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月莲你虽然取不走,不过,有个地方你到可以去试一试。”
水麒麟突然轻声说了这么一句,白小笛眼睛顿时一亮,问道:“什么地方?也是宝药吗?”
水麒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臭小子,你当宝药是大白菜啊!这片世界存世也不过万年,哪有那么多宝药。了了的那么几株也还是你父亲当年开辟这片秘境的时候引入进来的。这万年来,这片秘境自我繁衍出来的灵药最高品级也不只是五品而已。”
白小笛讪讪的挠了挠头,随即又有些不解的问道:“这片秘境如此广袤,灵气比外界还要浓郁,竟然连一株宝药都孕育不出来吗?”
水麒麟道:“倒也不是孕育不出来,只是每一种宝药都需要万年以上的时间孕育,而这个秘境存世时间毕竟尚短。还有,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说整个秘境都是因为这里而存在的吗?就是因为你父亲在这座雪山布下了一道仙道阵法,直接就占据了这片秘境一半以上的资源。而且当初你父亲又亲手引入了不少的灵物,占据了大量的资源。所以这里很难孕育出高品级的灵药,甚至是妖兽都受到限制。”
“喔,是这样呀!”白小笛恍然,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麒麟大爷,您不是说我父亲还引入了几株宝药吗?那几种宝药总不能也跟这株月莲一样不能动吧?”
水麒麟定定的看着他道:“你小子真是贼心不死啊!我看你是不把你老爹留下的这点东西祸害完是不会甘心啊?”
白小笛嘿嘿傻笑道:“我不也是为了尽快提升实力吗?”
水麒麟说道:“行了,你也别在这瞎惦记了,那几株宝药早晚都是你的。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还用不上它们。等你实力够了,我自然会带你去取。”
白小笛不放心道:“那万一要是被别人提前下手了呢?”
“谁会下手?哦,你是说你的那些同门?”水麒麟满不在乎的说道:“放心好了,就凭那些小家伙,加一块也取不走一株宝药。”
“那万一要是我师门的长辈来了呢?现在秘境不稳定他们进不来,等以后稳定下来,他们说不定就会进来呢?”白小笛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水麒麟瞪眼道:“嘿,你小子真是跟你老爹一样抠门儿。想当年,我不过是偷……嗯,咳,我不过是一不小心吃了他一块仙晶,他就生生追杀了我好几个小世界。”
白小笛暗暗撇嘴,听您老这意思,您也好不到哪去啊!怪不得最后会跟我那老爹拜把子,难道这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水麒麟是什么人物?白小笛只是一个眼神,他就能看透心中想什么,白小笛那点心思哪能瞒得过他。
不过白小笛是晚辈嘛,水麒麟也懒得跟他计较了,白了他一眼道:“你以为这处秘境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吗?你以为你那些师门长辈进不来是因为秘境入口不稳定吗?扯淡!这么跟你说吧,若不是你的出现,这处秘境根本就不会开启。而等我们出去以后,这处秘境也就会重现关闭。除非是仙道高手亲临,其他人根本就感知不到这处秘境的存在。你那些师门长辈就算全来,在这里挖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得到秘境的入口。我这么说,你放心了吧?”
白小笛嘿笑道:“嘿嘿,您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哪还能不放心啊!对了,您老说的那个地方在哪啊?离这里远吗?”
“嘿嘿,算你小子好运。”水麒麟笑着看了白小笛一眼道:“这处秘境存世了万年,总算有所突破。我最近感知到有一株五品灵药即将破境,达到六品宝药境界。”
白小笛瞪大了眼睛道:“六品宝药!麒麟大爷,合着您老刚才是逗我开心呢?”
“什么话,我是在逗我自己开心呢!哎!沉寂万年,实在是太寂寞了啊!”
“……”白小笛一脸无语。
……
山脚下,侯承寿与常廉两人还在等待白小笛归来。雪山脚下寒气很盛,以他们两人的修为竟然有些吃不住。起初还好,并不明显,可是时间一长,尤其是灵力消耗过度,两人都冻的直哆嗦。
“瘦猴,你说那……师兄是不是丢下我们跑了?”常廉哈着寒气说道,他本来想说那小子的,不过最后还是改口成了师兄。主要是之前白小笛的强大实力给他们的震撼太强了。
侯承寿躬着身子,远远看去,更像一只山猴了。
山猴……哦,不,是侯承寿同样哈着寒气道:“不太可能吧,以他的实力有的是手段折磨我们俩,没必要这样做。”
常廉满腹牢骚,同时还有些焦灼的说道:“这眼看就要快到三天了,就算是十座山也能爬个来回了吧?而且,你我两人体内的禁制期限可是快要到了,他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可就要被废了。到时候,体内玄脉被封,单是这雪山的寒气都能冻死我们两个。”
侯承寿抬头瞄了他一眼道:“那你说我们怎么办?跑路?等禁制期限一到,我们不照样被废。到时候虽然没有雪山寒气,你觉得我俩就能活着走出去吗?”
常廉眸光有些闪烁道:“我总觉得他是在骗我们,他在我们身上下的禁制或许只是吓唬我们呢?而且,就算他没走,可万一他要是死在雪山上了呢?”
侯承寿道:“你要想走可以试试,我又不拦你。”
常廉表情一滞,闷闷的说道:“那我们就在这儿等死吧!”
侯承寿这次连头都没抬,猫着腰,在那继续表演猴子。
就在这时,一团白雾从雪山之上裹卷而下。侯承寿与常廉两人立马戒备起来,警惕的看着那团白雾。
“咦?你们俩人竟然还在,我还以为你们俩人跑了呢!”一道声音从白雾中传出,两人顿时放下了警惕的。侯承寿都快要喜极而泣了,就差没哭出来了。而常廉的神色则有些复杂,虽然也有喜色,却不似侯承寿那样纯粹。他内心深处是矛盾的,既希望白小笛能留在山上,又担心体内的禁制。
白雾散尽,白小笛从中走出,与上山的时候相比,除了气质上的变化,在他身边还跟了一只“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