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老爸和老妈担心,我并没有告诉他们我受伤的事情,但他们还是打来了电话,我猜他们肯定也是从报纸或是电视上得知的。他们执意要来看我,我说不用,相互争执了半天,最后决定等我好些了一以后,回到上海老爸老妈再去看我。他们争论不过我,最后也就只好同意了。
陈汐问我:“你打算养一段时间就回上海吗?”
我说:“是啊,老妈要是看到我在医院,肯定又会老泪纵横的,我可不想让他们为了我担心。”
“没看出来,你还是一个孝子啊!”陈汐打趣地说。
“不是吧,我这么一个大孝子你都没看出来,你不是眼睛有问题吧?!”
“什么?”陈汐气急败坏的说:“你敢说我眼睛有问题,看我不收拾你!”
我则稳坐钓鱼台,不慌不忙的说:“我可是病人,你不是要虐待病人吧?”
听了我的话,陈汐只好不甘心地放下了手,眼睛瞪着很大的看着我。
这时一个护士拿了些药走了进来,帮我换过外敷的药后,对着陈汐说:“这些口服的药都是利于伤处快速恢复的,每6个小时服一次,你一定要叮嘱你男朋友,知道吗?”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陈汐的脸立马就红了,刚想要说什么,我遍抢着说的道:“护士小姐,谢谢你啊,我女朋友会记住的。”说完后我就想笑,因为我发现陈汐的脸越来越好了。
等护士走了以后,陈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刚才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事实啊,你不是想让我说假话吧。”我理直气壮地说。
陈汐把双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很狠地说:“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掐死你。”
我听陈汐这么说,便开始大喊起来,“有人要谋杀亲夫啊......”
陈汐来医院照顾我的这些日子,我不仅没有因伤病而苦恼,反而觉得这是一种难得的幸福。但我却发现陈汐她有些瘦了,她的瘦让我有些担心,我怕她会因此垮掉。而她却不以为然,她叫我不要为她担心,她说我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伤养好了,至于她自己瘦了,她说正好省着减肥了。
陈汐派我度过的第二个星期开始,我已经能拄着拐,在陈汐的搀扶下走了。陈汐说:“这周结束后,咱们就可以回上海,在家慢慢调养了。”
我说:“是啊,我现在的心情非常好,不过就是这段时间把你累着了。”
“我没事儿,这算什么累啊。”
“我们去外面走走吧,天气好象很不错啊。”
“不用轮椅吗?”
“不用。”
陈汐扶着我出了病房,来到了外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全身都很舒服。陈汐和我一样,如释重负一般,伸着赖腰撅着嘴,一副可爱少女的模样。
我说:“你帮我看一下我的嘴,上面好象有什么东西。”
陈汐抬起头点着脚尖,睁大眼睛往我的嘴上看,说:“什么也没有啊。”
我知道陈汐还不知道我的企图,所以我挠了挠嘴接着说:“不可能啊,我嘴上肯定有什么东西,不然怎么这么氧呢!”
陈汐说:“不可能啊,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陈汐极力的抬着头,正一脸疑惑的时候,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的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等陈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面红耳赤了。
“讨厌!”陈汐轻轻地用手打了我一下。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有些晕?”我挑衅地问。
“别站便宜还卖乖啊!”
“肯定是感觉棒极了,不然怎么脸都红了呢。”
“你......”说着,陈汐的手便奔我的胳膊来了。我几势不好,身体向后倾斜一下,喊了一声“啊”!
陈汐听到我的喊声显得极其紧张和害怕,脸色都变了,急忙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儿啊。”
陈汐没有笑,也没有脸红,而是眼角有些湿润了,我知道她是被我的喊声吓到了。我将陈汐深深地搂入怀中,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