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松地潜进菲尔雅头儿,现如今唯一一个女儿的家里。
房间里有些乱,而且很黑,但这并不能阻挡住他前行的脚步,一如既往无声无息的来到卧室,从怀里掏出匕首。
月光透过落地窗和窗帘照射进来,照在他手上拿着的匕首上,映出令人四肢发寒的寒芒。
床上的女人睡姿不佳,呼噜声不断,嘴里还嘟囔些什么,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已经向自己临近。
欧阳星海撕开床单,刺啦的刺耳声响,也没有吵醒床上的女人,只是翻了个身,嘟囔了句别吵。
他不怕她醒来。
不过她没醒来比她醒来要好的多,他很轻松的把她的双手双脚绑上,在她嘴里塞了布条。
然后跳到床上,毫不怜惜的一脚把这个女人踹下了床。
“唔!”她发出惊呼,随后挣扎起来,可看到正在床上站着,居高临下看着她的欧阳星海时,陡然愣住。
他不吝啬的微微一笑,不顾那笑容在女人心中翻起了怎样的滔天巨浪,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没想到我还活着?还是没有想到我会猜到陷害我的人是你?”
女人没有出声,只是盯着他,眼中添了些灰意。
她已经知道自己死到临头,被这家伙记上,与死无异。
“没什么可惊讶的,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认不认识何冬晏这个人,这个人又与你父亲有什么关系,就好。
哈哈,当然,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最终结果你都明白,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生不如死,和给你一个痛快,你自己选,如果你想要逃,我当场会剁了你双脚,如果你想喊,后果是割破你喉咙却不会让你死,还能让你继续发出声音。
我想你一定知道我的刀法怎样,也知道我到底杀过多少人,不然不会隐藏的那么好才来杀我,不要自作聪明,知道么?”欧阳星海一脸轻松的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那闪着寒光的利器,仿佛他盯着的不是自己今晚要杀掉的人,仿佛他手里拿的不是凶器。
而是在简单的吃一次晚餐,全身心的去享受,而不是恐惧。
女人看着他,绝望的闭了闭眼睛。
随后唔唔两声,欧阳星海过来把她嘴里的布条抽出来,牵出不少唾液,他嫌弃的甩了甩手,就在他看手上还没有这女人令人恶心的吐沫时,她不知死活的尖叫了起来。
“啊!……呃啊……”几乎是在她叫出来的一瞬间,欧阳星海的脚就踩在了她喉结上,堵住了她准备好要卖命喊出来的尖叫。
他的脚来回碾压,直到躺在地上的女人再也喊叫不出声,忍不住流出眼泪,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他蹲下来,用刀子划过她有些受伤的喉结,不在意她的颤栗,邪笑着讽刺:“菲尔雅创立五年,死在你手上的男宠无数,死在你父亲手上的女奴数不尽,我参加酒会,偷袭我后,给我灌了药把我折腾的半死不活,扔在荒郊野地,任我自生自灭。
我爬着到的别墅区,一开始我爬的时候还会有血从伤口里流出来,爬过的地方都是血迹,后来连血都没了,意识模糊,强撑着才到有人烟的地方。”
他手里的刀子随着说的话,渐渐用力,锋利的刀锋极其容易的划破她脖颈上吹弹可破的肌肤,疼痛让她颤抖不止,泪流不止,发不出声音,手脚被捆绑,只能任由欧阳星海乱来。
欧阳星海诡异的笑起来,手上的刀子埋进她脖子,声音寒的吓人:“那个时候,我就想,我要让你和你父亲,鲜血流尽。”
鲜血应时的流了一地。
“呃咳咳咳……我说!我说!”女人突然大叫起来。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忽然想交代的女人,喉咙里发出好听,却又让人觉得四肢百骸都变得冰冷的单字:“哦?”
“何冬晏跟我没关系,他跟我父亲见过几面,只是具体聊了些什么……咳咳,我都不是很清楚。”女人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手无法动弹,只能用眼神示意,声音沙哑难听:“现在,可以给我一个痛快了吧?”
欧阳星海歪头想了下,也觉得这个女人不可能会骗自己,但又想到一件事,又笑起来:“你屋里保险柜密码是什么?”
“56454,求你……杀了我。”她疼得眼泪鼻涕不止,再也不想活着在这里被欧阳星海嘲笑。
而他也很痛快的给了她一刀。
夺取了保险柜里的钱财,秘密资料,拿走了她所有的银行卡信用卡,处理完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这才抽身离开。
正是深夜,无人察觉菲尔雅头儿的唯一千金已经死亡在夜色下。
他如潜入他女儿家里一样的办法潜入菲尔雅头儿的房间,轻松躲开了外面看守的视线。
几个月没干这种事,他手法并不生疏,反而比以前更加冷静谨慎。
“杀了我。”当欧阳星海,问出他跟何冬晏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这个男人视线第一次逃避,决断的说出这三个字。
“你不说,我可以先去杀了你女儿,我能保证你在这段时间内无法呼救,你房间里所有能够呼叫外援的机关都被我叫醒你之前剪掉,无论是用太阳能供电的,还是用风力供电的。”欧阳星海觉得有蹊跷,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
中年男人并不畏惧这个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孩子:“哼,我女儿在混这行的时候早已做好死的准备,在被你羞辱的那一个晚上之后,就像被你杀掉,你去杀她,她会非常高兴呢。”
那晚酒会,那位千金喝多了往他身上贴,他觉得恶心,就交给了自己一挺强壮的部下,至于后事如何,欧阳星海并不清楚。
他也不想知道。
现如今在这个男人嘴中听到后果,也未曾升起一丝怜悯。
将死之人和已死之人,他都不会在意。
“奥,你女儿已经被我杀了,三点零七分的时候,死的透透的,临走前还被我的刀子插了三下心脏。”他一脸平淡的宣布这个噩耗,看着地上穿着睡衣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脸上露出恐慌。
唇边的笑,不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