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白衣女子漫无目的游走在烟气缭绕的街道,不少的男子对她指指点点,甚至有轻薄之意,但女子毫不理会周边的男子,不知在寻觅着什么,心事重重,擦肩过一身佩宝剑的男子,本是心事重重却为这名男子激动万分,上前喊出一个既熟悉对男子又陌生的名字,“医诺。”
男子见此女子花容月貌,泛有仙气不禁询问道:“姑娘,叫我何事?”
那份激动在见到此男子容貌时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不是他?”
“姑娘,你有如此容貌为何还要去寻找那名不知好歹的男人,何不与我一起回家做我妾室如何?”男子对此女子产生下流的想法。
女子心不在此,正要离去再次寻找时却被那名男子狠狠的拉住,女子使内力将他打出不远处,周围其他男子女子对她的做法有着严厉的指控,她不懂原因很委屈但还是深深咽下,摆弄一下白衣长袖便飞向远处。他人见状,却大声呼喊,说此女子是天女下凡。但,在某个角落却有一个人不知在盘算着什么,露出邪魅的笑容。
女子手握白色剔透的石头不禁在某个地方独自暗伤,眼角已被泪水浸湿,一滴滴的打在那枚石头上,“为何要走?没有留下一丝书信便离开,好想你!医诺。”医诺?这个曾被隐诺遗弃的名字谁还会对他念念不忘?她持有与大白同款的白色透明石头,难道是她?
此时,有一名身穿花衣服,头戴各式头花,手与耳朵都带有金光闪闪的首饰,手指间也不例外,多的数不胜数的金首饰的胖女人缓缓靠近她,一切按计划开始了……胖女人面带微笑去让对方对她不设防备,然后问道:“姑娘,我家公子对您思念依旧,可否相邀一见?”
在她的心里都是医诺的画面还有名字,她就像似乎找到了生命不可缺少的东西,感觉胖女人所提到的公子就是她心所想之人,但是,又因他的无故离开,还是有些不满,反问道:“他呢?”
“我家公子有事外出,说要姑娘您与我先去客栈稍作休息,马上赶过。”
其实,那么久没有见到,她最想问的还是,“他还好吗?”放在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手,紧紧握住那颗白色的石头,下定决心与这名胖女人去找医诺。
对她,好像找了他许久……与他的距离愈来愈近,那就是一种莫名的喜悦。不想问他当初如何,只想问他现在怎样?
夜色悄悄临近,森林中布满狼群嘶叫声,听者闻风丧胆,不远便有着人群的喧嚷和夜市的热闹……其中一名男子告知他人加快,赶在月亮将至赶到。
“闻风留香?”几匹快马停留在某个街头,隐诺抬头看到此处的石壁很是好奇,闻到一股的浓厚的脂粉味更是刺鼻,一分也不想呆在这里。“闻风留香?是什么?”
小平子连忙解释道:“留香村!”心里暗喜,把那份开心全部表漏在脸上,“今晚我们要在此留夜?公子,我去找客栈。”异常的兴奋,叫隐诺不禁怀疑起。
随着小平子的带路,隐诺一行人被带到一个名叫“异香楼”的客栈前,但为什么门前会有那么多花有浓妆接客的女人?穿的还那么暴露,女人用她们的手帕不断的招揽客人,女人见男子们秀气可餐更是风度翩翩,不少的女人投怀送抱,隐诺对此举动更是厌烦,梦绕这群姑娘更是恶心……“这里哪是客栈?分明就是……隐诺的话还没说出口,小平子接道:“是客栈,整个留香村以香气文明。”
隐诺似乎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香”是何意,“***如此正大光明,府衙怎不出面?”
“王子,不!公子你在说什么,留香村不涉及任何夏丘律法,是正当的买卖。”
“公然**开妓院还是正当买卖?!哪个不长眼的设的律法?”
“公子,来此处的姑娘都是家里过于贫穷卖到的,而且都是你情我愿,没有什么所谓的拐卖之说。白天,此处就是与他处同样般的小村镇;夜晚,这里就是喧闹的夜市,人来人往热闹的很,很多达官贵人闻香来到此处过上一晚。”小平子表现出迫不及待的样子。
一名女子,拿过手帕扫过他的脸颊,一股刺鼻的胭脂粉味道让隐诺不停的打喷嚏,梦绕见状说:“哥哥,我们去别的地方留宿好不好?”
梓偌与凌晗更是讨厌此处,“烟花之地怎是几名姑娘该来的地方,”隐诺一口答应梦绕的话,转身牵马离去。
小平子见公子离开一把拦住,“公子,方圆几十公里都是留香村,任何客栈都如同此处。”
“梦绕是不曾出宫步入宫外的世界,如果不懂此处怎样,从外表看出还是会明白的,赶路那么久,身旁的两个姑娘还有那么重的伤,根本不可能再去赶时间前往下一个村落……”
“哥哥。”
“小平子,叫人把马牵走。”小平子见公子答应在此留宿,兴奋的叫来人把马牵到后院。“我答应留下,但不允许她们靠近我!”隐诺将那名女子的手从他的身上拿开,“她们,也不可以!”隐诺对姑娘们下达逐客令,姑娘们对隐诺的冷酷更是崇拜与喜欢,惹来不少姑娘围观。
“老虎?!”来到这里消费的男子看大白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逃走,一名胖女人来势汹汹的大声喊道:“谁把这畜生带到屋里来的,给我赶出去!来人啊!”几名打手气势汹汹从各个房间拿出一根棍子向大白走去,大白狠狠的瞅着他们。
“住手!”大白的火气听到隐诺的声音渐渐消散,慢慢走回隐诺的身后。
老鸨见隐诺一表人才,帅气外出低声下语地说:“看这位公子风度翩翩,就连您的随从都如此特别,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姑娘们听到老鸨的话,无数只爪子伸向隐诺,梓偌与凌晗一脸嫌弃的样子便拔出剑抵抗,伤口牵动到整个手臂,“我不是说过嘛,不可以靠近我。”隐诺的火慢慢烧到眉毛,老鸨见隐诺生气觉得可能是因为姑娘不够漂亮,偷偷的靠近隐诺的耳边说:“我们这还有一位貌如天仙的姑娘,公子要不要一试?”
“我只需要三四间上房,钱不会少你知道吗?”隐诺对老鸨下达逐客令。
老鸨听隐诺那么说,心里暗自说:“居然还有不偷腥的猫?”随后大声喊道,“四间上房,公子们楼上请!”
隐诺一行人走上楼,小平子却对楼下的姑娘恋恋不舍,“下面可不是你的菜。”小平子对隐诺的话,一头雾水。
胖老鸨叫过来一名男子,偷偷地不知在耳边说些什么,男子转身离去。
“喂!你果真是梦绕姐的王兄?”梓偌偷偷看着隐诺,心里充满着疑问。
他没有去回答,反而将床铺的很整齐,冷冷的说:“坐好,换药。”
凌晗与梓偌瞬间脸变得红红的,梦绕看气场很尴尬,连忙将哥哥推到门外,主动自己给凌晗与梓偌换药。
守在门外的小平子还有护卫时不时的偷瞄楼下的姑娘,而隐诺与大白就坐在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爷们!我们今天来了一位貌如天仙的姑娘,那气质,如画中走出一般。”那个胖老鸨站在客人之间不断的吹捧,引起客人对此人的好奇。
有一名穿有金光灿灿衣服,鼻子下面有两撇小胡子的男人调侃道:“妈妈,此话当真?”
胖老鸨肯定地说:““当真,保证你眼前一亮。”
其他人更是心急,好奇从画中出来的女子究竟如何?
“妈妈,叫那姑娘下楼,我们要一睹芳颜。”
他人随身附和,说要那女子下楼。胖老鸨见情况,心里暗喜。比划出拿钱的手势,“我们家这位姑娘可不是想请就请的下,需要大爷们……
“钱,有的是!一千金够不够?”胖男人。
另一名大爷大声对胖男人吼道:“仙女岂是用一千金叫的下,本大爷出一万金。”
哈~哈~哈,也不知在哪里出来的笑声,随口说道:“十万金!”
客人们叹为观止,满世界的去寻找那个十万两的声音在哪里传出。原来,就住在隐诺旁边的一名中年男子,他穿戴普通,带咬文嚼字有着秀才举子气息……
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楼上的那名中年男子身上。守在隐诺身旁的小平子有些按耐不住,不停地催促,“公子,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竟可看到天仙姑娘,要不要也叫个价?”
“干嘛把钱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不谙世事的隐诺,对妓院一夜晴这种事从不提倡。
小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姑娘花落到中年男子怀中。
胖女人看着中年男子给予的十万金兑换票,心里甚是欢喜,大声喊道:“大爷,姑娘就在您左手旁艳字号的房间内等您。”
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钻进艳字号的房间,屋内的床榻上躺着一名穿有白衣的女子,他兴奋的走近她的身边却被她的容貌惊到一塌糊涂,粉嫩的嘴唇恨不得上去咬一口,白白的皮肤吹弹可破,那容貌简直就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什么西施貂蝉什么的都无法与她相比,可就不知为什么她躺着一动不动,男子担心对方是个尸体所以用食指与中指去确定姑娘是否有气息,淡淡的气息从男子的手指间吹过,仔细闻闻看从中带有花的香气。
男子心急迫切的拉下床榻两旁的纱帘,然后用他那脏脏波皱的手一点点的解开女子的衣服,那张丑陋不堪的面容越来越叫人觉得恶心。女子感到不对,很快的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这张丑陋不堪的男子坐在塌旁在为自己宽衣,她被吓到,拼命的去抵抗,才发觉四肢使不出一点力气,内力也不如以往,她试着去喊叫,喊破喉咙却没有一丝声音,那一刻她哭了,难道只能眼睁睁的去看那名恶心的男子一点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任凭他最次做出无礼之举?心里始终不停的在呼喊隐诺。
大白似乎发觉到什么,从地上突然站起来对着前面那间屋子露出可怕的眼神,那种眼神是它与他在一起几个月来从未见到过的神情,隐诺询问道:“怎么了?”
大白的脚步一点点的向那间屋子挪动,慢慢地靠近,龇牙咧嘴的样子,有种想吃掉一个人的感觉。
女子身上的衣服渐渐变少,感觉到下肢慢慢恢复力气,她狠狠对男子踢去,男子大喊一声,本来平静如水的隐诺随着那声叫喊吓得从地上站起来。小平子看情况拦住了隐诺,“公子,这是人之常情。”
隐诺心中的那种感觉变得忐忑难安,却找不到为什么,他不想去管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更别提这种肮脏令人作呕的男女之欢,不想因此脏了自己的手,慢慢地又坐回,可大白的神情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变得越来越可怕。
男子被踢到重要的地方,他狠狠的给了女子一巴掌,那一巴掌女子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男子发出狠话:“我花十万金跟你做鱼水之欢,你还不乐意,妈妈怎么教你的?给我老实点,要不然你明早连屋子都走不出。”说着,男子有露出这些的笑容,再次解开衣服,她不会仅仅一巴掌就回完全受男子摆布,反而将动静弄得越来越大,希望屋外的人听到。
小平子听到屋内的动静,笑着对护卫说:“动静真不小,果然是仙女,就是不一样。”
护卫没有去说什么,只是笑笑。
门被打开,梦绕等人走出。隐诺马上站起来问道:“伤口恢复的怎样?”
梦绕失望的说:“不知怎么,凌晗与梓偌的伤口变得黑黑的,现在变得昏迷不醒。”
隐诺很心急,匆忙地跑进屋里,看到的却是正在及衣服的凌晗,梓偌就守在旁边打理衣服。凌晗见到脸突然变得红红的,生气的走到隐诺面前抬高手臂想给隐诺一巴掌,却发觉伤口牵拉很痛,隐诺很快伸出手,慢慢放低凌晗的手臂。“哥哥,你是不是很担心凌晗还有梓偌?”
凌晗与梓偌的心突然变得很快,四肢也搞不清东南西北,硬硬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大白!”从门口传出一声大喊,随之小平子进屋连忙说:“公子,大白突然兽性大发,跑走了。”
隐诺很担心大白给这里造成什么混乱,随之连忙跑出去,紧接着其他人很快跟上去,大白守在一个门口不仅神情可怕,叫喊声更是可以传遍整个异香楼。楼下的人听到大白的吼叫更是胆战心惊,隐诺看到大白的样子,想去推开门看个究竟,究竟是什么叫大白变得那么反常,刚要推开还是被小平子拦住,叫公子不要去管此事,毕竟这种事不是我们这些过路人可以管的。隐诺,听到小平子的话很有道理慢慢放下推进门的手,里面突然又传来一声巨响,隐诺再也按耐不住那颗浮躁的心,小平堵住门口不叫公子进去,隐诺对小平子说:“我究竟还是不是夏丘国的王子,以后整个国家都是我的,会有什么责任我一人承担。”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胡乱用自己的特权吧!
小平子不知该说些什么,慢慢躲开,隐诺一脚踹开艳字号的门,那一刹那间,全世界都定住,梦绕看到马上捂住双眼,凌晗与梓偌见到什么话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到,小平子与护卫躲在后面就这么的看着,我们却无法想象隐诺心里究竟在怎么度过在定格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拔出天渊剑指向床榻上的男子,没穿衣的男子吓得从床上滚下来,“你不配要我使用天渊剑。”他将天渊仍出,天渊剑狠狠的定在一旁的柱子上,隐诺随之将男子拽着衣领使用拳头拼命的去打爆他的头还有脸,然后隐诺把男子的四肢全部打断,最后一拳使劲力气打在不致死但又痛不欲生的位置,男子已被隐诺打得面目全非,已经看不出模样,就这样摊在地上想动也无法动弹。隐诺带着他受伤的手,来到白衣女子的身边,女子在模糊中得到期待已久的安全感,嘴中说出隐诺的名字,然后昏过去。隐诺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盖在白衣女子的身上,然后托起她的颈部还有下肢的腘窝处,紧紧的抱在怀中走出那间令人窒息的房间。
看在一切眼里的梦绕,被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哥哥吓到,或许这是离开哥哥十四年第一次看到哥哥发那么大的火,当回想到哥哥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却对眼前哥哥抱在怀中的女子充满着好奇。不仅梦绕对此,就连守在一旁的凌晗与梓偌,有着一种小小的失落,但失落中貌似对眼前这个男人又有了新的认识,增加了更多的好感,“她,是谁?”
隐诺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受伤的脸颊,嘴角的血,被撕扯不成样子的衣服,眼中不禁的流下泪水,一滴滴的打在她的手上,隐诺用手擦掉她嘴角的血,然后用被子盖好,他在被中拿出她的手,双手紧紧的握住,嘴角随着泪水不由自主的说:“羽儿!羽儿!羽儿!太多的对不起,你叫我该怎么做,我不值得你这样。”随着隐诺的抽噎,羽儿的手中掉出那颗似生命般的石头,隐诺从床上拾起,看到却不知为何笑出声音,守在门外的梦绕,凌晗还有梓偌很担心,却不能开门询问情况。隐诺拿着石头,跑出门外,走到马棚骑上跑了出去,梦绕见状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