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戈拉斯此时已是心急如焚,他已经连续几天派人深入索伦的老巢,就连他自己也都亲自去过,可是不管怎样都寻不到自己的父亲,每次都是无果而返。
莱戈拉斯终于忍不住了,他决定要以倾国之力,冒着父亲被挟持的危险攻下索伦的老巢,也好过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天天如坐针毡一般的焦急。
自己一定拼尽全力救出父亲,亲手手刃索伦,为父亲与那些死去受伤的族人一雪前耻,报仇雪恨!莱戈拉斯望向在风中飞舞的旌旗,在心中坚定地对自己说着。
莱戈拉斯紧紧地握着拳头,用力的指关节间有些发白,发出咯咯的声响。
此时身处密室的瑟兰迪尔,无力地倚在墙角,浑身已经疼痛到麻木,曾经有好几次他都疼痛到晕过去。
锁骨上的伤口血肉翻飞着,鲜血已经变成暗紫色,凝结在瑟兰迪尔的胸口上、衣服上…暗紫干枯的血痕早已遍布全身。
痛昏,痛醒,再痛昏,再痛醒…如此反复,如此痛苦不堪。
即便瑟兰迪尔沉沉地晕睡过去,可是那天施刑的情景就如同噩梦缠身一般,在他的脑海里一直萦绕重复着,让瑟兰迪尔的身体和心灵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虽然这几天索伦时不时的前来看自己的笑话,用讽刺的话语嘲笑自己现在的落魄不堪,可是在瑟兰迪尔的眼里索伦不过就像一只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嗡叫的苍蝇罢了。
不过那些讽刺与嘲笑现在在瑟兰迪尔眼里看来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自己连呼吸都是痛的,哪里还有力气与他说话周旋,反驳他的挑衅。索伦他想怎样说就怎样说吧。
然而,这并不是妥协。
而是,自己在等待,等待着光明,等待着光明冲破这一切的黑暗,洒下光辉,普照大地。
那时,云开日出,光芒万丈,黑暗一定会无处遁形的。