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少女的话语,那中年男子冷喝道:“闭嘴!”
而后,他向着孟寒一拱手道:“少侠,老朽姓穆,这是犬女,小女刁蛮,多有冒犯,还请少侠不要见怪!”
孟寒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以他的修为,却是看不穿孟寒,这令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如此客气,孟寒自然不会多做计较,一拱手道:“穆大叔好,小子姓孟。这事是个误会,大家揭过就好。”
“爹!我说得不对吗,我看这小子,也就不过十六七岁而已,修为顶天了也就炼气四重天,凭什么值得你那么尊重?!”那穆姓少女胡搅蛮缠道,而后转向孟寒道,“小子,你说是吧?!”
孟寒眉头微蹙,暗呼晦气,竟然遇上这种不知所谓的人。
那穆大叔狠狠剐了一眼那少女,而后向孟寒一拱手,微微躬身道:“孟少侠,老朽家教不严,才令小女冲撞了你,老朽在这里替她向你赔不是了!老朽二人还是要事在身,就不妨碍少侠了,这就离去!”
孟寒本就不至于因为那少女的话语而动怒,此时这穆大叔这般诚意,孟寒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拱手道别。
穆大叔不等那少女出言,不由分说就要拉着那少女远去,行色匆匆,似是在奔逃一般。
“哈哈!”就在此时,两道嚣张的声音传来,“小娘皮,不用跑了,乖乖留下来陪大爷们!跟着大爷,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话音刚落,场中出现了两名肥头大耳的男子,年纪并不大,胸口位置有一轮弯月标志,正是月华宗内门弟子标志。
感应其气息,两人都是炼气七重天的修为,属于内门弟子中的底层。但就算如今,在外已经是少有的高手。
此时,这两人正一脸****地盯着那穆姓少女,“嘿嘿”淫笑。
穆姓父女二人脸色大变,面无人色。
“两位月华宗的少侠,老朽求你们了,小女还是大家闺秀,求你们放过她,老朽愿给两位少侠做牛做马……”
那穆大叔身体哆嗦,作揖哀求道,豆大的泪珠,从其浑浊的眼中滴落。
那两人对视一眼,桀桀大笑:“放过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只要跟了我们兄弟,她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不比跟着你到处流浪好?!”
“大人……老朽给你们下跪了,求求你们……”
说着,那穆大叔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
至于那穆姓少女,早已手脚僵硬,呆呆地站着,害怕得做不出任何反应。
“等一下。”
就在这时,孟寒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蕴含着极强的底气,像是拥有魔力一般,令人一下信服。
“孟少侠……”穆大叔停住了动作,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愣愣地看着孟寒。
那呆滞的少女,此时目光也恢复了几分灵动,梨花带雨地望着孟寒。
那月华宗二人,此时方才发现孟寒。
“嗯?!”
一见到孟寒,那两人惊奇对视一眼,似是认识孟寒。
孟寒眉头微皱,出言道:“我说,你们月华宗……都是这等鸡鸣狗盗之辈吗?!”
“小子,你说什么?!”那两人目中凶光大盛,盯着孟寒。
孟寒道:“我无意和你们动手,滚吧。”
“让我们滚?!”那两人对视一眼,桀桀笑道,“小子,该滚的是你!”
说着,两人肥胖的身形,如同两个球般,一个灵活的起落,向着孟寒冲杀过去。
孟寒神色平静,对于两人的攻击视若无睹,静立当场,衣袍猎猎,如同行走世间的少年仙王!
“少侠小心!”穆大叔惊呼!
那穆姓少女泛着泪光的眸子,再度暗淡了下去,暗道:“果然还是绣花枕头吗……”
“嘿嘿……小子,死来!”
月华宗两人只道孟寒被他们的攻击吓到呆滞,脸上嗜血之色闪动,毫无保留地,狠狠攻击在孟寒身上!
一拳一掌,皆是两人以炼气七重天修为的全力一击,实打实地轰在了孟寒身上。
“孟少侠……”穆大叔不忍看着孟寒变成一滩肉泥,无奈地闭上了浑浊的双眼,暗道,“是我父女连累了你……”
那穆姓少女的反应,和其父如出一撤,同样是不忍地闭上了眼睛,心如死灰,自知在劫难逃!
哐当!哐当!
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那月华宗两人只感觉自己的攻击,打在了一堵精钢打造的铁墙之上,不仅未能将铁墙打穿,反而震得自己手掌生疼!
“不可能!”
两人高呼,难以置信。
就在此时,孟寒脸上露出了淡然的微笑,轻声道:“轮到我了。”
说着,孟寒真气一动,双掌闪电般拍出,狠狠地印在那两人胸口,七千斤巨力轰然发动!
蓬!
那两人肥胖的身躯,此时如同两个皮球一般,弹射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口咳血,面如金纸。
要知道,七千斤巨力的孟寒,就算是比之普通的炼气九重天也丝毫不弱。
一般而言,普通炼气九重天武者的力量,也就三千斤左右,比之孟寒还要低一些。
那项旋歌作为流云宗内门第一弟子,也才七千五百斤的力量,比之普通的炼气九重天,重重多了一千五百斤。
但是,他如果和孟寒相比,就完全不是同一个等级,孟寒现在炼气七重天修为,单论力量,就已经不比他弱多少了。
听到动静,那穆姓父女万念俱灰地睁开双眼。
此时的他们,还以为孟寒在月华宗那两人的攻击之下,变成了一滩血泥。
“这……”
然而,眼前的情况却大出两人意外,本应被打杀的孟寒,正静立当场,白衣胜雪,丰神俊朗。相反,本应是手到擒来的月华宗两人,此时却正是两头死猪一样,瘫倒在地,气息萎靡。
如果孟寒出手再重一点,这两人就不是气息萎靡这般简单了,必定血溅当场。
“趁我未改变主意,滚吧!”
孟寒淡淡道,似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丝毫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