕再看见那个姑娘，他在换衣服处边抽烟边等徐柏松。
一根烟还没抽完，徐柏松过来了，看见文山他嘿嘿一笑，轻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比我时间长呢，事实不是这样啊。”随后拍了拍文山的肩膀安慰道：“第一次肯定紧张，没事，有人第一次刚拿出来就完事了，你这强多了。”
“你来多少次了？”文山问，又抽出一支烟递给了徐柏松。
徐柏松接过，点着之后抽了一口才回答：“没几回，花不起这钱，实在想的时候才来的。”
“你以前没处过女朋友？”文山又问，对徐柏松的过去他一无所知。
“处过，但她不给，后来就黄了，不是因为这事黄的，别的原因。”徐柏松答。
“那你的第一次不会是在这里吧？”文山有些惊讶，他感觉那太不值了。
“屁，那不亏死了。”徐柏松说，关于这点他倒和文山的观点一致。
“那你的第一次丢在哪里了？”文山刨根问底。
“你先说，我再告诉你。”说完徐柏松才反应过来，文山的第一次丢给墨湘竹了，无奈之下他自己接下了自己的话。
“你记不记得我们学校边上有个小区，叫幸福小区？”徐柏松问文山。
文山不知道，他在学校念书的这两年时间几乎足不出户，也没到过什么幸福小区。
见文山摇头徐柏松只好继续说：“那时我们周末的时候总去小区里的住家打游戏玩，便宜还可以包宿，我经常去的那家只有一个女主人，三十多岁，长得挺漂亮。”
似乎还能记起这个女主人，徐柏松咽了一下口水，接着说：“有一天我和一个同学去打对战，打到后半夜他挺不住了，就睡了，我继续玩，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主人进来了，那时是夏天，她就穿了个睡裙，还很薄，我明知道她是勾引我但也控制不了，就和她那个了。”
这还真是个有趣的故事，文山没想到自己错过了很多，他问：“后来呢，你们有没有过？”
“她丈夫是海员，经常出海，我那时大四，和她保持了将近一年的关系。”
“你不嫌她大？”
“不大，我喜欢大的，很多东西都是她教给我的。”
徐柏松的回答多少有些出乎文山的意料，看来是百人百性，喜好不同，但他有一点没明白，顿了一下他问道：“那你为什么追姜亚梅？”
姜亚梅却不比徐柏松大，她比文山还小一岁。
“我敢找大的么，这要是找个三十多的还不被我爸妈骂死。”徐柏松说。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姜亚梅？”文山又问，他对徐柏松是越来越感兴趣。
听完这句话徐柏松露出一丝警惕，把烟掐灭后他说：“喜欢，人漂亮工作又稳定，为啥不喜欢。”
文山稍许放心，笑了一下。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否则对不起我。”徐柏松碰了文山一下说道。
“行啊，你说。”这又是看碟又是请洗澡的，还说了一大堆自己的隐私，文山也不好意思不实话实说。
“你和姜亚梅，有没有别的事，比如像今晚的事？”徐柏松把语调放轻了许多。
“想什么呢，没有的事。”文山也碰了一下徐柏松，为他这没来由的问题。
“那有没有其他的，比如亲嘴什么的。”
徐柏松是非要知道，既然答应了人家文山也不得不如实回答，点头承认有。
徐柏松的脸色有些难看，但随即恢复常态，说道：“今晚咱俩的事谁也不许往外说，特别是姜亚梅，谁说了谁不是人。”
文山答应，就算徐柏松不说他也不会往外说，更不会对姜亚梅说。
交谈告一段落，徐柏松起身说去冲澡，见文山没动，问他怎么不去？
“我不去了，你去吧。”文山说。
徐柏松下意思地看了看文山的裆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没有说破，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