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日,谢源来探视,若茗问及爹的事,他只说仍在办理中。若茗有些怀疑,但想到他并没为难自己决定再观望一段时间,子玉既是大将军的女儿,也许可从她那儿打听。
若茗怕家里担心,又想自己的信件会遭到谢源查看,就只在信中写到:我已平安到京,正打理进宫与父亲相见之事。因第一次到京城,迷恋这里的景色可能要多住些时日。
这一日,子玉在若茗处玩耍,对金灵儿的乖巧通人性称赞不已。
若茗却道:“它再通灵也是个动物,又不会和你说话。你看苒苒不是更逗人喜爱!姐姐何不自己生个孩子?以姐姐这般样貌和心性,不管生的是男是女,决不会差到哪里去!”
“唉,只是我命薄,没这个福气吧!”
“姐姐这话就差了,好好的将息身子哪会没有呢?我看将军对你也是不错,姐姐可找大夫看过?”
“倒是看过好几个大夫,都说身子没问题,夫君对我亦是不错,可自从上次那孩子落了就再没有过。”子玉看看若茗又道:“看我糊涂了,妹妹还未出阁呢,我怎么在你面前尽说这话!”
“你我情如姐妹,你不同我说还同谁说去!有的话老闷在心里也会憋坏了身子!”若茗笑了笑又道:“你就当我是大夫吧!姐姐如不信,就让我替你把把脉,看我说的对与不对?”
子玉惊异,但见她一脸正色不象开玩笑就问道:“妹妹什么时候还学了医?”
“就在去年。”不由想起了慕杨,也不知他现在在哪里。若茗学医虽不甚精,然而师从郑浩然非一般市井郎中可比。若茗细细把脉,见子玉除了身子稍虚也没大问题,可怎么就无法怀孕呢?“姐姐如果信得过我,问什么不要隐瞒,可要以实相告。”
子玉见若茗是真心为自己就点点头。
“姐姐上次那孩子有多大了,好好的怎么会掉?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是在三、四个月时,我那时反应很大,每次呕吐后就极想吃酸东西。大家都说‘酸儿辣女’,这胎肯定是个公子,一家子都欢天喜地,婆婆对我甚是牵就。后来也没做什么事,吃药也极小心都找大夫看过哪知就没了。大家是白疼我一场。”
若茗想,大概谢源的母亲见子玉到现在都没孩子只怕对她不如从前那般好了。若茗听她继续道:“凌湘妹妹知道我喜酸还特意从娘家给我带了一些酸味的糕点。”
“凌湘姐姐家不是开药铺吗?这糕点亦是她自家的?”
“妹妹,你不会是怀疑凌湘吧?我原也想她比我先进们,却是个小妾身份定会嫉恨于我,但她对我却是不错,娘家有什么好东西都给我带来。她家原只开了药铺,但自从进了谢家,夫君对他们多有照顾,他们生意就越做越大,她哥哥娶了嫂子后又开始做糖果糕点。”
“姐姐知道那糕点是什么做的吗?”
“应该有山楂吧,凌湘说这糕可以开胃的。”
“山楂?”若茗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