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馨蕊道:“是的。他们两个自诞生以来就情同手足。而且因为灵能的相近,他们甚至可以使出灵能融合技。据你们这里的传说,当巫魔和药魔共同降临在同一时空之时,那便是末日浩劫降临之时。”
“那他们为什么会甘心在这里?明明看着好帅啊,都可以去当模特了!”侯鸠茗又开始犯花痴。
于馨蕊道:“这都是以前的一个时代,造就了他们隐居的性格。在那个时代,他们经历了最好的年华,享受了最逍遥的生活,也憧憬了最美好的未来。”
“但是,那个时代,却使他们最终...”
让我们把镜头拉回...千年以前。
那个时代,是一个人类战争频繁,但个人实力还不足企及邪魔的时代。在那会儿,便是邪魔的黄金时代。
海边,传来一阵阵嗡鸣。
那是海风的号角。那是大海的悲鸣。
一双洁白柔嫩的脚,褪下了冰清玉洁的水晶鞋,然后,却向前迈出一步,坠入大海的怀抱。
无情的海浪将她吞噬。这是一篇属于她的悲剧。
然而命不该绝。两双手托起了她,将她送到了岸上。
那是两名年轻的小伙子。其中一名是一头灰银的短发,内领白色的长袖衬衫,外面是一件黑色的短袖羊毛衫。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牛仔裤,在阳光下愈发显得有型。只是刚刚出水,略显衣衫不整。他的眼神里,是发自深邃的星空。
另一名是一头的黑发,似乎是刚刚刷过一般,乌黑油亮。一身充满阳光气息的白色运动装搭配着黑色护腕,更映衬得充满活力。
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只有一丝的不安和忧虑。
“阿柴,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安置她?”黑发的那位问道。
“似乎只能等她醒来再说了。”被叫做阿柴的银发的那位叹了一口气,道。
黑发的那位也叹了口气,无奈地道:“那也只好这样了。唉,一条生命呢。”
当月色升起的时候,她醒了。
她躺在他们两个的海边小木屋的一个小房间内,床边的小木桌上,是一份还未凉的晚餐和一张字条。
“如果看见了,就先用餐吧。”
她没有吃。泪水,渐渐从脸颊上滑落。
为什么,不让我一走了之?
明明我要抛弃这个世界,为什么世界还不舍弃我?
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重新倒回床上,不住地哭泣。
“我痛恨这个世界...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折磨我,让我在这个世上继续苟延残喘着?我要抛弃这个世界,为什么你们还要拉回我?明明...明明这一切都无法忍受,为什么还要让我忍受下去?”
“因为,你懦弱啊。”
“嗯?”她抬起头,看到了斜靠在在门口,双手怀抱的银发的他。
他沉声道:“因为你懦弱,你不敢去面对这个世界,没有勇气去和这个世界作斗争。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不强大起来就会被吞噬。而你,本来有可以对抗的机会,却硬生生的放弃了。这不是懦弱,是什么?”
“什...什么?”她懵了,“我...我懦弱?”
是吗?是自己懦弱吗?明明自己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了,却还是...这,也算是懦弱吗?
他道:“哪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也失败了,那也不能放弃。就算被击倒,也要再次弹起,以更加猛烈的攻势去回击。我知道你的苦楚,雪儿小姐。那么,请你好好地将故事完整的告诉我,好吗?说不定,我们能够帮到你。”
“你...你调查过我了?”她吃惊道。
他道:“无可奉告。”
她咬了咬下唇,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然后才缓缓地道:“好。我告诉你。”
从她的诉说中,他了解到,她只是一名高级贵族家庭的女佣而已。他的父亲,是个酗酒狂,而且喝醉了就暴打她。
在她十六岁的那年,他的父亲花了一些钱,将她送到了那个贵族那里,去当一名下等女佣。在那里,她吃的是最脏的食物,干的是最累的活,睡的时间最少,而且还要遭受包括所有其他女佣在内的所有人的辱骂和殴打。
不仅如此,她想要反抗,却会遭到更大的打击。
她悄悄搜寻了其他女佣的资料,打听了消息,才了解到,这些女佣都是其他一些平民之中稍微有一点势力的人想要巴结贵族而送来的。她们在平民之中一向自视甚高,所以才会对这个出身于下等贱民家庭的她不满。
可即使找到了原因,又有什么用呢?她们与她格格不入,这似乎是命中注定的。然而更加可恶的是...
那天,那个贵族的家里来了一批客人,让女佣们忙前忙后,收拾餐厅客厅,端茶送水。她要给客人们端上咖啡。
在那一天的前一天,她惹到了她们,惹得她们对她的不满。于是,在她给客人们端去热腾腾的咖啡时,被另一名女佣悄悄地绊了一跤。
她摔倒了。咖啡一股脑全泼到了其中一名客人的身上。
于是那名贵族的生意被搅黄了。她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又被关进了小黑屋里,禁食禁水。当她晚上被放出来的时候,她父亲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
这彻底让她崩溃了。
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尊严,失去了亲生父亲的亲情,还有什么希望活下去呢?于是她悄悄换上一件白裙,一双水晶鞋,在下午来到了海边,想要一走了之。
听完了这些,小木屋内是一阵沉默。紧接着,便是他铿锵有力且坚定的声音:
“那么就复仇吧。既然你已经失去了一切,那么就粉碎这一切。我叫柴景宇,另外一位是司马陨。就让我们来帮你,给这个虚伪阴暗的社会一个狠狠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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