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来的一问,柳递國明显卡住了,不是她先对他的侄女儿动了手脚吗?怎么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是在怪他于不义呢?
“呵呵,听闻你要至我家侄女于死地,我作为他的叔叔又怎能不救呢?”
雁冷兮微微拂袖。
“呵,本来小女子也不想用武力来解决的,要怪就只能怪有一个没家教的蚊子一直在我耳边飞,我不反抗,难道还任由它乱来么?”
路轻轻听闻,当场脸就黑了一大半,蚊子,这不是明摆着在说她吗?
柳递國笑了笑,老脸之后划过一丝狡黠。
“呵呵,姑娘你说笑了,这大白天的哪儿来的蚊子呢?是不是你看错了,拍错了呢?”
柳递國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别给你脸不要脸,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岂容你区区一女子而左右。
╭(╯^╰)╮,哼!真是只狡诈的老狐狸。
“是么?那到也许是我看错了,不过,你说如果这水没有了杯子来装它,它会怎么办呢?”
雁冷兮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只杯子,接着,“碰”的一声,杯子掉落在地上。
“答案是它会成为一滩脏水,一滩没有任何价值的水,城主,你看我说的可对?”雁冷兮挑眉,淡然的望向柳递國。
这期间的意思柳递國知晓一二。
“大胆,你可知你打碎的是城主最爱的“同乐晚杯”。”一旁站立的捕快出了声。
这一次,雁冷兮并没有反驳。
“住口,谁让你说话了。”柳递國送给那个捕快一计凌厉的眼光。
哪捕快痕实相的闭上了嘴巴。
柳递國转过头来,盯着雁冷兮看,她竟然敢威胁他,她以为她拿朝廷就可以牵制住他了吗?她错了,他是江湖堂堂“冷粟阁”的手下,他又岂会怕一个区区的朝廷呢?
想到这里,柳递國大笑出声,可他不知道,堂堂“冷粟阁”的阁主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如果他知道,那他脸上的表情将会变幻莫测。
雁冷兮就这么看着他笑,如果她没有记错,好像这个城主是她的手下来着,这还是易怅歌给她说的。
冥奕宸看着大笑的柳递國,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以,还有,他跟阿兮之间的谈话更令他懵懂不知,什么蚊子,什么杯子,什么水,他没有弄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城主此刻没有什么事的话,那就请求城主那了小女子呵小弟,如有打扰,多多见谅。”
柳递國当下停止了笑声,“哦!那好吧!老夫相信我的侄女和姑娘你是无意的。”
雁冷兮轻微抿唇,不语。
“放人。”
“等等…”柳依依叫住。
在场的人皆望向柳依依,柳依依则是尴尬的笑了笑,走到柳递國的面前,附耳轻说。
说完之后,脸色是止不住的一阵绯红。
柳递國则是笑了笑,点了点头。
路轻轻好奇,不明柳依依到底对叔叔说了什么?
“姑娘,公子可否赏脸在本城主这里吃一顿晚膳?已报今日对姑娘和公子的不静呢?”柳递國挑眉向着雁冷兮说道,眼光却在冥奕宸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