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清早,安琪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离别没说再见你是否心酸
转身寥寥笑脸不甘的甘愿
也许下个冬天也许还十年
再回到你身边为你撑雨伞
剩几个夜晚再几次晚安
等你摘下还戴上指环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祈祷天灾人祸分给我只给你这香气
但我卑微奢求让我存留些许的气息
好让你在梦里能想起我曾紧抱你的力气
以后遇见风雪有新的雨伞
为我留的灯盏能不能别关
不要为我伤感别被绝望打断
不能一起的白头也别让风雪染
再一个明天下一世人间
等我再为你戴上指环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却只为献礼
目送洁白纱裙路过我对他说我愿意
但我继续清扫门前的路和那段阶梯
如果你疲惫时别忘记那里还能停留休息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祈祷天灾人祸分给我只给你这香气
我想大言不惭卑微奢求来世再爱你
希望每晚星亮入梦时有人来代替我吻你”
“喂,谁呀?”安琪说。
“女儿,是我,你的母后,你过的怎么样呀?”母后担心地问道。
安琪懒洋洋地说:“就那样,你还有什么事吗?你闺女我要睡觉呀,你也不看看时差。”说着说着安琪越来越愤怒了。
“好了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好了886、”母后说道。
随后安琪挂了电话,母后对父皇说:“这丫头学会挂电话了,唉!”
父皇说:“不在身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唉!”
此时在这边的安琪打起了喷嚏:“啊切啊切”“是说又在说我的坏话”,说着说着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