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若茗和慕杨、顾颜一同到来,李氏母子颇感意外。
“李婶,若茗特来感谢你们相救之恩!这是我师兄于慕杨和顾颜姐姐。”若茗找了个还算过的去的借口。
“慕杨不知道你们是师妹的救命恩人,”慕杨一边说一边观察李母的神态,“还差点用剑伤了你们,我对先前的无理冒犯,深表歉意。”他见李母不时瞄向自己的剑,在说到剑时故意加重语气。
“于公子可否把剑给我瞧瞧?”
“大婶认得此剑吗?”慕杨取下剑给李母。
“我只是眼熟而已,我年轻时曾见过这样的剑。”李母接过剑仔细观看,当她在剑柄上看见一个“然”字后,厉声问慕杨,“你这剑从哪儿来的?”
“这剑本是家师的。”
“说实话,你师父是不是叫郑浩然?”
“正是家师。”慕杨见她神态似对这剑的主人深感痛恨,如果是师娘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那她又是谁呢?”
“啪”的一下,李母把剑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他这个卖妻求荣的贼子现在哪里?”
慕杨被郑浩然相救自小跟着他,早把他当父亲一样。牧民更是敬重他的为人,在草原上颇受赞誉,从没有人如此辱骂过他。今天听她这样责骂哪还受得了! 慕杨一把抓过剑说道:“恕我无理,我不是来听你辱骂师父的,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的是,你认识的也许另有其人。茗儿,我们走!”
“慢着。”李母闪身挡住慕杨去路。“难道这剑上的字也是巧合?这同样的剑共两把,另一把刻有一个云字,在我师弟手上,我怎会不认得?你师父姓余倒也罢了,可他偏偏姓郑。”
听到这,慕杨和若茗对忘一眼,同时向李母施礼道:“慕杨拜见师母。”“若茗拜见师姑。”
这一下倒把李母怔住了,“你们是谁?”
若茗嫣然一笑,“你师弟可是余展云?”
“你怎么知道我师弟的名号?”
“因我是他女儿。所以叫你师姑没错吧?”
“你真是师弟的女儿?他好吗?”李母它乡遇亲人分外激动!
“他很好。师姑,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若茗又指指慕杨,“他是郑伯伯的徒弟!”
“我不认得你师伯!更别说他的徒弟!”
“师娘,先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慕杨看看李进又说道:“想必这位大哥就是师父的儿子了。”
李进先是一头雾水,后来也明白了一点遂问李母,“娘,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怎么说爹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