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曾经纯净的眼眸，好似蒙了一点点的灰暗，有一点点的杂质在里面。
不过，没有人能察觉得到。
那一点点的不纯净，是太深的忧伤，还是什么呢？
究竟是什么，也许只有方文安自己知道。
“乐天，你爱他，是吗？那么，你幸福吗？我要你说真话，什么都不去想的告诉我真话。”方文安好像突然就看开了，轻轻的扶着乐天的肩头，问道。
乐乐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很怪，也不敢作声了。
方晴抱着安静的乐乐，看着方文安，心中一片感动。
那样的眼神，她看得懂，完全看得懂。
她似乎可以听见方文安在心底的呼唤。
乐天，如果你爱他，请你告诉我。
乐天，如果你幸福，请你告诉我。
乐天，我爱你，我想你幸福。
如果你幸福，我可以成全你，也成全我自己。
我爱你，却绝对不是非要得到你。
所以，乐天，告诉我实话，我会成全你的。
同样的，乐天也能看懂这些，全部看得懂。
眼泪，不期然的滑落，灼热了脸颊。
乐天点了点头，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方文安唇角抽动了几下，苦笑。
而后，紧紧的抱住乐天，紧紧的抱住。
“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他伤害着你，禁锢着你。如果我一早就知道你爱上他了，你和他在一起是幸福的，我会成全你们的。”
一番话，让三人都震撼了。
方力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就这么放手了，就这么不爱了。
而方晴彻底懵了，害怕了。
“文安哥，是你告诉我绝对不会放手的，是你这样告诉我的。你不可以放手，我已经放不开了。文安哥，你让我怎么办啊？”方晴泪流满面，拽着方文安的手臂，伤心，失狂。
方文安笑着松开了乐天，满眼柔情地轻轻擦掉方晴的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