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七尺半有余的杨立天出了山,一身白衣,知不久后天下将大乱,历史上著名的黄金起义,便是明年三月年爆发,如今已是六月底,立天知道要早做打算,可是不知道如今身处处何地,便顺着官道,朝着县城走去。
正午过时,立天远远看见一堵城墙,心道是到了县城,前面走来一老者一年轻人,老者佝偻,年轻人雄壮挺拔,立天走过去,“敢问大哥,此乃何地?”
年轻人看着立天一身白衣,身躯修长,好似一弱文者,“此地冀州之下广平郡,前方便是广平城。”也也不在搭理立天,拉着老头向广平走。
“恰好我也去广平,不知大哥可同行否?”
年轻人转过身,再次打量着立天当看到背上用步包着的飞龙时,坚决道:“不……”话没说完,只听那老者开口,“翔儿,不如带上他,看他文弱,又独自一人,一路也多个照应。”
“父亲,此人来路不明,便求与我等同行,且我看他虎口长茧怕是常年舞枪弄棒之人,孩儿担心……”
“翔儿,带上吧。”
见老父下了决心,年轻人应了一声,走到立天旁,“莫要让我察觉,若你有歹心,修教我翻脸不认人。”
立天苦笑,跟着他们一起走去。
行了三五里路,只见路边开始嘻嘻索索的出现流民,老者在那年轻人背上,“诶,去年大旱,也不知害死多少人。”老者叹了口气,怕是心生怜悯,年轻人把他放了下来,
“翔儿,这世间上位者只顾玩乐,不知百姓疾苦,日后若要为官,切不可忘了今日之景。”
“孩儿晓得了去。”
立天见了,心中落寞,“兴百姓哭,亡百姓苦。”
一旁的年轻人听见走了过来,“瞧不见兄台还是为有学时之人。”
“学识谈不上,只是读了几年书罢了。”立天转身朝前走去。
又走了几里,城门出现在立天眼前,年轻人背着老者,背了十几里,脸不红,心不跳。立天转生对老者说道:“小子,一路搅扰了。多谢大哥一路照应。”说完做了一揖,转身离开。
“父亲,为什么一路带着他?”
“翔儿,刚刚那孩子不过十二三,然一身本事却胜你远矣,我带他,也不过结分善缘罢了。”那年轻人惊讶的转过身看着离去的背影。
话说,离开那两父子,毕竟别人不待见自己,自己也犯不着继续去热脸贴冷屁股。走在广平城中,立天虽然只读过两遍三国演义,但也记得广平是黄巾起义的中心之一。
只见路上人熙熙攘攘,而路边多有无力倒在地上的人,乞讨的人,一路上没有断绝,“朝廷昏庸,方至于此。”恰巧路边一人走过,大骂:“好啊,你这小贼,胆敢污蔑朝廷,是不怕掉脑袋否?”
“这位兄台,休得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哼哼,那可不一定,我看你手中剑甚是精美,不若“赠”我,不然我报到官府,哼哼。”那男人阴狠的笑了笑。
“休想!”立天喝道。
“不识抬举!”说完男子伸手欲夺剑,扑身而来。立天剑鞘一斜,伸出一只脚,把那男子摔倒在地,男子狰狞着脸,“啊,我的脸!好你个小子,敢玩我!弟兄们出来!给我打这小子,记得留口气。”只见路边小巷走出十一二个高大的汉子,“李三,我都跟你说过,剑不是这么好得的哈哈……”
叫李三的男子脸憋的通红,大喊“少废话,给我打断他的腿!不然我叫我哥李霸打断你们的腿!”那群汉子面色一沉,但是任然照他说的朝立天走过去。
立天阴沉的看着这群汉子,他们慢慢围了过来,“小子,见你小脸长的不错,不若把他用你的剑刻上些图案如何?”立天看着那汉子的笑容,一阵恶心。
只见左边一汉子扑了上来,立天一个侧身,用剑鞘对着腰间一捅,汉子大呼一声,倒在地上翻滚,不知是谁说了声:“一起上!”说完六七个汉子扑了上来,立天知自己难挡,脚一发力,踹走前方的汉子,空隙间直扑后面的李三,李三没反应过来,只见立天剑鞘架在他脖子上,“叫他们别动!不然我要了你的小命。”
“别动,别动,都别动,好汉,英雄,成了否,可否把我放了?”李三咽了咽口水,只感觉喉间一阵寒冷。
立天用力一脚,把李三再次踹倒在地,李三直是痛呼,立天转身就走,李三后后面大汉:“追别上他别让他跑了!”
一群汉子嘻嘻索索,硬是没找着,李三大声道:“在广平也敢欺负到我李三头上,我让你死!!”声音久久没有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