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四肢不自主的抽动,喉结处跳动着不知想说什么但又无法发出声音,只好在床上不停地摇晃,就像被人束缚了自由一样,层层的捆绑。
少年尾随中年男子紧跟其后,其后面不同的是两人一伍扛着物件纷纷进大殿,大殿两旁站有各司其职的朝廷命官,听闻到动静目光转向朝廷之外,君主高高在上位高权重等待又些焦躁难安,眼看邻国使臣渐进,变得庄严稳重,不失礼貌的恭迎。
中年男子右手握拳搁置于心脏的位置,少年效仿,“兰吉国使臣艾黒泽携子请安于夏丘国国主。”
君主,“请起!素闻兰吉国财务资源丰盛奇特,今日所见果不其然,前几日尔等大王还写信于本君,不承想早早地就抵达本国,本国这几日事发突然无暇及照顾使臣,莫要见怪。”
“那日初到后便闻夏丘国太子病危,今日一见君主,消瘦了许。”
君主强颜欢笑,“今日使臣出使本国既是大喜,其他还是无关紧要。”
梦中的他,似乎很享受被一群女人包围的感觉,坐在转椅上,为他而喋喋不休,只好眼睁睁的看事态的发展。突然!椅背不知被谁推动下,惯性的推进一个黑色的洞中,黑漆漆的空间,伸手不见五指,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
嘈杂轰隆的鞭炮声,欢快喜庆的乐声,还有连连叫喜的道贺声,他清听声音传递的方向,却找不出离开的方法,由此他选择了四处碰壁,他相信,无论什么地方都会设有出口,除非设计黑洞的人本就像要他的命。
大白守在宫门口停下,嗅了嗅地面,神态变得可怕。
梓楉看着手中的画像说:“这明明就不是夏丘人,来往商客至少每日都有十几个,更不可能逗留多日,更不可能好好待在那里待我们去寻。”
“长相特殊,穿着特殊,想必会有人注意。”
“师姐,我相信会有人注意,可为何至今却没有消息。”想到最不想的,压低声音:“还是说诺王兄注定今日……
凝晗神情变得焦躁,“不许胡说。”
冷炎阴笑的回忆:
“你们可见过此人?”冷炎拿着画像询问客栈住处的掌柜。
掌柜回答:“见过,见过,这两个人我着实记得真切,就住楼上,公子可需我喊下来?”
冷炎反复确认:“你真的看清就是画中的二人?”
说的掌柜都不敢确定,便叫来迎客的小二,“来!你看看此人可是楼上的?”
小二十分确定的说:“是,就是他们,刚刚还赏了枚好看得金币。”
冷炎听后在怀中掏出十枚金钱塞在掌柜的手中并将合好,“麻烦掌柜的,若有人问起二人,还请随便个理由塘塞过去。”
掌柜双眼冒着金光,连连说好。
“恭喜!恭喜!”前来道贺的人纷纷献上贺礼。
穿着喜服,身及红花满面春光的回礼,“多谢,多谢,快快请进。”
他眼瞅着新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暖流进了心,“原来是我娶妻的日子,等了那么久,总算修成了正果。”
看着新郎是自己,却又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又是谁,不过,是谁都无所谓,我是我就好。
护卫站在门口不远处的交叉口大声嚷道:“新娘到!”
“一排排”的轿子成群结队的在拐角处一一显现,他没感觉到好奇,反而更多是的幸福,是如愿以偿,做梦都会笑醒的“梦。”
皇宫:
那种安逸的笑容,不知是死亡的前兆还是回光返照,梦绕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榻边,手里紧紧握着他的手,不停的对着吹气,生怕冷了,反而没了求生的意识。
“王兄,你要快快好起来,坚持住。”泛着泪光。
“君主,身后几箱礼物乃本国奇珍异宝,为两国交好,君上命我等务必交到您的手上。”
君主客气道:“劳你们君上费心了。”
艾黒泽然后就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才要说些却被突然闯入的大白、梦绕一行人打断。
梦绕气急败坏不顾护卫阻拦带着凝晗等人闯入大殿。
君主见状勃然大怒,并喊来护卫将梦绕拖下看管。
梦绕挣脱开护卫的手,只身进言猛地跪下,满面泪痕,泣不成声地说:“梦绕闯入情非得已,恳请父君听女儿一言,刚得知救得王兄之人就在使臣之中,女儿冒死进言,求父君寻上一寻,王兄等不得,时间紧迫。”
君主得到强大脑容量信息后,也是忘掉本是一统天下的高权身份,为子担忧的父亲,仅有的高傲那刻也消失了。
艾黒泽走出,“想必公主所言之人正是在下,黑泽感谢王子给予的重生,然这瓶血样取于自身,我将此奉于搭救王子,以感谢救命恩情。”
群臣闻王子得救点头示意,国舅同牧南浩似乎对此事并非很高兴,一脸计划被破坏的样子。
梦绕高兴坏了,含泪强忍着喜悦走到黑泽面前求证,“真的是你?”
“无疑,当日王子用奇异的医术拉回鬼门关,未报得恩情便不留名离开,昨日得知匆匆今日入宫,本着两国交好为重,现如今,性命之危才是重中之重。”黑泽将血样交付于梦绕的手中。
梦绕珍惜视如珍宝,寻得一日一夜的解药就在眼前,小心翼翼的交给凝晗,凝晗也是不辱使命拿好,请于君主便协同师妹梓楉离开。
他的病情随时间的流逝愈发变得严重,起初的呼吸现已也变得微弱,原本红润的脸颊现也变得闷红,似乎也开始难以透气,四肢也因呼吸憋闷显得挣扎,腕和踝处磨破擦伤不少,君主同使臣守在永诺宫外,君后同梦绕及医官守在宫内,医官见情况及呼吸处收缩愈发的紧凑,施以针灸之术控制收缩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