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天远去,波才得到消息,偷营三千人全军覆没。
“是何人领兵来诈我军营?”
“渠帅,乃是那杨立天……”
“是最近那个白虎将军?”
“渠帅,正是那人”
“杨立天!”
汉军大营,皇甫嵩站在营门前,一只人马远处而来,传来嘀嗒嘀嗒声,。
渐进,一银甲将白马银盔,与一身着黄巾衣之人着并排而行。
近了营门,两人下马向皇甫嵩一拜,“老将军,幸不辱命。”
“哈哈,立天武勇无双,又有如此惊天谋略,老夫惭愧,惭愧啊!”双手搭在立天肩头。
“老将军莫要过誉,只怕是老将军早已想到,只是不提罢了”
“好好好,立天连夜奋战,怕也是乏了,就去休息吧。”
“诺,不过老将军……”
“还有何事?”
“感请老将军莫要将那七百黄巾杀了。”
“某晓得。如今情形,不似那日。”面无表情的说着。
“谢老将军。”立天拱手离去。
张郃从营帐中走来,见立天走来,拱手见礼,“公子。”
“郃大哥,军士伤亡几何?”
“公子,麾下伤亡七十有余。”
“伤残者几何?”
张郃见立天又问,“这次共有三人。”
“郃大哥,把他们治好,莫要丟下他们。”
“诺”
立天回帐,小白睡在汉木琴旁,打着虎酣。
立天进来,睁开虎眸,又再次闭上,自从上次张宁住过帐內,小白在帐內住过,打那以后,便睡于帐中。
马力曾提醒过立天,不可与虎同帐,立天开始也有所疑虑,然与小白时间久了,看着小白清明的虎眸,便随了他。
劳累一日,立天于榻上熟睡。直至第二日日上竿头。
波才于那日被诈营后,仗着兵力优势,并未后撤,反倒是营门加强了防卫。
两军对峙又是五日,营中将士着无事,于营中比斗起来。
马力站在立天身旁,“公子,营中将士无战事,时间长了,闲的紧,便比斗起来。”
??????立天看着其中李霸哈哈大笑声。“我等也是无办法,军中无甚做了,奈何?”
到了下午,小白叼着只花鹿进营门,守营将士早已知军中小白,并无阻拦。
夕阳中大营內生起火,做起了吃食,小白吃了大半只花鹿,余下半只则分给了剑侍等人,配着军粮进食。
立天与剑侍如同平常一样围着篝火,吃着鹿肉。
听着风声吹过帐间,发出呼呼的响声,立天叼着块烤鹿肉,风从他脸颊间吹过。
立天眼角微微一动。
“马力!速速通知郃大哥季节军士,备好引火物。”
“诺”马力应命。
立天匆匆赶往皇甫嵩中军大帐,报入帐中,众人早已到了。
皇甫嵩见立天进账道,“立天,来了快快坐。”
立天坐下,皇甫嵩发话,“诸位都已到,今日风向已变,成败皆于今日!诸位,可敢战否!”
“请老将军下令!”
皇甫嵩起身,“杨立天!”
“末将在!”
“命你带着麾下,备足引火之物,潜入黄巾大营,伺机纵火,此举成败,皆于你火能否烧起,万望小心行事。”
“末将领命!”立天退去。
“曹孟德听令,”
“末将在!”
“命你带着汉骑,火起之后,待反贼军营大乱后,直取黄巾中军!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其余人等,随某携大军,克敌!”
众人徐徐退去。立天回到军中,“马力!速唤郃大哥,赵将军。”
两人到立天近前,“公子。”
“郃大哥,你速带四百人,前往黄巾背营,带足引火之物,待见黄巾南营起火,在行纵火!”
“诺!”
张郃离去,立天大喊:“其余人等,随某去南营!”
立天带着四百人,三十剑侍,直奔黄巾南营去了。
两百弓手身上尽背着火油用布包裹着的箭头的箭矢。其余人带着火油,火石,在丛林中穿行。
“停!”立天喊出,前方出现一队巡逻的黄巾,约莫二十人。走立天前方走过,立天身旁一剑侍看着黄巾过去,重重松了口气。
“何人在那?”
听见大喊,那名剑侍一惊,立天面色凝重,见着那黄巾走来。
“二赖子,你做甚?”
“无事,只觉得丛中有人。”
“大晚上何人在那,兴许你听错了,走了!”
前方那黄巾呵斥,二赖子疑惑转身,离去,立天看向一旁剑侍,正是与李霸一同进入的李三,立天怒目瞪去,“莫让我再见到下次!”
后方李霸走来,重重拍在李三肩头,众人行去。立天不知李三眼中尽是怨毒。
四百多人,人数太多,立天留两百弓手于从中侯着,带着百人,潜到大营附近。
百人静悄悄躲在丛中,立天看着一队队走过的黄巾,“就是现在,速速倒油。”
百人于各处倒下火油,火油在地上蔓延而过,浸透了土地,地上的干草也尽沾火油。
“马力速带弓手上来!”
“诺!”
“点火!”立天对着其余人说道。
一营中黄巾,只觉一股怪味,脚底发湿,用手一抹,闻了闻,“火油?不好有人纵火!”
周围黄巾闻讯纷纷围来,立天见状不对,“速速点火,快!”
黄巾纷纷围来,地上熊熊火焰朝四周蔓延而去。
马力带着弓手赶到,“快!放箭!”
立天带人抽出长剑,向围着自己的黄巾杀去。两队人马于火焰之中厮杀。
波才得知大营火起,急忙带人奔起火处去。
波才赶到,见四处火箭飞射,四周火起,大火已蔓延开去,“报~报渠帅,北营也起火!”
“你说什!”波才大惊,看着杨立天,“弓箭手!放箭,给我射死他!”指向立天。
黄巾弓手纷纷搭弓,射向立天,立天在军中厮杀,人群中,声音嘈杂,立天听不真切,一只飞矢直扑立天而来,“公子!”马力于后方大呼。一旁白甲赵云见了也是大惊,挺枪而去,三步一人,银甲被鲜血染红。
立天倒在地上,脑袋一片生疼,只见肩头插着一只箭羽,站起身子,飞龙撑着身子,一黄巾扑来,立天挥戟而出,黄巾倒地,“速速撤退!”立天大喊拔掉箭矢,鲜血喷涌而出。
不多时剑侍左右冲突,冲至立天身侧,护着立天奔后方去。
“追!莫要让杨立天跑了!”
“报~渠帅,汉军来了,汉军杀向营来了!”
??波才看着眼前大火,“败了,败了……”
看着剑侍护着立天离开,“来人!带着人马,给我追,不要让杨立天跑了!”
转身向着军营去了。
黄巾营中,火光照亮了夜晚,嘈杂的嘶喊声,悲惨,绝望。
黄巾大营火烧了一夜,黄巾大营厮响彻整个夜晚。
天明,立天坐于帐內包扎伤口,马力于一旁汇报战况,“公子,昨夜大战,斩敌两万,俘获无数,我军伤亡……”
“波才呢?”立天打断马力问道。
马力回道,“公子,波才已于黄巾大营自刎。”
立天点了点头,起身摸了摸小白,就欲起身,扯的肩膀生疼,“走,陪我去见见彭脱。”
彭脱于汉营之中,立天几次劝降。
走至帐口,只听见帐中传来嚎啕大哭之声。
立天走了进去,彭脱抬头看见是立天来,一拳打来,立天不躲,同样一拳打去,直打的彭脱直咬牙,立天肩膀则疼的直咬牙。
马力当即反应过来,一脚踹去,彭脱飞出数步。
“放肆!”
“立天小儿,要杀便杀,我彭脱不会邹个眉头,你破了波渠帅又如何?我就是不降,你奈何?哈哈哈哈”
立天摇了摇头,“既然你喜欢死,好成全你,来人!拖出去!”
进来两剑侍,把彭脱拖了出去,彭脱抬起头,“谢成全!”
两剑侍把彭脱拉了出去,没多久,一剑侍回来,“公子,已是斩了。”
立天挥了挥手,“厚葬之。”
“公子……”那剑侍欲发话。
“他是条汉子,敬他,去吧。”
“诺”
立天对着马力道,“如今这颖川黄巾已是剿灭,南阳方面也是翻不风浪,去叫兄弟们好好歇息。”
“诺”
马力离开。
“来人!拿我琴来!”
洛阳朝中
“报~殿下捷报~捷报,”一军士拿着军报直呼。
灵帝一喜,“快快说来!”
“殿下,皇老将军颖川大破波才部,斩首两万,俘获无数,如今已是在归京路上!”
“好!不愧我大汉栋梁,待皇老将军回来,朕定重重赏之。”
张让于一旁看着灵帝。
洛阳城东十里,一屋之中
“好!好!立天不负我望,不负我望。”一旁蔡琰见蔡邕高兴,不知所以。
刘裕不知蔡琰与立天关系,然平日观蔡琰听到立天时神色,便知晓定有故事,刘裕不好多问只能沉默,“蔡老先生,公子已是在回京路上。”
“真的?已到何处?”
刘裕摇头,而一旁蔡琰听见,却是满脸喜色,小手紧握。
一山村之中,一少女拿着竹简,看着什么,脸上不时露出担忧之色,不是又露出迷人的微笑。
房门外走进来一对老夫妇,“宁儿,怎了?又有那臭小子消息了?”
张宁见那老夫妇进来,又说到心坎,顿时面红,“柳婆婆莫要取笑宁儿。”微微低下头。
一旁老者开口,“哼,那小子,要不是我这老骨头看着,也不知道我们这儿媳妇在外面会受怎样的苦,到时候回来得狠狠的教训一番才是!”
张宁见老者说的面目狰狞,一下急,“无名爷爷,别怪立天哥,他确实是无法顾及这么多……”
一旁柳婆调笑,“哟哟,你这小丫头,刚刚还说没在想那小子,现在,渣渣渣。”
张宁羞的面红耳赤,外来一黑汉挑着水,柳婆见了,大喊,“黑大个,把那三个水缸也给我挑满咯,不然哼哼。”黑汉顿时一身冷汗,那黑汉正是管亥,管亥急匆匆跑出去,不呆片刻。
“老头子,你还要不要去跟跟那小子?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无名道,“老婆子,就算了吧,我这老骨头跟了几个月,在跟,怕是要散架咯。”
两人对话,逗的一旁张宁咯咯之笑。
话说立天离去后,柳婆担心立天安危,便让无名暗中跟着,直到那次张宁离去,无名乘机截住了张宁,为张宁寻了个安稳住所,无名知晓,一女子于乱世之中,实属不易,便领着张宁和他俩同住,给这未来儿媳一个照应。
而管亥起初认为无名是歹人,便于无名斗上,结果被打的体无完肤,便在无名家中卖起了苦力。
立天于归途之中,却不知,洛阳的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