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文静的眼睛都红了,陈小凡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伤心事,于是伸手将她轻轻地揽入怀里。俩人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静静地相视着、沉默着。
列车停停走走,行人去去留留。文静一站一站的数着,心里既兴奋又有些担忧。毕竟,能够来一趟北京是自己从小以来的梦想,但是,一想起自己这次前往的目的,就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陈小凡的妈妈挺喜欢自己的,这点文静心里也很明白,但是陈小凡的爸爸会是怎样的看法呢?他会不会嫌弃自己的出身?他会不会把自己和小凡无情的拆散?越想,心里越没有底,小手都变得冰凉冰凉的了。抬起头,看到陈小凡已经睡着了。她知道,这两天确实把他给累坏了!心里,又多了几分歉意和疼惜。
终于,北京站到了,列车缓缓的停了下来。陈小凡和文静手牵手,开开心心的下了车。
“哇,这就是北京啊!”文静环视着周围高大的建筑,以及那川流不息的人山人海、车水马龙。
“老婆,一会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看到文静惊讶的表情,陈小凡不由得笑了起来。
“好,都听你的,我可是第一次来北京,你可别把我给弄丢了!”还好身边有陈小凡的存在,文静紧张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小凡,小凡。。。”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个女生的声音在召唤自己。定睛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陈小凡爸爸的女秘书刘艳。刘艳比陈小凡仅仅大了四岁,所以陈小凡一直叫她艳姐,她毕业于北京的一所名牌大学,硕士学位,更重要也最吸引人的是她还生的一副好面孔,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笑起来特别的迷人。
“艳姐,我在这里!哈哈”因为年龄相仿,而且说话也很投机,所以陈小凡和刘艳关系特别好。
看到他们俩这么亲密的样子,文静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
还好,陈小凡一眼就发现了文静表情的细微变化,赶紧把她搂在怀里,笑着对刘艳说:“艳姐,快看,这可是我的女朋友,怎么样漂不漂亮?”
“嗯,好漂亮!你小子怎么这么有福气,这么漂亮的大美女都能追的上!哈哈”其实,刘艳早就注意到了文静,女人的眼光总是那么的敏锐。
“哪有呀,艳姐,我觉得还是你最漂亮!嘿嘿”因为文静和陈小凡同岁,所以自然应该叫声姐。
“看看小凡,文静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这么会说话!你呀可真走运!”刘艳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咱们别在这站着了,赶紧上车吧!我把车停在停车场了,来文静,这边走!”刘艳挽着文静的胳膊,俩人就像闺蜜一样,走在陈小凡的前面,而陈小凡呢,只能乖乖地拉着行李箱在两位大美人后面跟着。
你猜来接他们两个的是什么车?劳斯莱斯—幻影,陈小凡的爸爸陈维利专属座驾之一。这辆价值一千多万的豪华座驾,文静当然是从来没有见过,她只知道这辆车绝对价值不菲,对于陈小凡的家世,她是更加的好奇!
“小凡,你要不要开开试试?”刘艳打趣道。
“还是别了,北京这么堵,我可不敢!再说今天车上还坐着我女朋友呢!嘻嘻”陈小凡色迷迷的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文静。
“哈哈,小凡我发现你变了,变得特别乖了,看来文静的魅力可真不小啊!”
“那是,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够做我老婆的!哈哈”陈小凡得意的笑着说。
“哎哟。。。”只见文静撇着小嘴用她那只小手狠狠地掐了一下陈小凡的胳膊。
“好了,好了,我错了!老婆”陈小凡赶紧嬉皮笑脸地哄着怀里的文静。
“哈哈哈。。。”顿时,车内笑声一片。
“对了,艳姐,怎么这次我爸没来接我呢?”在路上,陈小凡无意闲聊到。
“今天市里领导来集团视察工作,陈总得陪同脱不开身,所以就临时安排我来接你们,我先送你们回家休息休息,晚上陈总要摆宴席给你们接风!”刘艳回头看了一眼陈小凡和文静。
“难怪如此,之前可是说好的要亲自来接我,对了,艳姐,我爸爸最近身体可好?腰椎还疼吗?”因为陈小凡知道他爸爸陈维利从年轻打拼创业时由于过度劳累导致了腰椎错位,当初因为手头拮据没有及时治疗,如今事业有成了,但这个老毛病依然时不时的折磨着他。
“听陈总说比之前好多了,偶尔才会疼一阵,已经找过好多知名专家,但是由于时间太久了,想治愈很不容易!”刘艳仿佛很清楚的样子,语气里也带着些疼惜之情。
“那就好,再过一年,等我毕业了,我就陪爸爸一起出国治疗,我就不信没有一家医院能够治好爸爸的病!”每当看到陈维利腰椎疼的厉害的时候,陈小凡心里就特别的难受,他知道爸爸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整个家!
“好的,陈总要是听到你说的这些话,肯定特别高兴地!”听到陈小凡的这些话,刘艳越来越觉得他绝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感,是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子汉。
三人只顾着说话,竟忘了车外那些高耸的建筑和迷人的景色了。不一会,车停在郊区的一座别墅内。这是陈维利专门为儿子陈小凡购置的,因为他知道陈小凡从小就不喜欢城市的喧闹。下了车,放眼望去,整个别墅面积应该在一千五百平方左右,三层超豪华的楼房,后面有一个大型的游泳池,旁边还有一个小花园。整个布局规划都是按照陈小凡小时候画的那张他梦想里的家施工建造的。
这就是作为父亲的陈维利为自己的儿子送上的礼物,这个梦想里的家!
想着,想着,陈小凡感动的落了泪,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年少无知随意作的一幅画,竟然让父亲如此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