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你已如冠成年,可曾想嫁娶?”君后坐于上位,高雅委婉的翘起小拇指持刻有兰花的瓷杯,轻抚茶面,细细入味。
夏隐诺坐于君后对面,身着高贵不羁太子服起身握拳婉拒,“儿臣未想嫁娶之事,年龄尚小,立业才是儿臣今后可做之事,嫁娶还请母后无需多言。”
“为何后宫传有不少流言蜚语,难道诺儿有倾心之人不便告知于母后?”君后是想诈取夏隐诺传闻之事,可又曾想他的保密工作真是滴水不漏。
在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同样都有着攻击性很强大的病毒,八卦绯闻是每个闲的难受的人必须要讲得事,更别提堂堂一国王子,更是天下所有人关注的对象,吃喝拉撒娶妻生子,甚至小之又小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以讹传讹,不过现在的他并没有心情。
夏隐诺勉强笑笑提起情绪高昂,不得让君后乱起疑心,“他日有倾心之人定会领回宫中请父王母后见阅。”
君后品茶后优雅的放下手中所持杯物,认真的对夏隐诺说:“你已老大不小,还尚未有倾心姑娘,母后着实担心。”
夏隐诺听到母后的担心舍掉太子的光辉,不羁的反问:“母后竟如此不相信儿臣容貌还有才华出众的头脑,姚明的身高,韩国偶吧的身材,绅士优雅的公子哥,后台更是坚不可摧,绕过几百年都会是抢手货,现在不用低价受盘吧?”
君后对自己儿子所言疑惑不解,帝君之后竟说出如此荒唐乱语,与市井小贩毫无出处,“难道诺儿常住宫外惹身不少杂烩乱文?怎会胡言乱语如此地步?”君后目光在他的身上却心里掂量着。
夏隐诺察觉君后神态不对,应该是自己所言出现问题,连忙转移话题,将目光从自己的身上拽出,“哦!对了。”夏隐诺突然一语,惊倒君后对他的目光。
“诺儿,何事?”
夏隐诺走进屋内拿出一小瓶子和一个小木盒,放到桌上,然后解锁打开展现于君后眼前,盒里居然是一张张人形面具,吓得君后坐落起身推开半米之外,恍惚的询问:“诺儿,你,你杀人?”
“杀人?母后真看得起儿臣,希望今后能有此作为吧!”夏隐诺在盒内轻轻揭取,一张透光薄膜湿润的被他拿到半空中,君后仍对此物掺产有恐惧之心,“诺儿扔掉它。”
“御城,请母后入座。”
御城在夏隐诺的身边绕到君后的旁边,屈身恭请君后入座,君后面色苍白对他所持人脸仍有畏惧,夏隐诺将此物轻轻贴到自己面孔上,轻轻拍打使此物完完全全的与自己的皮肤接触,使里面的水渍能尽快的让皮肤吸收,“这是儿臣近日苦苦钻研使营养皮肤的药物化成水渍浸入面膜之上,得到护肤效果,母后可要试试?”
“面膜?”
御城替太子多说好话,“王子几日不眠不休为君后研制此物,虽长相令人心生畏惧,但效果果真不错,君后一试便可。”
君后躲躲闪闪落座到原位,命身后宫女取其物,宫女对此异物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碰坏惹来杀头之祸,搓手搓脚提起缓缓贴到君后面颊上,“生爽,香味扑鼻,清香的回味无穷的药草令人心旷神怡,何时才可取下?”
“一炷香便可取下,取下后用清水冲洗,擦干后母后的脸蛋定会吹弹可破,年轻十岁。”
君后依靠高枕反问道:“诺儿此话是在讲母后老很多?”
夏隐诺连忙为自己的话辩解:“儿臣绝无此意。”
“诺儿可有紧张?”
“不曾有,还请母后稍作休息,避免影响药疗。”
“好好。”君后说不过夏隐诺,随口讲下:“来日定要向君上提起,须给诺儿选妃来管管你的嘴。”
躯壳的存在需要灵魂的注入,方可驾驭本体的游走;然而此时,无心之人早就将一切抛之九霄云外,没有灵魂的驱壳存于宫中,“我的感情是唯一还是一分为二或许更多?”
“夏隐诺!”母老虎的怒吼声如雷贯耳的传入夏隐诺的耳中,本就无心之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惊吓,心暂缓归其位。
牧南竹轩巧遇正在品茶的夏隐诺,“酒馆不饮酒却在品茶,夏隐诺你真不常理。”
夏隐诺汗颜,“你是想说我不按常理出牌吧?”
“对!你匪夷所思的家乡话我真不是学的来。”
“废话,要不然这世界怎会分古代和现代两种人呢,明明就是两个时代,你要学得会我岂不是要拜你为师?”夏隐诺心里小声默念,“你在偷讲什么?”牧南抓住他的小辫子逼供他所讲之言,“我去,你够了啊!每次见到你都没好事,挒拧蹬搧你都玩出花了,堂堂一位大小姐每天与成年男子在一起,你就不怕外人胡言?”
牧南高傲的一手紧拽夏隐诺的小辫子,一边刁蛮任性的说:“我可是朝廷大员牧南昊的掌上明珠,谁敢对本大小姐指手画脚,谁敢?”牧南特地加重后面的两个字,周围的人不敢多言生怕惹火烧身。
夏隐诺拍桌起身惊讶的喊道:“你是牧南昊之女?”心中默念:“我怎没想过牧南昊,牧南竹轩,牧南,二人有此近亲关系,她居然是屡屡与自己作对的牧南昊的女儿。”
“你做什么?你认识我父亲?”牧南反问异常举动的夏隐诺,夏隐诺填塞道:“不,一面之缘,一面之缘。”
“怪人,见你反应举动还以为你认识我父亲呢,以后能不能不要总是突然吓我,本小姐的心很脆弱的,经不起你的恐吓。”
“是啊,女人的容貌,汉子的心。”小声嘀咕道,“夏隐诺你又再偷讲什么,是男人就讲出来,别畏首畏尾。”
“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夏隐诺向牧南确认。
“是!”
“好吧!是你,堂堂牧南大小姐要我讲的,如有意外发生可不要怪我。”夏隐诺清清嗓子,喊声试音,咳嗽几声防止沙哑破坏自己的形象,然后不顾及周围对她讲道:“我是说你,虽拥有女人的外表,却是一颗汉子的心。”牧南不懂他所说,周围却是一阵哄笑,时间过许久才发觉,生气的对夏隐诺说:“你在骂我?你骂我是男人,夏隐诺。”
“我可没有,是你自己理解有问题,不信你问问在场所有人,我何时有说过牧南大小姐是男人婆?”
周围听夏隐诺对无恶不作的牧南大小姐的评价居然是“男人婆”又是一阵哄笑,对两人指指点点,居然有人说他/她们二人是天作之合,也不知道是他们眼瘸还是自己耳朵有问题,居然说他/她们很速配,“你们瞎吗?本少爷才貌双全居然说我与这男人婆很速搭?我可是有家室之人。”
“对!招惹之人甚多,就不怕哪日落得一身桃花债。”牧南的话中带刺,但存有话中有话的感觉。
夏隐诺勃然大怒反问牧南竹轩,“你是知道听到什么对不对?还是说那日你偷听到我们的谈话?”
“偷听?本小姐可是光明正大一字不落的全听进去了,夺其他人之妻占有,还做那么多卑鄙之事,你就不怕报应吗?”牧南话中带有恶语。
夏隐诺对她所言很头痛,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有听到还是……真的有听到,不过她所讲与他所遇,完全就是两码事,“你敢说,你牧南大小姐不喜欢我?”
“是!我的确喜欢过你,不过我对你的看法已改变,无耻卑鄙的小人根本就不配本大小姐喜欢。”
他嗖一下子将脸靠近与她面对面,嘴角上扬轻声说道:“你确定吗?”
牧南抬起脚尖任性反攻靠近他,“确定!”说完一把推开他,“滚开。”气愤的甩过脸子,转身下楼离开。
“小姐!”杉儿突然叫住自己小姐,牧南的半只脚掌已经悬在半空,家仆突然的叫喊声,叫愣住她,脚掌不经意滑了下整个身子都向前倾斜,随时都会掉下楼梯的前景,夏隐诺使出浑身解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使力拽回,自己反而出糗狠摔到楼下,“夏隐诺!”牧南竹轩担心的跑下楼,含泪担心他出什么意外。
御城同样担心王子的意外,不然很难与君后解释,一个翻身跃下搂,“公子!”
“我还没死。”他起身拍打身上的尘土,对自己讲:“英雄救美把自搞得灰头土脸,这是要搞事情吗?”
御城持剑搀扶王子询问:“公子可伤到哪里?我尽快寻医为公子医治。”
“大题小做,我可是金刚不坏之身,只是不小心跌下楼而已,没必要把事情搞那么大,你与我回府还有要事相商。”说完帅气的离开,但表情上似乎欲哭无泪。
御城叫住王子,“公子!可要告诉牧南小姐离开?”
“算了吧!本少爷还想多活几年呢,与男人婆交往自己过久都会出问题,远离男人婆是我们每个守法公民的责任。”夏隐诺又在说令人似懂非懂的家乡话,多少带时间长了也懂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