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若茗如此说一时都止住了行动,有的想听她说过究竟,有的则想她莫不是在拖延时间等救兵。
“茗儿,你如此费力还是别说了!只要你相信我,我又何必在意其他人!”慕杨看着脸色苍白的若茗,此时哪里还会考虑自己的清誉。
“哥,你放心,这几句话我还能说完。”说着她身子稍微往前直了直。慕杨看她执意如此便手抵其背缓缓输了真气给她。
若茗双眼扫视了一遍众人眼光停在慕杨身上,虽是说给大家听,但却问向慕杨:“哥,你说谁的易容术最好?”
“这世间易容术高明的应该不泛其人,要说谁最好我就不知了,而我们一向少在江湖走动知道的是少之又少了!”于慕杨何等聪明之人,只听若茗问这话也猜出了事情原委,差的只是中间细节,何况两人做事向来都是心灵相通,虽已知道答案反而不急着说出来,就引导着别人往自己的思路发展下去,此间自有心急的人。
“嘿嘿,不是我吹,要说易容术能高过我三弟的这世间也没几人!”果然,闵德海稳不住了。
周围的人信服地点着头,眼光一同看向郭一彬。听到众人褒奖理应感到得意的郭一彬脸色却不太好看,他负手身后神色甚是谦恭道:“大家都高看鄙人了,在下只是图个新鲜胡乱学了点,实在不值得一提。”
“三弟,当着大家的面你就别谦虚了,那次你化装成大哥把我都唬过了,大哥是吧?”闵德海一副揣了宝不被人赏识的模样。
周见慈已听出些门道,也就不置可否。
“原来郭三爷还是此中高手,我真是有眼不视泰山,实在对不住了!也怪慕杨年轻不懂事。”慕杨故意把泰山二字说的很重,歉又道的极为诚恳,让人无法责怪他。
“于公子是我救命恩公,三弟哪会责怪你?不说你不知道我三弟的本事,就是在场的也有人没听过吧?有的即使知道也没见识过。”闵德海是言无不尽。
“看来郭三爷是不会怪罪于我了,只是没能见识得到郭三爷的本事,对我这将死之人却有些遗憾了。”慕杨说的无不惋惜。
“是啊,我们都没见识过呢,郭三爷你不妨让我们见识见识!”这许多人本不想叫这三爷两字,但有求于人也只好如此,听起来委实有些勉强。
“郭一彬,我问你?”马锦燕的直呼其名与周围的人显得格格不入。她这一呼叫让众人突然想起她才是今天的主角。
“不知马姑娘叫在下何事?”郭一彬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马锦燕目光在于慕杨和他身上游走,“荔镇的事可是你干的?”
“不知姑娘所指何事?我到荔镇也是应马公子所邀,所做的一切公子都知晓。”
“你知道我指何事。”
“是啊,我们都没见识过呢,郭三爷你不妨让我们见识见识!”这许多人本不想叫这三爷两字,但有求于人也只好如此,听起来委实有些勉强。
“郭一彬,我问你?”马锦燕的直呼其名与周围的人显得格格不入。她这一呼叫让众人突然想起她才是今天的主角。
“不知马姑娘叫在下何事?”郭一彬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马锦燕目光在于慕杨和他身上游走,“荔镇的事可是你干的?”
“不知姑娘所指何事?我到荔镇也是应马公子所邀,所做的一切公子都知晓。”
“你明知道我指何事。我见识过你的易容术,而我那点易容术还是求你所教,只是倒没想到你为了接近余若茗会化妆成于慕杨。”
“马姑娘,你可不能拿这样的事开玩笑。”
“于公子你请拿出一张手巾来。”马锦燕瞅了瞅于慕杨又专头对郭一彬说:“还有你。”
于慕杨虽说不愿意,但为了证实自己还是将一方手巾交给马锦燕。而郭一彬却犹豫着没动作。
“郭一彬,你既说不是你所为,为何连一张手巾都不敢出示,难道心虚不成?”
“哈哈,姑娘说笑了,只是我向来不带手巾。”郭一彬虽不知她拿来做什么,总之是对自己不利,干脆推了个干净。
“没有手巾,其它饰物总该有吧?要不然就割下一段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