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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配从军

最近几年秦国日渐衰落,国力大不如前,因此许多邻国便抓住时机大肆侵扰边境,加上权臣当道,引起举国不满。许多人都落草为寇,自立为王。所以近来大肆征兵。

这天,知府和县令商量着征兵事宜。知府道‘朝廷要讨伐各处,战事极多。最近又在各县下了百名指标。’县令道‘大人,这可为难下官了。实在是拿不出人。除去那些有势的家族外稍微年长的壮丁我上月已交了。’知府端过茶杯品了一口道‘县令愚钝啊。你衙门不正是关押了许多犯人吗。用来上交正合适’正在交谈屋外就听到有人汇报昨日行凶之人已经抓到。于是二官先去升堂。

南阳跟着衙役道了大堂,如霜和老仆担心也随后跟了进来。县令一拍堂木大声道‘堂下可是昨夜行凶之日?’南阳回到‘昨夜并非行凶而是自保’。

县令一愣,随后道‘你休要狡辩。自保为何致残他人,那张家公子如今已是痴傻之人。’

南阳反驳‘大人昨夜那张公子与其手下欲要杀我,当时在场之人可以作证’

县令拉过一衙役小声的讯问了事情的经过也证实事实如此。便感到事情有些难办,一边是有权势的张家大族,一边是自卫防御的无罪之人该如何断案一时之间,堂上没了声响。

片刻之后在一旁听审的知府叹了口气拉着县令去到偏厅说道‘说你愚钝果然没错,如今朝廷正在用兵,你管他有没有罪,反正至人残疾总是不对。你何不把人发配从军,这样一来对张府有个交代,又能完成一个指标。’县令听后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连忙说是。

回到堂上,县令手抓堂木拍了一声义正言辞说道‘堂下之人,纵然你有理但是至人残疾总是有罪。今日本官判你发配从军’说完就要吩咐来人画押。

南阳自然不服,天下哪有这样断案。不问缘由,不按章法,一盏茶的功夫就草草结案。在一旁的如霜也是心急如焚,眼中藏泪拉着南阳的手紧握起来。南阳大声道‘大人,我不服,怎能这样草草了事’。

一旁知府抢过话道‘刁民而已,都以判决。而来不服’然后看着旁边如霜一眼以为是南阳妻室,说道‘莫不是你想连累家人一同定罪?’

如霜一听手握得更紧,她最近在欢心阁整天担惊受怕时间一长成了暗病虽说昨夜救出但还是心有余悸。南阳察觉到如霜神态,心想‘好不容易救出了霜儿姑娘,今日若再连累她一同定罪反倒是好心做了坏事,反正只是发配从军就当是磨练自己’拍了拍如霜冰冷的手道‘不用为我担心,我是练武之人,未必害怕这从军之事’叹了口气,想不到之前才被吴县以偷梁换柱救了出来,一年过去转眼之间又被渡县发配从军。真是世事难料。回答道‘大人不用这样暗示,我愿意接受从军。还请不要为难这位姑娘’。画过押后南阳占时被收入大牢,之后便要一同和其他罪犯去到边境服役。

两日后一群衙役押着一百犯人出了城门。只听见一声琵琶音响起。众人都回头张望,看到一女子正在城门微微低首,半抱琵琶,青丝遮面,宛若神女。女子唱道‘楚山秦山皆白云,白云处处长随君,君入楚山里,云亦楚山里’唱到一半,泪如泉涌,声音抽泣继续道‘湘水上,女罗衣,白云堪卧君早归……….’

南阳知道,这是如霜在为他送行,也许这一去将是永别。此时他有心酸,有不舍,但没有后悔。若是见抱不平,这不是他行事风格。他转过头去,坚定的看着远方。那里将是他磨练自己一长抱负的地方。

如霜看到他们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了天边。她趴到老仆怀中终于抑制不了的哭了,这是撕裂人心的哭,让人惋惜,让人心疼。老仆知道如霜对公子是动了情愫安慰道‘小姐不要太过难过若是以后有缘便会再次相遇,小恩公曾说过那张府会来报复,我们也赶紧走吧。免得辜负了他一番心血。’随后主仆二人也从城外离去。

此事暂且盖过,话说南阳一行人风尘仆仆走了半月终于来到边关-融城。

这里万里风沙,四处狼烟滚滚,时而有刀剑碰撞之声,时而有战士冲锋号角之声,时而有哀怨哭喊之声。等待片刻,衙役交换完文书之后留下他们就走了。

这时一个骑士小队向他们走了过来。为首的身穿锁子甲,头戴牛角盔。胡须洛桑,左脸

的刀疤十分显眼,横眉怒眼,好似阴神。跨下骑着鬼面骏马,啼声步步踏入人心,两者相应给人以杀人喋血之感。

这群犯人以前最多就是犯点小罪,哪里见过这种气势。其中有许多人吓得颤抖起来,更是有两人当即晕倒。不过此时的南阳却十分兴奋,他喜欢这种感觉。以前光听冯叔说衙役捕人的事迹就觉得很是来劲,现在居然可以金戈铁马,杀敌立功。他心想这回果然没有来错。

骑士队长在马上俯视这群新人大声喝道‘一群废物,我不管你们之前做过什么,在这里你们只需两件事,那就是杀人和被人杀’见到那些萎缩之人,骑士们都鄙夷大笑。这群犯人更是哆嗦的厉害,其中更有几人居然拔腿就跑。骑士队长冷眼看着,接过牛皮大弓,夹住长箭拉至满月眨眼之间就放倒了逃跑的几人。随后下属拖着尸体送了过来。队长道‘无用东西,拉去喂狗’说完指着远处荒野继续道‘那片地方就是你们建功立业之处’。说完就叫下属把这些人分配给其他卫队,只对着南阳一指道‘你随我来’。

南阳跟着骑士队长来到营帐,队长问道‘我见方才众人都害怕哆嗦,唯有你一人面露笑容。是何意思?’

南阳道‘此处正是我向往之地,欲求厮杀来磨练自己’

这个回答让骑士队长出乎意料。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少年心智这样勇敢坚韧。作为一个战士需要的不是超高的武艺,也不是无双的智谋。而是要有一股敢于搏杀不惧他人的意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战场中存活下来,须知侠路相逢也只有勇者才胜。

骑士队长眼中满是对南阳的赞赏之色,每次有新兵来时他总是看不上那些怯弱的人,所以他的骑士队人数不多几年下来也才十来于人,但是个个骁勇善战,敌人提起就闻风丧胆。他对南阳道‘既然如此你以后跟着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这个队伍叫做獠牙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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