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岩和那个夜叉经过长途跋涉来到黄泉城下,这期间那个夜叉不断的催促孙岩加快速度。
搞得孙岩完全没有休息时间一路下来苦不堪言。带到达黄泉城下时它们两个都同时松了口气。
这时那么夜叉对孙岩说到:“把你送进城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你是我数千年来度的最轻松的一人了。作为对你的奖励我送给你一个忠告和一件物品。”
孙岩听后仔细观察了自己一下自己果然和上次一样又变成人类了。
那位夜叉继续说到:“在这座城中你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失去对生的渴望。应为你一旦失去对生的渴望你就会彻底消失。”
孙岩:“里面很可怕吗?”
夜叉:“我不想骗你此城是用来惩罚十恶不赦之徒的,刑法残酷到你想象不到。”
孙岩听的头皮发麻过了很久它才辩解到:“我没做任何恶事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
夜叉:“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余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也不要灰心如果你真的没做过恶事,会有很大可能被点化成为像我这样的鬼差。”
孙岩:“你以前是恶人吗?”它想通过夜叉的回答来证实自己被抓错的可能性。
夜叉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说到:“是做了些错事不过因此我被罚在黄泉城数万年,又当了数千年的鬼差如果不出意外再有三五年我就可以赎完自身的罪了。所以这个东西对我来说也就可有可无了,我把它送给你也许关键时候它能救你一命。”
说着他把一个小塔状的物品递给了孙岩,孙岩此时听到它的话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看来这次对自己来说真的是九死一生了。
看着夜叉递过来的物品孙岩还是接了过来,应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感觉到了夜叉的善良。
接过东西后孙岩说到:“感谢你的忠告,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夜叉:“再见是不可能了,我们鬼差是不允许进城的。我们终日要在外面游荡要是运气好的话三五年我就可以转生了。要是运气差的话遇见个实力强的厉鬼我可能就魂飞魄散了。所以你就当我们从未见过,你也赶紧享受一下这仅剩的自由时光吧。”
自从之后夜叉闭口不言静静的看着孙岩。
此时的孙岩哪有心情享受什么,他失魂落魄的向城门口走去。夜叉不远不近的跟在他的后面。
到达城门口后另一只夜叉拦住了孙岩,跟在孙岩身后的那个夜叉急忙拿出一个牌子说到:“有劳大人了。”
那个夜叉拿过牌子说到:“这次带来的家伙竟然值二百悔过点,抓他h费了些手脚吧。”
那个夜叉听后非常惊奇它不明白面容如此和善的孙岩竟然值这么多悔过点。它接过牌子后说到:“没费什么手脚,他在路上一直说我抓错人了呢。说不定那一天这到手的悔过点还要退回去呢?”
“抓不抓错自有大人定论,你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这个家伙就交给我了。”
他接着又转头对孙岩说到:“还愣子干什么赶紧跟我进去。”
他说完不等孙岩回答就一把把孙岩拽了进去进城后一股强大的戾气扑面而来。
孙岩原本心情就很失落又在这股戾气的作用下,它的双目开始慢慢变红。
在它身边的夜叉看到后急忙大喝一声:“速速醒来。”
孙岩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连连后退。那个夜叉看到后说到:“你连这种程度的戾气都承受不住该不会真是抓错了吧。”
孙岩缓过神来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有异常后才胆怯的问到:“我刚才怎么了。”
“你刚才差点坠入魔道不过现在没事了。”
说着那个夜叉从身上摸出一片叶子递给孙岩说到:“带上它,可以让你免受戾气侵扰。这可不是送你的,等你适应戾气后可是要还给我的知道吧。”
孙岩急忙结果叶子说到:“谢谢前辈。”
“不客气,谁让我倒霉呢遇上你了呢。要是你坠入魔道我也跟着倒霉所以你也不用着急还我。”
说着他们就来到一个建筑物前,这个建筑物是用一种血红色石头建筑而成。而且上面刻着各种长相怪异的生灵,给人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这个建筑物前同样站着两名夜叉,只不过这两名夜叉身材要高大很多皮肤的颜色也和之前见到的那名夜叉不同。
这两名夜叉通体青黑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孙岩经过他们身边时听到了细微的呼吸声的话它还以为这两个夜叉时雕像呢。
进到建筑物内部孙岩发现内部竟然也是清一色的血红色,期间竟然没有一丝杂色。
很快孙岩就被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中央坐着一个面部微黑长相随和的中年男子。此时这名男子正专心的看着一本书。
带孙岩来的夜叉上前跪拜到:“大人新来的恶鬼已带到。”
那名男子头也不抬的说到:“下去吧。”
那名夜叉听后缓缓的退出了房间。夜叉走后那名男子抬头大量着孙岩。一番大量后他说到:“阁下也是奔着黄泉印记来的吧。”
孙岩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站到一旁低头不语。
那名男子看到孙岩不说话就继续说到:“朋友没关系黄泉印记虽然是我们黄泉大陆的至宝。但是我们并不排斥其他生灵通过实力获得。”
孙岩:“我不知道黄泉印记是什么,我也不想要黄泉印记。你能让我回去吗?”
“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于是孙岩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这名男子。
“你们竟然用我们的黄泉之花做这种幼稚的事情,不过你既然来了不得到黄泉印记是不能回去的。你就安心领悟黄泉印记去吧,如果你能成功领悟对你以后的修行之路有着很大帮助。”说完之后那名男子继续低头看书不再理会孙岩。
孙岩再没有得到下一步的命令之前也只好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