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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中秋特别篇

天慢慢变得暗下来,白日的温度逐渐低到十几,偶然套着短袖时常都会感到寒冷。如若花升,才得知冬去春来;沥沥的小雨地从天落到地面,滋养着生机勃勃的所有,才知晓夏日的归来,空气中不仅弥漫着花草香,还有着恋爱的气息;嫩绿的叶子被时间催促着变得苍老,冷风无情吹过,挨不过突如其来的敲打,还是满带悲伤的落下,行走的小路总有几个暗自伤悲不肯言语的人,掉落诠释着,冬去春去夏去秋便来……

备课结束后,食指和拇指也是习惯,累了就会很自觉地按压,缓解疲惫不堪的双眼,起身上下拉伸,放松紧绷一晚上的精神,打开窗子换换新鲜的空气,空气中充满着雨后泥土的味道,重生气还有糕点热茶的香气。尽管身体被满满的课程摧残的失掉精力,可打开门的刹那,都会烟消云散,然而凌晨是他孤寂难捱的最低点,而她白羽是唯一懂他,情愿倍伴他左右,不离不弃的人。每次时间过得久,他都会督促她去休息,又告诉她:熬夜对女人的身体不好,更容易新陈代谢紊乱,脸上会起满的痘痘。

反而对她一点都不在乎相貌变得怎样,总会对他讲:“你要我就好,变成鬼也要守着你。”话听起来倒是好,黑夜听到不禁联想到傻书生和女鬼的故事,“宁采臣”和“聂小倩”的《蓝色生死恋》

他喜欢依靠在门外走廊上的梁柱,怀中抱着她欣赏月光,尤其这几天,月球似乎要低到夏丘国似的,低到触手可及却遥不可及,又圆又大,越久想起了相差十万八千里,隔着无数个时空的父母还有姐姐。月亮代表着思念,然而这份思念又可以用什么寄托呢?

某天下午十五点左右,她骑着单车,一脸的轻松,鸣笛提醒远处要离开的妈妈还有不到两周的小外甥女,走近后她就一眼搭上妈妈手中满满一袋子的月饼,那个时候距中秋节还有不到三周的时间,妈妈就做足了准备迎接中秋节的到来,尽管一切全看在眼里,还是想做一个不懂得孩子,想说出疑惑并得到解答。

她拉紧手闸,停靠在门口问道:“妈,木头你们去哪?还带着半个商场的月饼,是说太便宜就包圆了吗?”

妈妈停住脚步指着她对小木头说:“你小姨回来了。”后来又重新弄了弄手中的袋子,“中秋节了,正好也不贵买点给你姥姥送去。”

她应了声,骑着车子也就进了院子,妈妈带着小木头很快消失在了这条小路。

“吃吗?给你剩了几块。”妈妈拿着剩下的几块月饼稳坐在椅子上吃着苹果的她。

她懒懒散散的坐在椅子上,就像一滩没了骨头的肉,说话都提不起劲,“等我想吃了就会去拿,先放那吧!”

妈妈知道她工作的劳累,更知道多说无益,反而更会加重她的疲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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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的早晨,她脱离了家庭的安排,成功进入国外医院进修实习,时间终究还是有着强烈的想念;那天她买了一张早晨就会抵达的飞机,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才过验票口就见到妈妈急促促一路小跑过来拖走她的行李箱,一路不停地在问国外吃的怎样,是不适应医院的工作,交流怎样,有没有障碍。她也会一五一十地说,医院的累、繁忙,病人家属的不理解,还有生老病死以及交流的趣事,交谈中说不尽的话恨不得一倾而尽。

她开着车偶然路过甜点店叫卖“月饼”,才知道中秋节快到了。

“吃吗?妈妈给你买几块?”

她停下车想了想,一口便答应下来,“好!”

她和妈妈一起走进甜点店,店员给她们二人介绍了很多重口味,她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摆弄着手机,妈妈来回奔走操心,每拿一块都会问她行不行,要不要之类的话。

他不是很喜欢甜点类的食物,巧克力咖啡类更是她讨厌值排名担当。可她的不喜欢又不想成为对方的失落感,除了巧克力咖啡她都可以硬着头皮闯一闯,最搞笑的是,每吃一口月饼都特想要不带陷的,弄得自己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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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成年礼并没有想象的隆重,大费周章,而是很简单又温馨的与室友过了,那也是她第一次单独远离家在外面过的第一个中秋节,除了发个QQ信息提醒不知道过节的人,还要给亲人送上祝福。那天,下了晚自习,寝室也没回就直接去了学校的超市,同寝室有一个胖胖又很照顾她的室友,在她面前外表的庞大都不急人家行动的万分之一,明明自己大对方一两岁,毫不知羞的装出可怜兮兮的羔羊,室友很爱吃,如果在吃、穿、打扮上选择一样,完全没有顾虑的就会告诉你答案,也正因为如此,室友也是吃友。

两大袋子的零食都被室友轻而易举当做玩具,她倒是讨了清闲只拿了几听可乐雪碧,到了楼梯只有才知道累,扔下一袋子独自爬上楼,把她无情的扔到下面,又装出柔情似水女人的模样说了一些是身份的话,“八戒,你好狠的心,把人家孤零零,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扔到楼下,要是被别人看了去,你的名声多不好。”

“医诺!给我正常点,现在知道自己是女人了吗?之前是谁一直自居朕的,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个男人,帅哥,以后我就叫你伪娘子算咯!”室友大大咧咧的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用激将法刺激她,可见还是有用的……

她把手里的瓶瓶罐罐一股脑的全塞进袋子里,运动了下手腕的力量还有掺有脂肪的二头肌,一跺脚就猛地拎起来,一个箭步一个箭步的冲回寝室,踹开门,扔到阳台,又趁力气还在,摆好阵营,薯片、饼干、瓜子、月饼,苹果还有冰镇好的饮料,累到趴在地上,室友打开一听给她,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流失的快没了,只好送到嘴里,而且还洒出来不少,顺着嘴就流到衣服里面,冰凉酸爽帮她重生,拼命的寻找毛巾。

吵吵闹闹后,还是不能忘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仰望着月光,倒映着那些不知珍惜的日子,“如今这般样子,也是咎由自取,既不是医诺也不是夏隐诺,久而久之,当真怕了自己究竟是谁。”偷瞄了一眼怀中人,“又不知梦何时才会清醒,自己又在做什么?”忍不住的泪还是落到她的手上。

她用手擦掉他的泪印,并问:“怎么了吗?”

“中秋快到了,想起了家人,也不知还要呆在这里多久。”

她满面的疑惑,“中秋?”

“是啊!中秋节,每到这天月亮就会格外的明亮,离开家乡的人就会吃月饼来寄托思念,还有更多人会赏月把酒吟诗做对。”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的确,明日便是中秋正日,整个夏丘国完全没有过节日的气氛。后而他进宫询问了下择日官,择日中从未记载过“中秋节”是用另一种词语全权代替了,“吃饼节”通俗老套的名字,光看名字就没有食欲,所以第二天就到私人厨房,房门倒插,命御城守在门口不允许其他人进入。

叮叮当当很久,门口站满好奇的人。就连妹妹梦绕、凝晗、梓楉、夜儿还有刁蛮大小姐牧南竹萱全堵在门口,围个水泄不通,御城持剑守在门口正中,“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就算天王老子来了都要等他结束。”

“原来,可以寄托思念的,只有你!”

桌上摆满各式各样出锅不久,冒着热气的花式月饼,整个房间弥漫着果香、花香、还有头晕发蒙的咖啡香,地下也扔得遍地的面粉,模具盒和不少的油渍。他摘掉围裙高帽,在众块月饼里拿了与自己很相像的一块,一分为二,里面是含有红色玫瑰花瓣的馅料,而包皮是用果子榨出的汁和的面,油是现磨的瓜子油,不多不少一小罐;对于嗅觉是一种满足,对劳作是种快乐幸福,而对味觉……是一种刺激,为新一代月饼打开了新的市场销路。

他取下口罩,走到门口,双手打开房门,芋头粉面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不少人看到他狼狈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取笑他是不是在屋内与老鼠打斗了一番。是不是又在研究新的吃食,还有的人说是不是情绪不好,在里面找食材发泄。

“好香!”目光移到他的身上,“E.T,又做了什么好的吃食?”

手里提着木盒走到她身边,并用手指指身后的方向,一群脱了缰绳的野马,完全没有章序规矩一窝蜂的跑进屋里,七嘴八舌,他并没有过多的去理会。

初沐雨:“这是我!”

寥凡:“这是我。”

问蝶柔:“是我!真的是我。”

东方尔澜也没注意画像,掰了一角滋滋有味的尝起来。

海晗烟埋怨:“东方,你居然把我吃了,我也要找到你,尝你的饼。”

原来,自昨晚心血来潮后就吩咐下去,安排不少木匠按照他所执笔画出的头像可在制作月饼的模具上,每一套都精心刻画,并且一早就上山采集露水、百花瓣、还有野山果,后风尘仆仆的回到宫内叫管膳局的人榨汁、去核、磨油等一系列工作,又驾车赶回学院厨房,忙活到午后才结束。

“喏!”提着木盒要给她看,带着神秘感的笑容牵着她的手离开。梦绕则是一股醋味扑面而来,“走吧!不然可别怪我。”

屁颠颠的拽着梓楉和凝晗追上去,他谁都没落下,叫上夜儿一起,只有牧南也没征得男主同意厚着脸皮带着丫头紧追不舍。

望辰台:

“何时学院有这般高台赏月?”她问。

他放下手中的木盒,“寻了个懂星观月的术士,安了个望辰台,此处距月亮最近最佳的好地方,也是我一人的秘密基地。”端出木盒里成块的月饼,瞅了眼周围的她们,“现在看来,秘密基地在此刻变成了众所周知。”

“本小姐看人果然没错,起始我便分享了你的秘密基地。”牧南自以为是看着周围环境。

他(⊙﹏⊙)b,“你怎么也在?是谁请你来的?”

牧南任性的回答:“本小姐怎么也是你的明媒正娶,既然你要同这群狐狸精赏月,我怎能不来。”

赏月的好心情,又被那刁蛮任性无理取闹大小姐牧南竹萱搞得一塌糊涂,抢下她手中的月饼就推搡到外面,牧南不情愿当所有人面前失了颜面,便同他争执几句,弄得他在她们面前俩外不是人,怒气冲冲。

羽儿领回推在门口的牧南,并叫其坐下来,平心静气。

“你也是,大好的日子,哪里来的气。”凝晗坐在他/她们二人中间。

羽儿在桌上拿了块月饼,递给他/她们二人,“未何不可像画像般笑的开心和睦?”

他双手握住羽儿的手,替她委屈,“她这样胡搅蛮缠处处与你作对,你好为她人着想,我都不知该说你什么。”

“那就……”将手中的月饼整个塞进他嘴里,“不要说咯!”

他被塞进满口的月饼,费好大力气才弄出来,喝下一口茶水,“好大的胆子,谋杀亲夫。”拽住她的手揽在怀里,一个没撑住又摔倒在地,吓得周围的她们纷纷围上来,羽儿赶紧起身,梦绕询问情况,凝晗同师妹梓楉寻找伤口,夜儿吓得抱着他哭得泣不成声。

他摸摸摔伤的手臂,“你们未免太大惊小怪了吧!”又在挑眉弄眼,“不会你们都对我有意思吧?!”

在场除了白羽、梦绕所有人的两刷的变成粉红扑扑的苹果,他被逗笑,“逗你们呢,别太认真。”目标转移,“羽儿呢?哪里伤到?”

羽儿摇头,“我没事,地上凉快起来,”她伸手,拉起坐在地面的他。

跌跌撞撞,糊里糊涂乌云遮住月亮,并没因此失掉该有的光彩,不久乌云也捱不过月光,无奈放出囚困的月亮,原本阴暗秋凉的气节被月光全然带去,饮酒、吃月饼、赏月,将思念寄托到同一时间却遥不相见的父母。

八月十五过中秋,举杯对饮赏明月。

望尘莫及时间褪,寄你传送思乡情。

不知何时可重归,勿念勿思勿惦念。

待君重踏故乡土,尽孝不知可还无。

—E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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