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杨不等谢源发话,一个箭步跨到里间。
“你?”若茗虽知是慕杨,但当着谢源却故作吃惊状。
慕杨素知她机智,见她这样亦相当配合,“茗儿,怎么是你?难道你就是公主?这怎么回事?”
“这倒要问谢将军了!”于若茗把头转向谢源
“这都是皇上的意思,我只奉命行事。”谢源道。
“为什么偏偏是若茗?只怕这都是你谢家弄的鬼吧?”慕杨双眉上扬。
“于副将,你不能能血口喷人!这都是余姑娘和余家的殊荣。余姑娘才貌双全,在当朝实难找出第二,所以皇上才会委于重任。”谢源做出一副正义之色对慕杨道:“你既身受皇命,就要以国事为重,把公主平安送到是我们的首任!”
“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无需多言。”慕杨说道:“但我有一事不明尚要向谢将军请教。”
“说!”
“当初在京城,是谁口口声声说茗儿是他最珍惜的人?是谁说要娶她?”
“这是我说的,没错!但皇命面前我无可奈何,也只能以国事为重!”
“好一个皇命?既是最珍惜的又怎会轻言放弃!我虽不愿茗儿嫁给你但更不愿她嫁到塞外。”
“于副将自认是个重情义的人,不知现在有何打算?”谢源总算为自己扳回一局。
“茗儿如果只有这条路可走,我就一辈子留在塞外,至少离她近些。”慕杨虽是回答谢源的话,眼睛却一直看着若茗,说完转身离去留给谢源一个背影。
“哥……”若茗眼中有泪光闪过。
谢源脸红了又白,见没有意料中的场面出现,不由奇怪:难道于慕杨真的对她死心了?那我的计划还能进行下去吗?便回转身对若茗道:“你最在乎的男子对你也不过如此,我倒以为他会带你走呢!”
“你难道真的希望他带我走?那为何一直不告诉他公主是我呢?”若茗冷冷说道。
“我这不正准备明天告诉他吗?”谢源走到门口又回头道:“余姑娘可要好生休息,明日要早行呢!”
“大漠沙如雪,清秋月似钩”。清凉的月光下一切都是那么宁静,有谁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酝酿的是什么?
若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入睡:为什么谢源一定要明日才告诉我们呢?直觉这里面一定有阴谋,但却无法猜透,要是能先与慕杨见上一面倒好,只怕谢源早已设防,现在该怎么办呢?若茗索性起床徘徊在窗。
“笃、笃”就听有人在轻轻敲击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