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过去了,立天祖孙三人过的齐乐融融,无名,柳婆婆是每天笑呵呵,村里人都说两人变了性子,原本两人在村中冲不与人笑脸,也不打交道,村中人都说他俩怪人,自从立天来了以后边变得天天对人笑。
在河边洗衣服的赵妈把嘴巴凑到一位老妇女旁边,不是传来咯咯的笑声,柳婆婆也是见怪不怪,洗着小立天的脏衣服。
在家中,小立天坐在榻上:我到了乱世总不能没有保命的武艺,得想想让柳婆婆,和无爷爷找个师傅教教我武艺。
无名正从外走进来,立天起身,甜甜到:“无爷爷,我想学武艺。”
无名看着眼中闪着精光,良久转过身,“你是想学文,还是学武?”
“文武兼修。”
“那你学这些想干些甚么?”柳婆婆端着木盆从门外走进来,脸色铁青,没有一丝往日的嬉笑。
立天看了眼柳婆婆正经的脸色,“孙儿学武乃是想保护二老不受欺凌,而学文,乃是想安邦定国,还百姓一个朗朗天下。不知爷爷奶奶能否为我寻个老师。”立天偷偷瞄了眼柳婆婆。
柳婆婆看了眼无名,两人相视一笑,无名朗声大笑:“孙儿还欲寻师?哈哈哈,天下能胜我者怕不过五指之数。”
看着无名自信的笑容,立天心中一惊,发觉老者的深藏不露,无名看了看立天惊诧的表情,道:“我与你婆婆早就曾论过,是否教你武艺,那日救你便是见为你身子骨奇特,只因你多日不进食,身子骨虚,是故养了这些时日。”
“孙儿恳请爷爷教孙儿文治武功。”
柳婆婆在一旁讥讽道:“那糟老头就是一武夫,而你柳婆婆才是文武双全,怎去向他学?”
“老婆子,你瞎说甚么,还记得当年是谁把你绑在山洞否?”
“哼,那是某大意,不然谁被谁绑还没定论?”
立天见二老调闹,心中好笑,笑这两顽童,二老见立天偷笑,一瞪眼,“好啊我的乖孙,小小年纪就学会偷笑,看我不好好治你”说完立天大喊求饶。
停了下来,“无名对着立天问,你想用什么兵器?”
立天坚定吐出两字“戟,剑。”
从那天后,立天便跟着柳婆婆早间跟着柳婆婆学剑法,而下午则学无名授的飞龙戟法,晚间便攻读无名收藏的兵书。
清晨,立天再次随柳婆婆去后山练剑。
“天儿,剑者,多快诡,不出则已,一出则必见血。”说完一剑划过一个老树,顷刻老树应声而倒。
而后又道:“他人皆言剑者其凶,而不知用者以心,收放自如方为上上者。”
立天手中握着木剑,跟着柳婆婆慢慢舞动。
正午回到家中,吃过午饭,立天便跟着无名在院中练戟,弹着琴,琴声霸道刚劲,时而诡异,“立天啊,这套飞龙戟法,乃是我观你体魄,乃注重霸,诡你天生力大,初时方怕你力不足,后才知你神力,到是我多虑了。”
立天拿着那把木棍在院中舞动,落叶跟着他的舞动飘飞。
晚间立天便拿着无名收集的兵书,政书研读。
三更方过,只见柳婆婆端着碗粥,走了进来,“乖孙都已经子时还不歇息?”
“婆婆来的正好,立天此处不懂还请婆婆教诲”立天恭敬的道。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嗯……?”沉吟半刻,“天儿知水乎?”
“水?……??孙儿愚钝,还请婆婆教吾”
柳婆婆笑着摇了摇头,“水者,变化无常,入江则隐于无形,不知其所以,而兵者,正如水,变换无常,让人让人观之不透,不知其来时,不知其去路,此乃用兵如神,知否?”柳婆婆怜爱的摸着立天的头,“好了,不早了,赶紧把粥喝了歇息。”
“立天谢婆婆教诲,立天这就去喝。”立天乖答道,喝完立天上了榻,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