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殇,你别忘了,这可是青楼,背地里人口贩卖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尹洛的身份.......”尹洛稳了稳心神,张口道:“民女身份如何?卑贱么,果真王爷眼中只有钱财,没有我们这些草民的性命。”“你...”“怎么,民女说错了么,王爷只知欠债还钱,却不知杀人偿命也是天经地义,果真是百姓的性命如草芥。”“大胆,你怎敢对王爷不敬,还不跪下!”斥鴳还是忍不住了,他家王爷何曾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斥鴳公子,民女上跪天,下跪地,已无高堂可跪,不知王爷算是什么,也能受民女一跪。”斥鴳一脸不屑的看着尹洛道:”这天下都是白家的,王爷是皇室宗亲,就是天地,可值得你一跪?“尹洛嘲讽的一笑,道;”斥鴳公子,不知皇上听了这话,会作何感想呢?’斥鴳一听,也知自己失言,正想回敬回去,却被洛殇一记眼刀下的闭了嘴。洛殇:“姑娘,斥鴳不会说话,望姑娘不要计较。”宁王还没回过神来呢,但不仅佩服尹洛,看着眼前这位小女子,竟不自觉的想起自己的幼妹汀兰来。那年,少女鲜衣怒马,明眸皓齿,曾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连洛殇也。。可惜,皇室公主生来就是为谋取利益,和亲前一晚,就自戕了。宁王也曾经怪过她,为什么不能牺牲自己,可后来才发现,是自己的哥哥,也就是当今圣上,当时的嫡长子,不愿意看到如此明媚的女子落入他人之手,就夺去了她全部的美好,妹妹那么高傲,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嫡亲哥哥****,竟不惜以死守节。眼前的这个女子,铮铮傲骨,让人生畏,也怪不得洛殇对她如此上心。
“洛公子,我敬你为恩公,但今日,民女却要告诉你,民女虽然卑贱,但也有尊严可言,民女虽然卑贱,但不会向权贵低头,民女虽然卑贱,但不是人人都可欺凌在我头上的!”洛殇一愣,的确,他开始注意尹洛不是因为她救了自己的性命,而是因为尹洛身上的气质,跟汀兰很像,也是那么明媚,也曾天真无邪,可如今,却发现眼前这个少女,却那么的遥不可及。她到底经受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竟情不自禁的心疼?宁王从回忆中回顾神来,语气向然轻柔了几分,道:“姑娘果真那么看重名节?’名节?算是个什么东西,自己不在乎名节,但在乎尊严,自己之所以那么抗拒鹿泉,只是因为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碰自己的,他鹿泉算是个什么东西。想到这,尹洛轻蔑一笑,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只道:‘敢问王爷,天下哪个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名节,当然,我们这些贱籍女子,怎么在意?纵使身子清白,只怕在男人眼中,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就像王爷,自己整日流连,不也瞧不起民女么?’尹洛上午从扶香口中知道,宁王,可是风月楼最常驻的贵客。
宁王在尹洛哲闹了个大红脸,没想到啊没想到,自己整日里说不过洛殇,居然连尹洛也说不过。这丢脸啊!“尹姑娘莫要生气,不如这样,我祝你脱了贱籍,做一个平常人家的姑娘,如何?‘宁王想,这样洛殇便能在这位姑娘及笄时,光明正大的迎娶了,想着递给洛殇一个眼神,谁知道人家洛殇不理他,搞得宁王心情很不爽。斥鴳看到气氛缓和了下来,也不由松了一口气,心里直骂枫已,洛殇让他回趟云天门,咋还不回来呢,现在自己逛照顾自家王爷还不够呢,还得兼顾这位洛少帮主,真tamd命苦啊。尹洛想了想,觉得自己今晚一时激动,把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已经很不好了,这宁王前一秒还生气呢,后一秒就要帮自己,谁知道他憋的什么坏水呢,就到:’多谢王爷好意,只不过,民女与王爷不算熟识,怎能劳王爷如此费心。“宁王一听,还以为尹洛客气呢,正想表现的大度一点,却不想尹洛又说;”宁王好意,民女定当谨记,只是如今的身份,更有利于民女复仇。“尹洛这话一半真,一半假,既然自己已是失言,那何不顺着这个路子说下去,好吧宁王打发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